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湛看著鷹頭人，在得到了破天的允許之後，鷹頭人開啟了通話。
“破天，我真的沒好友想到，有一天我們我走到這個地步。“高湛輕聲開口，好像是在惋惜
對麵傳來了破天的輕笑，“我也不想成為人類的敵人，我們已經安逸的太久了，文明的滅絕，你知道吧？”
高湛點了點頭，“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一場滅世的戰爭，這滅世是非常徹底，整個星域的文明都會消失。
我想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從來都沒有資料流傳下來。“
“的確是這個樣子的”，對麵破天的聲音應和，“但是你沒有想過，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是偉大的存在，真的認為到弱小的人類可以威脅到他嗎？”破天搖頭失笑，高湛也是反應過來，並不是。
按照人類的可就，就算可以跨越星空也沒有辦法真的威脅到古老的神靈。
“那麼你的看法是？”
“人類實在是太弱小了，弱小到哪怕是宇宙中的小小輻射，都可以威脅到我們。所以那些存在才是把人類當成了試驗品。”
“就好像是小白鼠一樣，因為基因接近類人生物，而且還沒什麼反抗能力，所以經常會被當做是試驗品，人類就是這樣。
這些古老的神靈，就想要稱霸，想要依靠自己，創造出來完美的神靈，進而被舉起。“
高湛看著投影出來的破天，感覺到自己好像解開了滅世之戰的真相。
“是的，舉起。神是有著神國的，這個時代的神已經沒有了神國，所以很多久遠的傳說，大家也忘記的差不多了。”
神靈有很多，有弱有強，弱的神靈，也就是比起來偽神強大一點點，但是弱小的神靈。還是有著機會成為強大的神靈的。
隻要有足夠的信徒，而且信徒足夠強大，就可以托舉神進入神秘的空間，在那個空間中，有著萬靈。
最最強大的神靈才有機會進入，但是也有人說，那不過是一個流放的空間。沒有人知道，那是怎樣的世界。“
高湛突然有點膽寒，在和自己交流的時候，破天好像想要傳達給自己一些信息，以前的破天可是一個單純的實驗狂人，不會和自己說這麼多的。
今天他還舉了很多例子，高湛想到了詛咒，人了體內的詛咒，不就是像用小白鼠做實驗去融合一些病毒試藥嗎？
高湛明白了破天的意思，地球和人類，也不過是哪些強大古老存在的試驗品而已，或許在開始的時候，破天隻是想要破局。
但是現在發展到這個地步，破天已經沒有辦法停下來了，想要創造一個新的世界的心思推動他不停的前進。
成為毀滅世界的那個人。
“破天，你和黑暗之主的接觸，是在你研究獸人基因之前，還是之後呢？“高湛沒頭沒腦來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