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柳靳寒直接將她扛了起來,往前麵的客房走去。
雲煙也不知道他從哪裏弄來的房卡,打開門,將她扔到了床上。
“柳靳寒,你特麼有毛病吧?以前我纏著你,你嫌我煩,恨不得我永遠從你眼前消失,現在我不搭理你了,你反而不爽了是不是,你也特麼太賤了。”雲煙被摔得七葷八素,終於忍不住暴粗口了。
柳靳寒將門反鎖,又走到窗前,拉下窗簾,房間頓時暗了下來。
他站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去雲煙,就像一頭蟄伏在黑暗裏的野獸,隨時都有撲上來危險。
雲煙咽了咽口水,往後退去。
“你想幹嘛?”
“幹嘛?雲煙,你招惹了我,難道還想全身而退?”
柳靳寒冷笑,一步步逼近,此時的他就像鎖定了獵物的豹子,散發著勢在必得的氣勢。
“柳靳寒,你不會是和我睡過之後,就舍不得我了吧?哈,我倒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有這麼大的魅力。怎麼,想要我?”
雲煙卻笑了起來,她索性不再躲,直接站定,伸手,將外衣脫下,纖纖素手解開了旗袍的扣子,一顆,兩顆。
她聽到男人的聲音變得急促。
“不過,你帶了藥嗎?我可沒帶避孕藥,而且,我現在可是危險期。”雲煙突然停住,一臉擔心地問道。
柳靳寒自問自己的自製力並不差,以前,有女人脫光了站在他的麵前擺出各種姿勢,大跳豔舞,他都可以不為所動。
但是,每次碰到雲煙,他的自製力就會一再地受到挑戰。
有無數次,他都要打破那層關係,可是都被他拚命地控製住了。
可是雲煙最近的冷淡,疏理,還有夜夜纏繞著他的那些綺麗的夢境都在令他走向失控的邊緣。
今天,她的全程無視,甚至連他刻意對唐寧的親近也視而不見,令他終於有了一絲心慌和難以控製。
柳靳寒捉住她,按在牆上。
雲煙覺得自己就像個破碎的娃娃,隨時都會散架。
一直到天黑,柳靳寒才放過她,卻扔抱著她,細細密密的吻落下。
書上說,當一個男人這麼做的時候,心裏一定是深愛著這個女人的。
這時候,她很想問柳靳寒愛不愛她?
可是她已經沒有了以前的勇氣。
外麵,響起敲門聲,唐寧的聲音傳了進來。
“寒哥哥,你是不是在裏麵?”
雲煙睜開眼,看著身邊的男人,露出淡淡的,諷刺的笑:“你未來的未婚妻找過來了。不去見見她麼?”
柳靳寒沒有回答她,而是在她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一口。“啊,疼。”
剛剛從激情中緩過神來,可聲音卻媚得酥骨,令人瑕想翩翩,柳靳寒的眸又沉了下來。
唐寧站在門外,神情異常地冰冷,她找了柳靳寒一下午,最後問了老板,才知道他在這裏開了一間房,而同時,雲煙也是一下午不見人影。
她不希望看到柳靳寒和雲煙在這間客房裏待了半天,可是,當她敲門的時候,裏麵傳來的聲音,卻令她不得不接受這樣的現實。
隨著房間裏的聲音越來越激烈,她如何自欺欺人都沒用了。
她不相信柳靳寒沒聽到她的敲門聲,可是,兩人卻在裏麵做著那種事,是故意讓她聽到的嗎?
雲煙不知道柳靳寒是不是故意的,但她是故意的,而且叫聲比之前更大,惹得身後的某人動作更為激烈。
晏唯一睡了一覺醒來,神清氣爽,睜開眼看著身邊的男人正在看文件,眉眼裏透著一種讓人心動的認真。
“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帥得要命,這話還真是不假。”晏唯一在男人的身上蹭了蹭。
某人挑眉,表示不滿:“你是說我不工作的時候就不帥了?”
晏唯一捂著嘴,笑了起來:“哪有,你帥,你什麼時候都帥,帥得讓人合不攏腿。”
“起來,晚上吃有烤全羊,烤乳豬,吃飽了再讓你合不攏腿。”穆昱北寵溺地捏了捏她的鼻頭。
晏唯一臉又紅了起來,心想自己真是自不量力啊,抱著一顆調戲的心,卻反被調戲了。
人森,真是好憋屈。
等天黑下來,全羊和乳豬都烤好了,晏唯一才看到雲煙和柳靳寒一起走了過來,柳靳寒沒有中午時的陰沉,反而精神奕奕的,再看雲煙,眉眼含春,走路的姿勢也有點奇怪。
晏唯一湊了過去,一臉壞笑:“你這半天都上哪兒去了?”
雲煙橫了她一眼,才一臉鬱悶道:“今天被狗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