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看她這模樣,晏唯一反而擔心起來。
雲煙看了看身邊,於是拉著她走了出去,兩個人又要服務員開了一間小包間。
“我給柳靳寒下藥,想睡了他,然後再要他負責,這混蛋睡是把我睡了,可是吃完之後不認帳,說什麼是我自己送上門的,他是被逼無奈,說得好像是我強了他一樣,就算是我強了他,可他要真覺得委屈了,一次也就夠了,把我綁在床上,折騰了整整一天一夜,最後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就沒見過這麼臭不要臉的混蛋。”
雲煙越說越憤怒,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
旁邊,晏唯一瞪大了眼睛看著她,最終給豎起大拇指:“你強。”
“那你們現在呢?”晏唯一又問道。
“他不願意負責,我還能怎麼辦?總不能上趕著再去送上門讓他睡,再說了,他那方麵太強了,我吃不消。”雲煙說這話時,神情是十足的嫌棄加鬱悶。
晏唯一瞧了隻覺得實在好笑,不過想起同樣在那方麵凶猛的穆昱北,她又覺得自己和雲煙一樣悲催。
兩人在包間裏說了好一會兒話,直到穆昱北和柳靳寒找了過來。
晏唯一看著柳靳寒那張好像雲煙欠了他幾百萬的臉,朝雲煙拋去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神情,就乖乖地牽著穆昱北的手離開了。
門關上,雲煙看著朝自己走來的男人,瞪大雙眼道:“你有話就說,走這麼近幹嘛?”
柳靳寒看著這個從見麵就沒正眼看過他一眼的女人,冷冷地看著她問道:“事後,你吃了避孕藥沒有?”
雲煙覺得渾身發冷,眼裏閃過一抹痛色,冷笑道:“你放心,我雲煙再不要臉,也不會上趕著懷上一個不愛我的男人的種,我也沒有賤到這地步要靠孩子才能嫁人。柳靳寒,從今以後,你我互不相幹,我雲煙也絕不會再來糾纏你。也請你以後看到我當做不認識。”
說完,她猛地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出了包間,雲煙卻忍不住地渾身顫抖起來,她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痛苦,脆弱的一麵,加快步子朝洗手間走去。
進了洗手間,便將自己鎖在了裏麵,坐在馬桶上哭了起來。
那天,事後柳靳寒就扔了一盒避孕藥給她,她沒吃,而是把藥扒拉出來衝進了馬桶。
她一是不覺得會這麼輕易中招,二是覺得這是柳靳寒對自己的侮辱。
今天,柳靳寒出現的時候,她內心其實是很開心的,可是麵上卻矯情地像是沒看到他一樣,可她怎麼也沒想到,他來不是為了別的,而是想知道她那天有沒有吃避孕藥。
這一刻,她的心真的很冷,很失望。
她在想,自己可以放手了,真的可以放手了。
晏唯一和穆昱北正打算回到包廂去唱兩首歌,卻沒想到經過大廳時,卻看到了晏楚楚。
自被趕出晏氏,晏賀在海城待不下去,拿著從晏豐元那裏搶來的六百萬回到了江城,又搭上了當地的一名王姓的官員,為了拿到政府的一個工程,甚至下了藥,將晏楚楚給送到了那名官員的床上。
即便王官員已經五十多歲,禿頭還胖得像個球,即便她心裏恨得要命,可是卻不敢反抗,隻能咬牙忍受。
所以,當她看到穆昱北和晏唯一恩恩愛愛地出現在她麵前時,心裏那種積壓已久的恨意全都衝了上來,她現在所遭受的這一切,全是拜晏唯一所賜,她不甘心,為什麼她要生活在地獄裏,而晏唯一卻要什麼有什麼?
但是她太清楚穆昱北的手段,想到自己那天經曆的惡夢,不禁打了個寒顫。
晏唯一看到晏楚楚被一個禿頭男人摟著腰走進包廂的那一刻,她的心裏還真是複雜得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
“走吧,你想唱什麼歌,我幫你點。”穆昱北則根本沒有將晏楚楚放在眼裏,更關心的是身邊的小女人的情緒。
進了包廂,晏唯一就被穆家的寶貝穆曦給拉了過去。
“表嫂,你快坐。”穆曦看到晏唯一的時候,眼睛都閃著光。
晏唯一坐了下來,旁邊,穆瑗也湊了過來。
“表嫂,快說說,你是怎麼搞定表哥的?”
對於穆家人來說,穆昱北就是個神話級別的存在,白手起家建立了K這樣龐大的商業帝國,就連穆家現在的大部分產業都要仰仗著他,而整個江城,沒有敢不給他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