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然知道,但是有的時候,有些事情就是需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我隻不過是不想讓我白白去鬼門關走了一趟,懲罰林姑娘對我一點意義都沒有,但是宛丘好歹還有有些主仆情分的,如若不是她,昨晚我早已失盡了顏麵。”
在淩逸要殺死人的目光中,他帶著林夢離開了,顧長歌深知,她自此在這楚國又多了兩個敵人。
雖然淩逸絕不是省油的燈,林夢也不是良善的人,但是她不在乎。
天色已經很晚了,雖然說宮門晚上會落鎖,可是誰又敢攔皇上?但是看樣子,淩奕寒這是不打算回宮了。
顧長歌看了一眼身後,淩奕寒就算是沒有刻意偷聽,他那麼高的功夫,那麼好的耳力,恐怕已經聽到了剛才自己說的話吧。
果不其然。
顧長歌剛剛推開門,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給吸了進去,也不知道身後的門是怎麼關上的,她就被淩奕寒給死死的壓在了門上。
她內傷很重,不能驅動真氣,所以淩奕寒製住她根本就沒有費什麼力氣。
“你自己跳下去的?”
淩奕寒看著顧長歌的眼神特別狠,語氣是篤定的。
“這道真不是,我本來就畏寒,哪裏會自己往水裏跳,隻是都掉下去了,也不能白白吃那麼多苦,將計就計罷了。”
顧長歌雙手拉著淩奕寒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小臂,這個家夥這麼用力是想殺了他嗎?到底在為什麼生這麼大的氣。
她不是也沒把林夢怎麼樣嘛。
“疼,我暫時還不想再去一趟鬼門關。”
淩奕寒實在是太用力了,導致顧長歌都不能呼吸了。
淩奕寒大概是看出顧長歌眼色的不對勁了,慢慢的鬆開了她,但還是把她困在了門後。
“那個宛丘對你有什麼不一樣的意義嗎?竟然如此這般的維護她。”
“一個秘密,交還另一個秘密,陛下,你能告訴我,林夢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嗎?”
顧長歌捂著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氣。
“你需要知道這些嗎?”
淩奕寒轉身背對著顧長歌,案上的暖香嫋嫋的升起。
“確實我不需要知道,可是我必須得知道我能做到什麼程度才能不觸碰到陛下的底線,畢竟今天我算是和陛下的弟弟還有青梅竹馬都節結了梁子。”
報仇是一件漫長的事情,所以她必須在楚國呆上很久,淩奕寒是她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勢力,所以在她培養起自己的勢力之前,淩奕寒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可自保。”
“自保?隻能防禦但是不能進攻,看來這兩個人在陛下心裏還是非常重要的呀。”
顧長歌靠近淩奕寒的背後,“如果他們要置我於死地,陛下應該不會置之不理吧?”
顧長歌不過是走了兩步而已,竟然覺得自己提不上氣來,肌肉都軟綿綿的,而且體內有一股燥熱的氣息在四處亂竄。
“你有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
不像是迷藥,顧長歌的腦袋依舊非常的清醒,但是渾身像是要燒起來一樣,由內而外的燥熱,小腹的地方更有有很奇異的感覺。
這個感覺,難道是媚藥?
顧長歌蹭蹭的後退了幾步,想要運氣,但是不行,血脈淩亂的她現在內力盡失。
“你怎麼了?”
顧長歌的臉紅的可怕,一層一層的紅暈從她蒼白的像紙一樣的皮膚下滲出來,看起來竟然有那麼幾分魅惑。
“這屋子裏不對勁,我好像重了媚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