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鵬!給我快點把連少爺的婚房收拾好了!我女兒總算脫離了你這個廢物了,也算老天開眼。”
“我可以答應了連大少爺的,要我好好監督你幹活。”
婚禮現場,寧鵬在婚禮被嶽母尖酸刻薄的語言催促道,可是話鋒一轉又突然覺得心有不甘。
“你說你這種廢物也是的,別人讓你來你就來?還要給人家布置婚房,到今晚連公子和我女兒進洞房時候,有你好受的。”
“一點男人的自尊都沒有,我鄧豔的這張臉都讓你丟光了。”
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結婚,忽然說得寧鵬心裏為之一痛。
寧鵬臉部眼神呆滯,一臉迷茫的抬起頭來,有些無奈說道:“媽,我當上門女婿的這麼多年,你也從未給過我尊嚴吧。”
“你覺得丟臉是因為傷了你的情麵,你一方麵得意,是因為你覺得你可以攀高枝了。”
沒有錯,這時立在寧鵬眼前的,就是說他的嶽母鄧豔,而寧鵬,則是鄧豔的譚家的倒插門!
這倒插門,一當就是說三年。三年裏,寧鵬知道真實身份低下,拚盡一切勤奮,做全部別人想起意想不到的苦事,遭受著被任何人看不起,乃至返回家裏邊床也不可以睡,隻有睡儲藏間的羞辱。
殊不知,今日,寧鵬的老婆,譚柔馨,仍然要嫁給別人了。
“什麼?你竟然還敢頂我嘴了?”鄧豔聽見寧鵬得話,臉部猛然外露怒容,立即一個耳光甩了過來!
“啪!”一瞬間,寧鵬的臉部多出去一道鮮紅色的指印,殊不知,寧鵬卻仍然一臉呆滯。
“行啦,伯母,別跟這樣的廢物在乎了,布置婚房就是我安排得。”就在鄧豔惱怒地斥責著寧鵬的那時候,忽然,旁邊傳出了一個響聲,一名衣著西服,一副新郎官穿著打扮的人,慢慢出現在了許多人的眼前。
這樣的羞辱,他習慣了。
他就是說今日這次婚宴的男主,連盛奪!
順天市連家的大少爺!
和寧鵬這樣的自小父母離婚的孤兒比起來,兩個人是一個天上一個下水道裏,根本相去甚遠。
“誒呀,你安排得妙啊!”聽見了連盛奪的響聲,鄧豔一秒換臉,阿諛奉承地回過頭去,“那伯母真的是冒昧了,但是,這寧鵬真的是太過廢物了,我隻是擔心啊,他來到這裏會影響了您今晚和翠竹的興致”
聽見這句話,連盛奪開懷大笑了起來:“伯母,放心,不會的,何況,讓他布置婚房,我啊高興著呢。”
“他根本沒有錢給我和譚柔馨封大紅包,隻有這裏布置房間,不然,他有什麼資格出現在這一婚禮現場呢?”
這不是取笑了,這是赤條條的侮辱!
殊不知,寧鵬沒有發怒,雙手機械的把自己媳婦和連盛奪的結婚照慢慢的挪過來。
但是,那漂亮美女外伸纖長的大長腿。
“什麼?這廢物竟然還敢動你們的結婚照?太不尊重人了。”那漂亮美女臉部掛著諷刺的微笑,趾高氣揚地看見略微屈身的寧鵬:“應該讓他跪下來先把地板再擦一遍!”
這是譚柔馨的好閨蜜,全名是嚴雪紅,近些年來,經常侮辱寧鵬,也經常拿他做手術把他作為一個傻子去對待。
應對侮辱,寧鵬卻依然沒什麼轉變,乃至回過頭,真的拿起了抹布,跪了下來擦了過去。
四周的人見到這一場麵,猛然開懷大笑起來!這樣的羞辱,這寧鵬也可以經得住?實在太軟弱無能了!
但是,嚴雪紅好像還是不令人滿意,當寧鵬蹲下去身體伸手的那時候,她立即抬腿踩下了寧鵬的手,嗤笑著說道:“你在敷衍了事呢?放下抹布,用自己的手去擦!”
“不不不。”忽然,連盛奪笑著離開了回來,“用手擦也擦不幹淨,這張臉挺白的吧?用自己的臉去擦!”
“這但是他自己老婆和我的婚禮啊,我認為,要用嘴巴舔,舔才可以舔的幹淨嘛!終究這混蛋,幹了三年的低賤之人,針對這樣的事情,毫無疑問是十分嫻熟的嘛!”
“沒有錯,這是你還妙語連珠啊!”嚴雪紅等人爭相開口笑了讚成道,甚至是,就連鄧豔也在邊上賠笑,分毫沒有幫寧鵬說話的含意!
“你要愣著做什麼?還不快點兒依照王梓琪說的做?”連盛奪譏笑了一聲,笑意帶著嘲諷,揮了招手,旁邊兩個大漢猛然站了回來,“如果你不幹的話,那我就隻有讓人把你按在地上摩擦了!”
“對,快點啊!磨磨蹭蹭什麼!擦完右臉擦左臉!”那兩個美女一樣用聽戲的申請,衝著寧鵬嘲笑著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