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花房,她就開始忙活起來,先是檢查每盆花的狀況,看看有沒有爛腐或化水的情況,再看有沒有幹掉的葉子需要清理,最後又檢查土壤的幹濕情況,決定要不要澆水,最後看著每盆植物都美美的,心裏特別的滿足。
穆昱北回來,看到樓上房間的燈沒亮,反而是主樓旁邊的花房裏開了燈,將車停好之後,便直接去了花房。
進了花房,果然看到正在給植物澆水的晏唯一,並沒有上去打擾她,而是倚在門口,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今天晏唯一回來就換上了家居服,在外麵高冷的小女人,回到家卻喜歡穿些可愛裝,比如她身上這套粉白色的家居服,帽子上還掛著長長的兩隻兔耳朵,一頭長長的卷發似波浪一般披在身後,澆水時,目光專注,嘴角微微上揚,充滿了喜悅和滿足,渾身散發著一抹恬淡氣息。
看到這樣的晏唯一,穆昱北的心也跟著滿足了。
晏唯一澆了一會兒,發現麵對著幾百盆植物,這樣一盆盆地澆水是個累人的活,決定明天要許叔接上一根水管,直接大麵積噴水澆淋,這樣迅速,又能均勻,澆完之後再把窗戶打開通風,一定比這種澆法輕鬆,而且,許叔訂了這麼多的花架子,花房又大,就是再擺上個兩三千盆都可以,等過幾天沒事再去貼吧或者某寶淘一些盆和植物回來。
若是白天泡上一杯茶,坐在花房裏邊聽著音樂邊種多肉,嘖嘖,想想都覺得好愜意。
穆昱北見她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嗬嗬傻笑,就忍不住跟著笑了出來。
晏唯一回頭,就見穆昱北站在門口,眼睛一亮,頓時就走了過去。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穆昱北抱住她,在她唇上親了親。
“剛回來,看到你在澆水,就沒有打擾你,剛才在傻笑什麼呢?”
晏唯一很鬱悶,她怎麼就傻笑了?
“我在想,改明兒在這裏擺上兩張藤椅,和小桌子,一邊喝茶一邊聽歌種多肉,肯定很愜意。”
“就隻有你一個人?”穆昱北挑眉,表示不滿。
晏唯一吐了吐舌,她還真沒把穆昱北算進去,直覺某人就該是坐在辦公室裏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那種大人物,而不是陪著她這種小女子喝茶種花。
“會不會很怪?”
“唯一,隻要是你想做的,我都很願意一起陪著,所以,以後不管做什麼,你記住要把我算進去。”某人寵溺又霸道地說道。
晏唯一心裏甜甜的,想到今天希恩說的那些事,不由感動地看著穆昱北,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子將小嘴兒送了上去。
這樣的熱情極其難得,穆昱北頓時被撩得渾身是火,炙烈地回應著她的主動。
最後,晏唯一被某人大膽地按在花房裏給辦了……
所以,第二天希恩提出要看她的花房,當她走進花房時,便想到了昨晚在這裏的激情一幕,臉就莫明地燒了起來。
“你怎麼了?臉這麼紅?”希恩看了一眼這些嬌小可愛的植物,滿是驚歎,正要問她是從哪裏買來的,就見她一臉嫣紅地站在旁邊正走著神。
“沒,沒什麼。”晏唯一心虛地亂瞟。
希恩卻立即一臉壞笑道:“不會是……你和伊森在這裏幹過壞事吧?嘖嘖,瞧瞧你這一臉懷春的樣子。”
晏唯一大囧,頓時覺得希恩的思維簡直異於常人,怎麼就立馬讓她猜中了?
不由瞪大眼睛:“你……難道也和你老公在花房做過?”
希恩挑了挑眉,一幅果然被我猜中的表情,嘴裏卻一幅無所謂道:“這有什麼,正常的生理需求,有時候內心的衝動是由不得你去分時間和場合的。”
晏唯一被嚇到了,心裏頓時驚歎,外國果然開放啊!
難道,穆昱北也是耳濡目染?哼!那他是不是在M國也外國辣妹這樣玩過?
晏唯一越想越覺得可能,於是拿起手機發了條信息過去:“你在M國的時候,是不是有過別的女人!!!!”
穆昱北正在開會,放在桌上的手機突然震動,於是停了下來,拿起來一看,眉眼都染上了笑意。
他的小女人又莫明其妙的吃醋了。
他打了幾個字回過去:“晚上再告訴你。就在昨晚的老地方,怎麼樣?或者你不喜歡咱們可以換到後麵的小樹林。”
晏唯一收到短信,立即迫不及待地打開一看,臉陡然就紅了。
她這是被調戲了,被調戲了還是被調戲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