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還準備幹一架的幾人徹底崩潰。
說好的不秀恩愛呢,怎麼轉眼又秀上了?
太沒天理了,故意虐他們這幫單身狗麼?
“喂,你們兩個聽到沒有,現在,馬上向我妹妹道歉。”男孩覺得自己著實太沒麵子了,當著這麼多朋友兄弟的麵竟然如此被無視,臉上終於湧上了怒意,咬著牙,大聲道。
晏唯一抬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門。”
剛才穆昱北都發話了,她要是道歉,那不是打他的臉麼?
穆昱北滿意地點了點頭,抓著晏唯一手的指腹在她手心裏揉捏著,他發現小女人的手真是柔弱無骨,抓起來真舒服。
晏唯一當然也感覺到了某人正在做的小動作,臉燙得慌,要抽回手,結果被緊緊地抓著,根本無用。
“走吧。”穆昱北無視怒氣衝衝的對方,牽著她往外走去。
結果,最後真的打了起來。
警局裏,晏唯一坐在椅子上,看著穆昱北的手,心裏有些發疼。
“你就不能輕點麼?結果受傷了吧!早知道我還不如道歉呢,現在好了,蹲局子了,說不準明天就有媒體大肆報道,某某在法國鬧事鬥毆……到時候再有好事記者把你祖宗十八代都報道上去,可就長臉了。”
她拿起找警察要來的紗布,抓著某人的手,一層層地包了起來,撅著嘴嘟嘟囔囔地責怪道。
穆昱北聽著小女人的嘮叨,不但沒有一絲不耐煩,反而心裏跟喝了蜜似的,甜!
旁邊被打得鼻青臉腫,連爹媽都分不清的幾個人心裏可就不好受了。
心想:大姐你要是早有這覺悟,我們又何必被揍成這樣?
尤其是剛才那個女孩,現在還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看著自己的哥哥,忍不住又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閉嘴,吵死了。”穆昱北皺眉,這女人真呱噪,吵得他連小女人說什麼都聽不清了。
結果,女孩倒是沒哭了,卻嚇得不停地打起嗝來。
晏唯一開始有點同情這個女孩了,竟然被嚇成這樣。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轟動和喧嘩聲。
晏唯一好奇地轉過頭,就看到一對中年夫妻,穿著優雅得體地走了進來。
當看到女孩和男孩的模樣時,中年女子捂著嘴,嚇了一大跳。
“安吉兒,克裏斯,你們這是怎麼了?”
“媽媽,是這個人,是他打的。”見到母親,安吉兒立刻撲了過去,指著穆昱北控告起來。
中年男子看到,皺眉,上前嚴肅地質問:“你們為什麼要傷害我的孩子?我要控告你們。”
穆昱北眼都不抬,隻淡淡地說了句:“隨意。”
中年男人沒想到自己會被如此無禮地對待,氣得還想上前理論,這時,晏唯一卻站了起來。
“這位先生,請你先弄清楚整個事情之後再作結論,警察可是有視頻的,是你的孩子先動的手,你沒看到這裏有幾個人嗎?他帶著五六個人為難我丈夫,隻是技不如人罷了,這能怪得了誰呢?”
中年男人被她這麼一嗆,頓時半晌也說不出話來。
這時,警察走了過來,很是禮貌地對著中年男人說道:“沈先生,這件事情您和這兩位如果能夠私下調節是最好不過的。”
這意思就是這件事若真是打起官司來,他也占不到禮。
更何況,剛才他還接到了領事管打來的電話,對方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
沈學繹並不是事非不分的人,聽警察都這麼說了,頓時氣惱地瞪向了自己的一雙兒女。
“要你們好好地待在家裏學習,非得跑出來鬧事。”
“阿繹,你怎麼能怪兩個孩子?他們肯定也不想發生這種事情的,再說了,克裏斯都被打成這樣了,難道打他的人就一點錯也沒有嗎?俗話說得好,一個巴掌拍不響,克裏斯總不會發了瘋地無緣無故去打人,他是我的孩子,我難道還不清楚嗎?”
中年女子抱著克裏斯的臉,心疼的表情毫不掩飾,看著穆昱北和晏唯一時,神情也是憤怒和怨怪的。
晏唯一看著她,隻覺得眼熟,心想這兩個人雖然衝動了些,可是有這樣的父母疼愛,真是幸福。
“這位夫人,我們確實是發生了一些口角,不過,您這話不對,打架是您的孩子先挑起來的,人數也是他們占多,我老公也受了傷,當然,如果我們能私下解決的話當然是最好的,他們的治療費我們願意全部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