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出來,晏唯一沒有看到穆昱北的人,卻看到了一束藍玫瑰躺在床上。
她眼睛一亮,立刻笑了起來。
某人其實還是蠻浪漫的嘛,這種藍色玫瑰在國內沒有,還是法國空運過來的,看著花還這麼新鮮,應該是一到就立即送過來了,所以,在這之前他就已經準備送花給自己了吧!
晏唯一立即下樓,找了個漂亮的花瓶把花插上,心裏美滋滋的。
穆昱北處理完公事,回到房裏,看到晏唯一對著花瓶裏的花傻樂,忍不住也笑了起來,走過去抱住她親了親:“很晚了,趕緊睡吧。”
晏唯一卻沒有動,將臉埋在穆昱北的懷裏,聞著他身上的氣息,隻覺得這一刻,她是世界上最幸福,最幸福的人。
第二天,晏唯一還在沉睡中,就接到了雲煙的電話。
“你說你來海城了?”晏唯一很驚訝,而且,雲煙的聲音聽起來很低落。
“嗯,唯一,出來見個麵唄。”雲煙在電話那頭說著,目光淡淡地看著天空,聖誕節的天氣並不好,刮風下雨又降溫,雲煙卻隻穿了件昵子大衣,鼻子凍得發紅。
晏唯一問清了雲煙現在在哪之後,掛斷電話就爬了起來。
“怎麼了?”穆昱北也坐了起來。
“阿煙來海城了,約我見麵。”晏唯一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我和你一起。”
到了和雲煙約定好的地點,晏唯一就嚇到了。
“天呢,你怎麼就穿了這麼點?”冬天的海城還是挺冷的,晏唯一出門都是穿件毛衣,再套上一件羽絨服,現在看到雲煙裏麵穿了條裙子,外麵套了件長外套站在外麵,神情也有點恍惚。
晏唯一連忙拉著她進了商場,穆昱北則看了雲煙一眼:“一幅要死不活的,又被柳靳寒甩了?”
提到柳靳寒,雲煙的神情終於有了一絲波動,但很快又沉寂下去。
“不會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晏唯一瞪了穆昱北一眼,才道:“走吧,我們先去買件衣服換上,別生病了。”
到了三樓,晏唯一照著雲煙的尺寸買了幾件外套和換洗的衣服,又買了兩件棉襖,之後把雲煙帶進試衣間裏換上,三個人這才去了18樓的餐館。
包廂裏,晏唯一倒了杯熱茶給雲煙讓她暖暖手,才問道:“到底是怎麼了?”
雲煙搖了搖頭,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柳靳寒把她成名的那幅繡品送給了一個女人而已,即便是她告訴柳靳寒那幅繡品對她有多重要和存在的意義,他依舊送了出去。
當她看到那幅繡品掛在那個女人的房間時,那一刻,她想,心裏除了失望還有說不出的難受。
她不想在家裏待著,所以就跑來了海城。
晏唯一見問不出什麼,也沒再多問,心裏清楚估計也就是和柳靳寒那檔子事有關。
吃到一半,雲煙起身去洗手間,從洗手間裏出來,就看到晏唯一站在流理台前洗手,她不由一愣:“你怎麼也來了,唉,不對啊,你怎麼轉眼又換了一身衣服啊!”
旁邊被她誤認為晏唯一的薑瑞希卻輕輕笑了起來,什麼也沒說,抽了兩張紙擦幹將,便走了出去。
雲煙還以為自己眼睛出毛病了,剛才那個不是晏唯一麼?
她連手都沒來得及洗,就追了出去。
結果,卻並沒有看到那個女人,她隻好回到了包廂,將剛才在洗手間碰到的事情說給了晏唯一和穆昱北聽。
“你說長得和我一模一樣?怎麼可能?”晏唯一聽了都覺得匪夷所思。
“是啊,我還以為自己眼花了,可是真的啊!除了衣服不一樣,就連你們這裏,都……一樣大。”雲煙指了指晏唯一的胸。
晏唯一愣住了。
“我沒騙你們,是真的,實在是太像了,我還以為是你,跟她說了好幾句話,可是她也不理睬我,就這樣走了,等我追出去,就不見人影了。”雲煙也覺得不可思議,但她相信自己一定沒有看錯。
“會不會是你有什麼雙胞胎姐妹之類的不知道啊?”她想了想又猜測道。
晏唯一搖了搖頭,同母異父妹妹和弟弟她倒是知道有兩個,但是雙胞胎姐妹……怎麼可能?
“沒什麼好糾結的,現在整容技術這麼發達,隻要有照片,就算不能百分百整成別人的臉,也能有個七八相似。”
因為一早對晏唯一進行過調查,所以自然是知道她並沒有什麼雙胞胎姐妹之類的,而接下來唯一能夠解釋這種情問的,那就是靠整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