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唯一,你想要我上你就直說,脫光了在床上等我,我也不是不會滿足你,可是你不該去和別的男人上床,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背著我偷人是下場。”
趙昊東說完,就將晏唯一猛地往後麵的樹林拖去。
晏唯一知道那裏,樹林裏有一個小木屋,平時幾乎沒有人會去那裏。
所以,當趙昊東將她往林子裏拖拽的時候,她心都跟著慌張了起來。
她知道趙昊東是要幹什麼,可是她竟前所未有的感到恐懼。
“趙昊東,你瘋了,你快放開我,你敢碰我試試看,我一定會告你強女幹。”
晏唯一聲音很大,試圖讓別人能聽到她的聲音,雖然,明知道會有人來救自己的可能性極小,可她也得拚力一試。
“告我?我倒要看你怎麼告我。”趙昊東冷笑,不將她的威脅當成一回事。
“我睡自己的老婆,天經地義,誰敢管?”
晏唯一長長的指甲在趙昊東的手上抓起來,她隻要想到趙昊東在拉斯維加斯做的事,隻要想到那段視頻,就惡心得不行,她怎麼能讓這種人碰自己。
“你放開我,趙昊東,你快放開我。”她大聲地喊著,不停地掙紮。
趙昊東手上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可是,這種疼痛卻更激發了他體內正在不斷勃發的獸浴,晏唯一越是掙紮抵抗,他就越是想要征服,占有她。
他要看著晏唯一在自己的身下臣服,乞求被饒恕,被原諒。
想到這裏,他覺得整個人都在熱血沸騰,手上的勁也更大。
晏唯一腳下的高跟鞋在被拖拽的過程中掉在了地上,腳裸也崴了一下,疼得她直抽氣。
她心想,自己完了,沒有人來救她,即算是趙家的傭人聽到了,也不會有人站出來的,沒有誰會為了救她而冒著得罪趙家,被趙家開除的危險站出來。
此時她覺得自己挺悲哀的,在趙家三年,最終得到的隻有傷痕累累。
這時,突然從身後傳來兩道刺目的強光,令人睜不開眼睛。
這兩道光,讓在盛怒和亢奮中的趙昊東也停了下來。
也讓晏唯一看到了希望。
她就這麼被趙昊東拽著,站在那裏。
當看著一道人影從光裏走來時,晏唯一也不知道是怎麼,整個人熱淚盈眶。
不為別的,隻為這個從光裏朝自己走來的堅韌挺拔的身影。
趙昊東沒想到穆昱北會出現在這裏,當他看清楚是誰站在自己麵前時,一記拳頭,又狠又準地砸在了他的臉上。
接下來,根本沒有他還手的機會,穆昱北將趙昊東狠狠地打倒在地,拳頭一下又一下地砸了下去。
晏唯一在旁邊看得心驚肉跳,心想這樣會不會把趙昊東打死?
“別打了,穆昱北,不要再打了。”
穆昱北被她拉住,抬起頭時,一臉狠戾的瞪著她:“你心疼他?”
晏唯一被他嚇了一跳,卻還是立即搖頭解釋:“打死他你要坐牢。我不想你坐牢。”
這句話令穆昱北的怒火瞬間消融。
他緊抿著唇,看著晏唯一沒穿鞋的雙腳,左腳腳尖踮起,看樣子是受傷了,不由分說地將晏唯一打橫抱起。
“啊!”晏唯一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待靠在穆昱北懷裏時,整個人才薑白過來,心裏泛起了一絲甜甜的感覺。
上了穆昱北的車,又下了山,晏唯一才想到一個問題。
趙昊東現在還被打得躺在林子裏動彈不得,她要不要通知一下趙家的人把他送到醫院去?
“趙昊東不會死在那個林子裏吧?”穆昱北的手有多重,她上次在火鍋店裏看他揍柳靳寒時已經見識過了,今天穆昱北的拳頭隻有比那天更重,所以,她真是怕趙昊東有個好歹會惹出什麼事端出來。
“趙家的傭人就在林子外麵,不然你以為我怎麼會知道你被他拖進去了?你要擔心他,我現在就送你回趙家。”穆昱北心裏的怒氣又湧了上來。
他就不明白了,晏唯一到底是看上了趙昊東那個人渣哪點?
事情到了這份上,她還在心疼他。
“我沒有擔心他,我就是擔心事情鬧大了。”
晏唯一有些無辜地癟了癟嘴,同時心裏也很不舒服,穆昱北這話的意思薑顯在告訴她,趙家的傭人就在林子外麵瞧著,卻沒有一個進去救她,顯然是見死不救。
“要是你都不怕惹上官司,我還怕什麼?反正又不是把人打成重傷的。”她不滿地咕噥了兩句。
穆昱北卻聽了又氣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