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江湖舞廳就設立在八畝山的山腳下,在一個寬敞明亮的大廳裏,很有格調派頭的舞會正進行到了高*潮,參加舞會的人盡管不是很多,但是都是身份顯赫的人物。
大清早來參加舞會的人,大多都是懷著另外的目的。
程豔剛走進舞廳的門口就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目光,不可否認程豔是一個標準的美女,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該凹的地方凹出風情,該挺的地方讓人想入非非,就連那微微突起的肚皮,都讓人覺得有一股特殊的女人風味。
“你好!程豔小姐。”走過來的是一個頗有藝術家風範的青年男子,說他頗有藝術家風範是因為他的頭發比程豔的還長,就是已經達到肩膀以下了,還紮了個小辮子,辮子上紮著幾朵很誇張的大紅花。乍一看後麵還真以為是個女人,不過你要是看了他的前麵就知道他不是女人了,男人的前麵都很特殊,草叢裏長個尾巴,當然一般情況下你看不到這特殊,因為這是隱私部位,不過你可以從這個人的臉上可以看出他是男人,因為他長著一臉的絡腮胡子,當然,這個青年男子就是朱小強,這個樣子是他特意化裝出來的,盡管王韶峰一再重申,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偽裝,但他還是覺得,偽裝能給自己安全。
“你好!“程豔象征性的把手伸出來跟他握了握,青年男子似乎想多感受一下程豔手上的體溫,握著不想鬆開,被程豔很用力的甩開了。程豔是一個純潔的女孩子,純潔的女孩子都知道,跺落很多都是從手開始的,她當然不知道,朱小強握她的手是有千言萬語對她說,隻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我叫王小明。”朱小強隨便編了個名字,裝成很友好的笑了笑,露出了幾顆潔白的門牙,“就是我給你打電話的。”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電話?”程豔撓了撓頭發,露出漂亮清爽的臉蛋,盯著朱小強,奇怪的問道。
“這個嘛?這個…..還真不好說。”朱小強使勁的搓著手,一副小學生犯錯的模樣。
看到朱小強這樣程豔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笑聲了緩和了氣氛,程豔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朱小強將手裏的文件佳緊了緊,道:“我是真的有事情找你,而且是關於你的身世,能到樓上的包廂洽談嗎?”
程豔沒有拒絕,在朱小強做出的一個請的姿勢以後他們兩在在眾目睽睽的驚歎和羨慕下走進了位於二樓上的包廂內。
兩人一走進包廂,朱小強就把門給反鎖上了,還檢查了保險鎖是否關牢實,這才躡手躡腳極其神秘走到程豔的身邊,跟做賊似的.
看到他的動作,程豔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但是沒有說什麼,心想也許男人天生就習慣來點偷偷摸摸的動作,就跟貓偷腥似的。
朱小強請程豔在沙發上坐下,又從酒櫃裏拿出了一瓶洋酒,將酒杯在自己的襯衣上擦了擦才滿滿倒上了一杯遞給程豔。
“這是西班牙產的白葡萄酒,對嗎?”程豔接過酒杯,但是不喝,隻是將酒杯放在身邊的茶幾上.
“你真是見多識廣啊。”朱小強感到驚奇,不由的稱讚的說道。
“我在書上看到的。”程豔站了起來,從飲水機上倒了一杯水,走到沙發上接著說,“這是一種很好的藥酒,因為它的溶解性很強,可以在瞬間將藥物溶化,所以這種酒一般在西方的風月場所使用,因為隻要在酒裏麵適當的加一點蝽藥,給你心儀的那個人喝了,那麼那個人就根本無法抗拒,讓你為所欲為,因為那個人早就泛濫成河了,對嗎?王大博士。”
朱小強張大的嘴唇開始有點合不攏了,心想這女孩子還了得,好像什麼都曉得,這個是王韶峰的主意,他還給了自己幾粒藥丸,當然不是蝽藥,是那種有迷幻性質的,隻要吃下去了,別人問什麼她就會答什麼,想不到還沒有開始就被她給識破了,幸虧自己什麼都沒有幹,那藥丸也沒有放進去。朱小強將程豔放在茶幾上的酒端起,倒滿酒,放到嘴唇邊抿了一下道:“姑娘可真不是一般的人啊,見識閱曆廣泛,厲害厲害,不過我隻是喜歡這種酒濃厚的香醇氣味,而不像有些心懷不軌之徒….”
“得了。”程豔打斷他的話說,“男人心裏的那些小九九還是不討論的好,我想我們應該說正題了,說說看,關於的我身世,你發現了我有什麼離奇的身世呢?.”
“不是發現,準確的說,應該是猜測。”朱小強停頓了一會又抿了一口酒,望著程豔,輕描淡寫的說:“小姐你好漂亮!”
程豔已經習慣了這種話語,已經對這種恭維不感冒了,甚至還開始討厭了這種言語,不過她還是很有禮貌的回答道:“謝謝.”
程豔當然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從中國來的特工,她之所以敢單身的前來,是因為她已經有了足夠的準備,這些年在女兒國了學到了很多單身女子自衛和對付男人的方法,什麼“林中抓鳥、海底掏心、一招致敵、一秒鍾製服色郎”什麼的,程豔都到了得心應手的地步了,心想隻要眼前個叫陳小明的家夥有一點點想吃她豆腐的動作,她便要他吃一點點的小苦頭。.
朱小強的目光還是沒有從程豔的臉上移開,這很讓程豔惱火,真沒有想到自己,年來第一次和男人出來碰麵就遇到這麼一個沒有修養的家夥,難道你就不懂得這樣看一個女孩子是違反的嗎,難道讓自己心儀的男人也是這麼沒有修養?
而更沒有修養更讓程豔覺得他可惡的是他的話語:“漂亮的女人就是漂亮,穿著衣服好看,脫了衣服更加好看!”
程豔猛的站起來,並從口袋裏拿出了高壓電槍,這是程豔常備的東西,這年頭漂亮女生生存不容易,得時刻有警惕防備意識,程豔準備隻要朱小強非禮她的意向他就趕緊自衛,絕對不給他任何的情麵,男人這東西都是得寸進尺的,程豔已經覺得他就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家夥,他今天之所以叫她來完全是出於玩弄她的目的.
“請原諒!程豔小姐!”朱小強擺了擺手示意站著的程豔坐下,這些話都是昨天鍾大山教自己的,自己也演練了很多遍,“我今天叫你來完全沒有侵*犯你的意思,我隻想好好的和你討論關於你身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