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哪一種事實,對張臣都沒有什麼影響。現在張臣的任務就是打探消息,張臣對這種事情並不在意,隻要保證自己的任務人安全無恙就好,在任務結束之後,米朵就和自己沒有關係了。
張臣看著車窗外不斷閃過的路燈,心裏想到。
那麼多年的流浪生活讓張臣對除了師父之外的其他人很難產生歸屬感,都是任務,隻要任務結束,哪怕是在對戰中,張臣也是立刻停下手,不會考慮後麵出出現的問題。
說張臣冷血也好,漠視也罷,張臣生長的環境就決定了他很難對一件事或者一個人產生特殊的感情。
因為都隻會帶來各種各樣的麻煩。
等價兌換不值得。
胡思亂想著就到了警局,在見了好幾個不知名的大領導小領導之後,張臣終於安靜了下來,都是指望米朵過活的人,沒有必要為難他們,在協議期間,有責任為雇主行方便。
這個時候的所有交情都會是以後的與己方便。
張臣被安排在了一個很是舒適的房間,雖然比不上外麵的賓館,但張臣一點也不計較,有個軟床睡就很好了。
以前跟著師父跑的時候經常有上頓沒下頓的,能有個地方舒適的睡覺,那就是天大的好運氣。直到長大了張臣慢慢開始接活之後,兩個人的生活才好了起來。
一些習慣就保留了下來。
張臣不是個念舊的人,但這種時不時念念以前的苦,會讓他更加珍惜現在的時間。
在房間裏裝了一會傷感的文藝青年之後,張臣就躺不住了,想到警局的不遠處還有個特別硬漢不願開口的人,張臣心裏就發癢。
還麼遇到過這種人呢,一般都是直接殺了的,交給警局的時候就沒有抱多大的希望,隻是為了安撫米朵而已。
張臣出門叫住路過的小警察:“送我過來的劉警官在哪?”
小警察指了指前麵,張臣就直接推開門進去了,不顧小警察在後麵的阻攔。
是一間會議室,幾個看著級別不低的警察坐在一起,討論著前方投影儀上顯示的一個男人的照片。
是萬炳超的。
張臣臉色變都沒變:“我聽說他死了啊,真是你太遺憾了,和我對打的兩個保鏢身手都不行,這樣的保鏢根本就不合格。也不知道怎麼會有人請他們倆做保鏢。”張臣嘖嘖出聲。
幾人環視一眼,其中一人問道:“有兩個保鏢?”
張臣奇怪:“你們不知道嗎?我沒說嗎?”無辜的看向劉警官,劉警官臉色不好的搖了搖頭。
隻能說明調查的不仔細。
“現場是死了兩個人,萬炳超和他的保鏢,但你說有兩個保鏢,那就重點查一下這個保鏢去了哪裏,出事之前他在幹什麼?”
級別不低的幾人安排完,就匆匆離開了。
劉警官沉默的轉著手裏的筆,好一會才開口:“還有一個保鏢的事情為什麼之前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