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大結局(1 / 3)

兩百零三章 決定

王小二不敢離遠。

他也隻是在走廊上走走。

萬一這個時候有一個什麼殺手幹掉表叔怎麼是好。

對於表叔這樣變態的神經過敏者隻有等他自己平複情緒。

因為表叔已經軸成一根筋了。

沒有多長時間。

王小二就進到屋裏。

他對表叔說:

我們換個床來睡。

你睡我這張。

這是王小二從闕正大那裏得到的經驗。

還好。

用在表叔身上一樣湊效。

表叔真就老實不客氣地換了。

氣氛緩和一會兒。

表叔說我們行動吧。

王小二說現在?

表叔說最起碼思想上先行動行動。

先搞個計劃。

王小二說要記錄嗎?

表叔笑了:

記錄你個鬼。

他們國際形勢不用分析。

國內形勢是這樣的:

官場上隻要有個南大係就有突破口。

說明有人拉幫結派。

拉幫結派就是為了私利。

這也不一定是一場非常艱苦的硬仗。

這些人做壞事的人是不會輕易棄權這是事實。

但是你的事情廳長有個特事特辦的指示要快許多。

那就是一路綠燈。

表叔說我們直接到高訪。

王小二說萬丈高樓平地起。

高訪也要把你的材料批示一下轉回來。

經辦的永遠在下麵。

這麼多年你表叔總是在腦中談兵。

你就沒有一次刺刀見紅。

要我說。

要我說直接去監獄管理局或者去司法廳。

現在往往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就找一把手。

看他怎麼說?

表叔說:

那戒備森嚴的大門你都進不去。

你就不要說去見官了。

王小二懟表叔。

那是你心裏麵有鬼。

我們的政府機關是為人民服務的不是舊社會的衙門。

衣衫不整被保安打出來那個不一定是真的。

就是真的。

它也是青島一個區。

要是那麼難進四川怎麼還有一個副縣長被殺倒在辦公室裏麵?

就見你們廳長。

看他怎麼說。

表叔說那要預約一下。

王小二說:

廳長辦公室電話?

表叔說不知道。

廳長秘書電話?

表叔還說不知道。

廳長本人電話?

王小二知道表叔更不知道了。

知道才怪。

廳長又不是你兒子!

就是廳長熱線也有騙人的。

可能還沒有什麼廳長熱線。

蘇銀霞打了幾次市長熱線有回答嗎?

王小二說我們突然襲擊。

早上九點十五分正。

這個時候他剛穩定上班。

早晚概率都沒這個時間把握大。

避開星期一。

沒理由堵不住他。

表叔同意了。

這一晚兩個人都輾轉反側就是啦。

表叔是刺刀就要見紅的忐忑。

王小二主要是覺得可以滿足一下狹促的心理。

李太清張付縣長王小二見過。

更大一級的官員王小二真沒有見過。

都說他們的工資不用。

自己的老婆不動。

肯定不是真的。

如果握了廳長的手。

我王小二就十天不洗。

千方百計找到童日天。

好好給他裝個逼。

行動的那天早上表叔還是穿上自己保存的警服夾克。

沒有肩牌也不要緊。

表叔的老背老腰直流了不少。

王小二全程在看。

表叔要裝上那一大串鑰匙。

王小二沒有同意。

王小二說寸鐵為凶。

你急了眼鑰匙也是凶器。

我們不是去拚命的。

表叔想想放下了這串鑰匙。

表叔表情肅默。

王小二知道他是怕的。

再醜的媳婦也要見公婆。

怕也要去。

順利進入大門。

王小二裝作沒看見表叔腳步的遲緩。

進一樓。

在屏風的右麵樓梯口上樓。

在廳長辦公室牌子下麵王小二扯著表叔胳膊。

正好有人出來。

王小二一下就把表叔弄到前麵。

還好。

表叔樁子還穩。

表叔好像稱呼了一下X廳長。

不過嘴裏麵好像含了一塊糖。

王小二到是沒管廳長詫異不詫異。

預約不預約的。

廳長皺了一下眉頭。

打著官腔問:

你們?

表叔說噢我是王焰。

廳長手裏麵沒有煙他有一個接近煙灰缸要彈煙灰的動作。

王小二注視著廳長的倆眼。

狗血劇出現了。

廳長竟問王小二:

在這裏談還是去新華賓館談。

哈哈。

王小二可以假老練一把了。

他示意表叔把門關上。

表叔搬了兩把椅子。

他倆和廳長麵對麵。

廳長起身打開鐵皮櫃。

拿出一個紙包。

裏麵一定是瓷器。

表叔和王小二都知道。

賣家都是這樣包裝的。

這是怕瓷器被磕碰。

包裝紙一撕開表叔傻了。

他嘴巴張開老大。

破天荒沒露出下牙花子。

奉化堂?

假的。

廳長說。

明白了吧?

人家是擊鼓罵曹。

表叔是潑婦罵街。

表叔還真是踮起腳尖來罵。

廳長的祖宗十八代外加雪碧都被表叔口頭操了一遍。

王小二不輕鬆啊。

他這邊拉著表叔不能撕扯廳長。

這邊還要把手機調到錄音功能。

現在最怕的是廳長秘書進來。

一個電話到公安局。

表叔和王小二肯定被定為擾亂辦公秩序被抓。

廳長不按桌子角落的警鈴可能秘書什麼的不敢進來。

表叔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說開了。

說的真不叫話。

“X廳長。

你要是想要這個奉化堂你早說。

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的。

你要喝我老婆的奶我都會親自讓你叼她的奶頭。

那時間對你我真是近身無門。

我也想讓你提拔我。

我咋不想。

沒想到為了這麼一個假貨。

你是費盡心機。

我是家破人快亡。”

表叔還要哭訴下去。

王小二怕他說出更難聽的話就說:

抓緊時間說正事。

表叔畢竟是男人。

是一個有一定社會閱曆有一定社會官場經驗的老男人。

他讓王小二繼續問了下去。

他們兩個一對質互相一解答。

哪哪都是清楚的。

廳長南大畢業。

考取司法係統的公務員。

筆杆子了得。

自然棋琴書畫外加扁掛無一不通無一不曉。

表叔愛瓷成癖廳長不知。

表叔有奉化堂廳長知道。

表叔越不示人廳長越信表叔手裏麵的寶貝不是西貝貨。

人的推理就這麼奇怪。

廳長沒有形成利益集團的時候就有幾個好朋友。

大家聚聚談談雅玩。

也不失人間一樂。

後來官做大了。

為人民服務的思想淡了。

我的地盤我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