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用一個形容詞去形容麵前的這個男人就隻剩下了雙目如鷹,八年的時間讓男人渾身上下都刻滿了傷疤,這是他的戰績,也是他的榮耀。
“喂,前麵那要飯的,你能快點嗎?”在男人背後的座椅上,一個打扮十分年輕靚麗的女人明顯對張臣墨跡的舉動十分的不耐煩,神色之中盡是對張臣的藐視與不屑。
“這年頭什麼人都能成為vip了。”看著破爛一樣穿著的張臣,女人犀利的言語持續的吐出。
張臣沒有搭理身後的辱罵,隻有弱者才會選擇用言語去攻擊他人,像這樣的人他早就見識多了,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女人。
“先生,你辦理的業務已經全部辦理妥當,祝你生活愉快。”銀行業務員保持著職業微笑,但是聽見女人尖利的聲音的時候還是不自覺的皺起了眉,出於職業道德,她還是隻能保持微笑。
張臣默不作聲的悄悄收起了手中的金卡,在這裏耽擱任何時間對於他來說都是浪費,起身準備離開這裏。
“噠噠噠!”連續的槍械突擊聲突然傳來,幾個外國人慌亂的跑了進來,手中的衝鋒槍對著銀行中的雇員和客戶,吆喝著將他們趕成了一堆,突如其來的事件讓女人們的尖叫聲此起彼伏,反應快點的人通通一致的抱頭蹲了下去,但是在場無一不用驚恐的表情盯著那幾個外國人。
“Don'tmove!我們不殺,你們配合我們。”其中一個金發的外國人用蹩腳的中文說著,焦急的向窗外看去——原本擁擠的街頭已經被警察清空,幾輛警車停在外麵,警察下了車不停的商量著什麼。
張臣沒有太大的反應,神色淡定的數清了在場持槍的人數,然後冷靜的分析著:一個六個老外,有四個都端著衝鋒槍,另外兩個身體裏綁著炸彈,看樣子並不是劫匪,而是一群恐怖分子,前段時間剛好他收到線報說S市有一群從由外國人組織的大型武器販賣組織,從他們手上提的箱子,以及使的力度可以判斷出,這幾個人應該應該就是他們組織中的幾個,現在的情況明顯就是他們被警方逼近了這個銀行,不得已讓裏麵的人作為人質。
“裏麵的人聽著,隻要你們放下武器,交出人質,你們還有一線希望!”外麵的警察已經商量完畢,拿著喇叭對著銀行內的恐怖分子喊著。
麵對這種情況,銀行內部中的其他人個個早就麵如土色,紛紛地下了頭,不敢與劫匪對峙,特別是剛才辱罵張臣的那個女人,此事嚇得直哆嗦。
幾個外國人圍在一起商量著,終於得出了結果,一個身材高大的光頭男人走了過去,一把抓起了剛才那個女人:“你,跟我出去!”
女人被抓起,頭搖成了撥浪鼓,一時之間哭得妝都花了,掙紮著不願意起來:“別殺我!別殺我!我有錢!我全給你。”
光頭見她反抗,反手一耳光扇在了她的臉上,原本嬌俏白皙的皮膚上立刻腫起了一道清晰的巴掌印,“別廢話!不然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