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叫她夏小姐的?”
“啊?!”張誌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啊?!難道總裁你動用這麼大的陣仗,為的不是一個心愛的女人嗎?!
“啊什麼啊,她啊,和它一樣的~”淩沐風聲音輕巧的說著,接著,抬起自己修長的手指,指了指身邊的一條血統純正的阿拉斯加。
阿拉斯加是有名的雪橇犬,更是現代人熱衷的寵物品種之一,隻是,淩沐風的這條,是絕對血統純正的一隻。
如狼一般敏銳尖利的眼睛和一身柔順蓬鬆的毛發,就足以見的這種阿拉斯加血統的純正和尊貴。
淩沐風絕對不要任何的勉強,凡是擁有的,就一定是要極品。
“這……”張誌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這個總裁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將躺著的夏小姐當做一個玩物?
夏之心聽到淩沐風對自己這樣的介紹,心中憤恨,但是為了多求自保,拚命忍著沒有發作。
“放下吧。”淩沐風一聲令下,兩個撲克臉保鏢似乎是得到了一個特赦令,一下子將身上的小床放下。
一瞬間,夏之心從天上到了地下,完全就是躺在地麵上了。
隻是,地板上鋪滿的毛絨地毯,讓她絲毫感受不到涼意,這屋內屋外,幾乎是天差地別。
夏之心並沒有到達站立不了的地步,今天下午坐在輪椅上,難道淩沐風還以為自己是瘸了的原因嗎?
幾天在醫院的休養,夏之心的病早已經好了大半,更沒有瘸。
“都下去吧。”淩沐風又一聲命令,整個大廳裏的人原本都像是繃緊了弦,一下子得到命令都轉身離開了。
那腳步的匆忙,絕對比來的時候要快。
夏之心內心打鼓,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啊?從她第一眼見到淩沐風到現在,就沒有看過他笑。
所有霸道、冷酷、強勢的字眼,通通可以加到淩沐風的身上。
當所有人離開,寬敞明亮的大廳就隻剩下他們兩人了。
夏之心還想著那條手鏈,畢竟,隻要手鏈一天沒有找到,母親的安全就不能保證。
她張了張口想要說點什麼,但是看到一臉嚴肅,不容拒絕的淩沐風,她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她想求他放過自己,是的,尊嚴是不值錢的。隻是,好像真的惹毛了他呢……
“我……”夏之心終於開口,然而本來小聲的聲音放到了空曠明亮的大廳裏,居然引起了一陣回聲。
氣氛越發的緊張凝聚了,安靜的仿佛不是人間。
淩沐風並不打算好好看著夏之心,隨手又將文件拿到身邊。等待著夏之心的下文。
“放過我吧,我道歉。”即使是道歉,淩沐風還是聽到了那語氣中的諸多不順從。
“……”淩沐風不言,安靜,安靜,安靜席卷了所有的空氣。
夏之心因此顯得愈發局促,這不是她要的。本以為放下臉麵給這個魔頭道歉,就可以得到諒解的。
本以為放下自己的尊嚴,就會得到一個柔軟的回應。
不是的,現實就是這樣的殘酷。
是啊,執拗和尊嚴,根本一文不值。
夏之心緊咬著嘴唇,下午剛剛破裂的唇瓣再次滲出血來。夏之心臉上本就不飾一點胭脂,鮮血從唇上滲出,仿若天然的口紅,將她慘白的臉裝點的嫵媚異常。
他本以為是自己下午的勸解起了作用,想著隻要這個女人肯對自己就範,就放她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