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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說了這麼多,累不累呀?”

林明美原本一下子說了半天,一個人也就說得口幹舌燥,再聽到徐新明風輕雲淡的聲音,原本很是急躁,莫名煩躁的心情,有那麼一瞬間,像是春風拂來,冰雪消融的感覺,瞬間有一張春風吹來。

“累了吧?累了就倒杯水喝一點,坐沙發上麵好好的歇歇,聽我給你說。”

徐清明聽著電話那段沒有任何聲音,但是也知道林明美在聽著自己說,自己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告訴電話那端的林明美去倒杯水,也找個沙發好好的坐下來聽自己解釋。

“坐好了吧?水也倒好了吧?那你就不要煩躁,聽我給你說。”

“嗯!”

“我沒在加班。”

“沒加班?”,林明美一聽徐清明沒在加班,聲音的音調一下子就高了起來,把電話那段那徐清明嚇的手裏拿的手機差點沒有掉了下來。

“你激動什麼呀,聽我說完。”

“我沒在家吧,確實沒在公司,現在在蕭總那家裏麵。”

徐清明說著停頓了一下,但是電話那端沒有任何反應,也就隻好自己接著說。

“蕭總,不知道怎麼了,最近這兩天不是這兩天,是最近這差不多四五天的時間都沒有來上班,公司也積急了不少的事情,而且最近公司變動比較大,有很多事情都在等著蕭總呢。”

“他不讓班,在家幹什麼呀?”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上幾天蕭紫欣跑到辦公室,不知道和蕭總關著門在辦公室說了些什麼,等到她離開,蕭總把他辦公室裏麵所有的東西給摔個粉碎,然後就氣衝衝的一個人跑了出去,再也沒有回公司上班了。”

“氣衝衝的一個人跑出去了,就再也沒回公司上班了,公司他不要了呀,也不管了呀。”

“我也想知道呀,但是打他電話也不接,給他發微信也不接,留言也不接,把家裏麵的電話也不接,各種各樣的方式都聯係不上。”

“你就跑他家裏麵了呀,你還有他家裏麵的鑰匙啊?”

“有他家裏麵的備用鑰匙,還是以前蕭總剛買好這個房子的時候我來過幾次,他給了我一把備用鑰匙,後來不知道怎麼就忘了,放在抽屜裏麵一直都沒給他,也幸好這一次有這把鑰匙。”

“蕭卓華到底是什麼情況,又發什麼神經?”

“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你沒見到,剛才我看到蕭總,簡直都不敢認識。”

“他怎麼了?上吊了,自殺了,還是用演什麼苦情戲?”

“男人哪有你說的什麼上吊自殺演苦情戲呀,最多也就一個人喝個悶酒。”

“沒喝死?”

“沒有。”

“那有什麼好看的,他一個成年人了,自己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任,就算是喝死了,那也算是他自己的事情,你在那幹嘛?趕緊給我回來”

“不是啊,我總覺得蕭總有什麼事情發生。”

“他有什麼事情發生?他發生的事情多了去了,你作為一個下屬,你還能管得了人家的事情嗎?”

徐清明每說一句話就被林明美給堵個半死,到最後徐清明隻能無奈的笑笑,其實他也知道自家老婆心裏麵的芥蒂,但是有些事情作為一個旁觀者,其實根本不了解當事人的心情,根本沒辦法去評判當事人當初做的事情,還有心裏麵的想法,所以即便是現在,他和林明美結了婚,處在中間,他也不站在自己的立場上去評價陶夭夭或者是評價自己這個學長“好了,明美,我知道你的意思,其實小學長沒你想的那麼壞,真的當初真的是有一些事情發生了,讓他不得不做那些決定或者是說選擇。”

“你知道什麼呀,你給我講做一些決定或者選擇,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都是學長的錯誤,都是學長的錯誤,我們不講這個話題。”

徐清明一聽林明美的語氣就趕緊的道歉,再這樣講下去,自己估計今天就是想回家也回不了家了。

“好了,我們不講別人的事情,我隻是覺得蕭學長最近不太對勁,也沒見過他這麼失控過,而且我總覺得那個蕭紫欣估計又說了什麼對花花不利的事情,而且蕭學長還沒有辦法解決,才讓他這麼失控,讓他這麼借酒澆愁的。”

徐清明很是擔心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