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好奇。”畢竟是跟自己有過八年多恩怨的人,她怎麼可能聽了毫無波動。
穆昱北這才輕輕“嗯”了一聲。
“你嗯是什麼意思啊?”她總覺得薑瑞希這突然紅起來紅得不對勁啊。
雖說以前是有趙晏兩家壓製著,又被趙宇雄逼到了美國,可若她真要火起來,早幾年前就紅了,畢竟那時候趙昊東在她身上可沒少正血本。
可依舊是不慍不火的,怎麼她離開才兩個月,竟然變得這麼紅了?
“嗯就是嗯,沒什麼意思。”穆昱北不太高興地回了句。
“不對,這事不正常,是不是她幕後有什麼人在撐腰?在娛樂圈趙家的手還伸不了這麼長。”晏唯一卻是越發地疑惑了。
看來,她回去得看看這兩個月的娛樂八封新聞才行了。
“不一定是撐腰,也有可能是捧殺。”穆昱北見她這麼一幅好奇得要死的樣子,終於說了一句。
晏唯一何其聰慧,頓時明白了什麼。
“是你……,可這又何必,這得砸多少錢啊?”晏唯一心疼錢,一個劇本,聽說還是大劇,那少說是兩三億投資,要是電影,投資就更大了,再說代言,上千萬一個的代言費,屬一線明星待遇了。
“你覺得我會做賠本的生意麼?既然她那麼想當人上人,就讓她當好了,從最高處摔下來的時候,必定粉身碎骨。”穆昱北神色淡淡的,就像是在說一件極其稀鬆平常的事情一般,毫無波動。
晏唯一聽了,卻是一頭霧水。“她和你有仇嗎?”
“和你有仇,就是和我有仇。”某人轉過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晏唯一頓時心跳如鼓,心想要死了,這廝又撩她了。
回家的時候,晏唯一磨磨蹭蹭地不肯進去,進了家門,又磨磨蹭蹭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某人從樓下洗完澡下來,看著目光停在李鍾碩臉上移不開眼睛的晏唯一,臉色沉了下來。
“你幹嘛關電視,我還沒看完呐。”晏唯一看得正是興頭上,結果,某人拿起遙控把電視一關,頓時不高興了。
“睡覺,熬夜對身體不好。”某人找了個十分正兒巴經的理由。
晏唯一卻翻了個白眼,心想什麼叫熬夜對身體不好?她就算八點上床,也不見得就不熬夜吧?
起初,她還以為穆昱北是什麼正人君子,柳下惠坐懷不亂,又或者是對自己不感興趣。
可是自從那次學遊泳的事情之後,她才明白自己有多天真。
“還是你喜歡在沙發上,我可以陪你試試。”說著,某人已經邁著長腿逼近。
晏唯一嚇到,往後退去:“你瘋了,萍姨和許叔還在裏麵。會被看到的。”
穆昱北繼續逼近:“他們不會出來的。”
晏唯一繞過沙發,往樓上跑去。“我去洗澡。”
穆昱北這才勾起一絲得逞的笑意。
第二天,晏唯一揉著發酸的腰,咬牙切齒地起了床。
穆昱北已經去公司了。
她則打算晚些時候去一趟晏氏,離開兩個月,也不知道晏氏現在被晏賀造成什麼樣子了。
想到爸爸留下的晏氏在別人手上捏著,她的心裏就很不舒服。
K集團,陸立衍看到穆昱北的時候,整個人隻差沒飛奔過來。
“BOSS,你不是說隻去一個月麼?怎麼去了兩個月?”陸立衍走了過去,表示極其不滿。
這兩個月來他簡直差點活活累死,如今看到大BOSS回來,簡直像看到救星一般,當然也很哀怨,看著大BOSS笑得那叫一個蕩漾,想來這兩個月和晏大美人的感情是突飛猛進。
“你有意見?”穆昱北挑眉,將手上的袋子扔到了陸立衍的懷裏。
“這是什麼?”陸立衍接住,一看上麵還打著漂亮的蝴蝶結,心裏就有底了。
果然還是晏大美人有良心些,回來還知道給他帶禮物,真是太感動了。
進了辦公室,穆昱北這才問道:“晏氏那邊現在怎麼樣了?”
“還在控製當中,有趙昊東壓著,那些人不敢轉讓股份,畢竟趙家在本地惹不起。最好的辦法就是股票走低,逼得他們不得不轉手。”
陸立衍恢複了以往的嚴肅:“至於晏賀,現在已經上鉤了,如果你打算收網,其它人的股份要不要也無所謂,隻要將他手上的股份拿到手,晏小姐就是最高持股人,誰也為難不了她。”
穆昱北搖了搖頭,他想給晏唯一一個幹淨的晏氏,而現在晏氏的情況,還不如不接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