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你是你,別人是別人,就算她整得再像你,但永遠也不會是你,這點你和我清楚,趙昊東心裏更清楚。”
穆昱北啜了一下她的小嘴兒,薑瑞希那種女人又怎會比得上他的小女人,從頭到腳,從裏到外都這麼地可愛,隻想讓人抱在懷裏寵一輩子。
晏唯一笑彎了眼,點了點頭,就將唇送了上去。
兩人一陣親吻,直到氣息紊亂,穆昱北心頭一動,將她抱上了床壓了下去,正準備更進一步,這時門卻被人打開了。
“啊!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繼續。”
雲煙發現了晏唯一的花房,覺得好玩兒,就想跑上來想問問她,結果哪知道推開門,就見兩夫妻正準備辦事,這下可是糗大了。
門又再度關上,晏唯一卻紅著臉瞪向某人:“都怪你。”
原本雲煙突然整這麼一出,穆昱北就很鬱悶了,現在晏唯一這麼一瞪,不但沒有一點威力,反而俏目含春,令穆昱北身上的那團火更加灼烈,人又撲了上去,卻被晏唯一擋住。
“別,阿煙還在外麵等著呢。”
某人卻是黑著臉,表示極不滿意,什麼時候他這個當老公的還沒有閨蜜重要了?
“讓她等著去。”說完,繼續。
晏唯一掙紮了好久,又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才道:“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這樣的威脅不但沒有一點震懾力,反而讓某人更加難耐。
“你個小妖精,就是在引誘我。”
晏唯一瞪著他:“我沒有。”
她哪裏就引誘他了?莫明其妙。
“還說沒有。”穆昱北捏了一下她的小PP,卻還是起了身。
出了房間,晏唯一就看到雲煙笑得一臉蕩漾地站在門口。
“你這樣子真像是妓院裏麵的老鴇。”晏唯一白了她一眼。
雲煙朝她挑了挑眉:“怎麼樣,表哥體力如何,是不是傳說中的一夜七次郎?”
晏唯一像看神經病一樣地看著雲煙:“一夜七次你受得了?”
雲煙卻得意地笑了起來:“本小姐還能一夜禦七夫呢。”
“好,這話我記住了,待會兒我就會把你這話原原本本地告訴柳靳寒。”晏唯一身後,傳來某人淡淡的的聲音。
雲煙聽到,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
“表哥,你怎麼越來越喜歡打不報告了,再說了,你去告吧,我跟他早完了,他沒資格管我。”說到柳靳寒,雲煙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晏唯一轉過身,俏目一瞪,拉著雲煙往隔壁房間走去。
進了房裏,晏唯一才看著雲煙問道:“你這麼跑出來,你爸媽,老爺子知道嗎?你和他真的完了?”
雲煙愛了柳靳寒多少年,她是知道的,哪裏說斷就能斷的?
“我剛才已經打電話回去了,老爺子現在不管事,說不說無所謂,唯一,我現在算是明白了,這些年我都錯了,我以為自己不顧一切,能換到柳靳寒的心,可是最後換來的,是不斷地被他傷害。”雲煙說這話時,語氣雖然很平靜,可是裏麵的悲傷晏唯一卻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
就像以前的她總是追著趙昊東,最後,被一次又一次地傷害,背叛,最終換來死心。
隻是,雲煙愛上柳靳寒的時間比她還長,兩人原本就是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妻,最後卻因為一場車禍,親家變仇家,雲柳兩家也徹底決裂。
所以,上次在火鍋城看到雲瀟和柳靳寒走在一起時,雲瀟還用柳靳寒身邊的保鏢時,她確實感到很驚訝。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讓你突然這麼悲觀?”晏唯一一直覺得,在感情這件事上,雲煙比自己還要執著。
她想,也許是因為雲煙和柳靳寒之間曾經有過一段美好的回憶吧?
雲煙也沒有隱瞞,將事情都說給了晏唯一聽。
“你不知道,我明明跟他說了,那幅繡品對我很重要,裏麵的人物繡的就是我和他,他說不會送人,會好好收藏著,可是他還是把那幅繡品送給了那個女人。他實在太過份了。”
“你有沒有當麵問過他是不是真的送給了那個女人?”晏唯一覺得柳靳寒不是那種答應了別人卻做不到的人,這中間應該是有誤會。
“這還有什麼好問的?人家都親自請我去看了那幅畫。而且我再跑去問,難道自取其辱嗎?”雲煙憤憤地說道。
晏唯一就忍不住瞪了她一眼,狠狠地戳了戳她的額頭。“你說你平時挺聰明的,怎麼關鍵時候就犯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