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她的幸福由我來給(1 / 2)

她又問了一個纏繞在心裏已久的問題。

“你很好,雖然結過婚,但是睡了我,就要對我負責。”

晏唯一內心頓時無比淩亂,她隻聽說過女的被人睡了找男人要負責,還是第一次聽到男人被女人睡了要負責的。

“那也是我第一次,你也沒吃虧吧!而且,你別告訴我,你這麼大年紀了,還是處。”晏唯一聲音十足地不相信。

“我潔身自好,你也有意見?”某人挑眉,很是理直氣壯。

晏唯一:“……”她其實想說,你丫要真潔身自好,那晚的事情怎麼還會發生?

“我是男人,又不是聖人,你自己撲上來的,我要不從,會被嘲笑無能。”

某人的聲音突然響起。

晏唯一覺得此刻簡直握了根大草,特喵的,他怎麼知道自己心裏在想些什麼?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晏唯一就這麼睡過去了。

第二天,穆昱北準備帶晏唯一去盧浮宮參觀,兩人剛出酒店,就看到祁姝潔走了過來。

隻是一個晚上,她的臉色蒼白了幾分,精神也不太好,但是看到晏唯一時,仍是激動又擔心。

“唯一,你能給媽媽一點時間嗎?我們,好好談談。”

聽到她自稱媽媽,晏唯一握緊了拳頭,卻還是壓不住身上的怒氣:“別自稱我的媽媽,我沒有媽媽,她早死了,死了。”

她的聲音幾乎是怒吼出來的,引來路人紛紛側目。

可她在管不了這麼多,心裏隻是恨,說不出的恨。

眼前這個自稱她媽媽的人,為了自己快活,可以拋下她,二十年裏不曾回去看過她一眼,在她最孤單無助的時候,她抱著她和別人的孩子幸福的生活。

而自己呢?從小被同學罵是沒媽的野孩子,每次家長會,別的同學都有爸爸媽媽陪同,隻有自己孤零零地坐在座位上,羨慕地看著那些同學享受著父母的疼愛。

她還記得,第一次來月經的時候,疼得死去活來,看到身上出血,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快要死了,又怕爸爸擔心,隻能一個人躲在櫃子裏大哭,甚至連遺書都寫好了,結果還是袁媽看到了床上的血跡,問了情況之後才將女孩長大成人會來月事的事情細細地說給了她聽。

對她來說,袁媽才是像媽媽一樣的存在。

至於眼前這個女人,有什麼資格自稱是她的媽媽。

她從來沒有感受過媽媽的疼愛,嗬護。

尤其隻要想到昨天在警察局,這個女人看到那兩個孩子受傷的神情和維護時,她的心就更難過。

她已經這麼過來二十幾年了,爸爸也離開了,現在這個女人卻蹦出來要認回自己,簡直可笑。

盛怒的晏唯一令祁姝潔傷心又悔恨,她曾想過見到女兒時的情形,也想過女兒一定恨透了自己。

可此刻,麵對著女兒的怒火,怨恨,她還是痛苦得想死。

早知道那時候就該不顧一切地帶著女兒一起來法國,否則,現在女兒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痛恨自己。

“唯一,是媽媽對不起你,你恨我可以,可是,你能不能讓媽媽好好地補償你?當年我也不想離開你,可是你爸他不準我帶你走,也不準我回去看你,真的不是媽媽不要你……”祁姝潔極力地辯解,想求得晏唯一的原諒。

可晏唯一卻越聽越怒:“你閉嘴,不要提我爸,我爸他已經不在了,你既然選擇離開我和爸爸去過你的生活,現在又何必再來認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怒氣衝衝地就往前走去。

祁姝潔聽到晏海去世了,也是震驚不已,他才五十多歲,怎麼就去世了?是什麼時候去世的?

那唯一一個人是怎麼撐過來的?

她對這些一無所知,想到自己離開這麼多年,不但虧欠了女兒,甚至連她的情況都一無所知,心裏就跟被針紮了似的疼。

穆昱北沒有追上去,而是看向祁姝潔道:“夫人,我隻希望唯一開心,可是你的出現,卻令她的心情極度不悅,我的意思你應該明白。”

就是希望她不要再出現去破壞晏唯一的心情了。

原本,帶她來法國度蜜月就是希望她開開心心地,可從來這裏後,他的小女人就沒有痛痛快快地玩過。

這讓他也非常不爽。

祁姝潔愣住,可隻想認回女兒的她根本聽不住勸,隻看了穆昱北一眼,又急急地追了上去。

晏唯一沒想到她又追了過來,情緒頓時變得特別地暴躁,她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糾纏惹得路人頻頻側目,但沒辦法控製心裏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