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既然現在我回來了,咱們去辦理退房吧。這附近有一家,還算不錯的酒店,我們換到那個地方住。”
蘇熏晴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可很快她便發現自己被騙了,那個齊宇軒口中的酒店,哪裏在附近,明明離的很遠好不好。
蘇熏晴知道,齊宇軒是生氣了。
為表歉意蘇熏晴主動接過了行李,卻沒想到那個家夥,似乎完全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於是,我們便看到了這樣一個場麵,齊宇軒在前麵優哉遊哉的走著,完全沒有一絲一毫,要等蘇熏晴的意向。
最終,在過了五條十字路口後,兩人趕到了齊宇軒口中,那個在“附近”的酒店。
此時的蘇熏晴已經大汗淋淋,後背的T恤衫完全被汗水浸濕,就連正麵也已經,能隱隱約約看出Bar的痕跡。
這時,走到前麵的齊宇軒,已經辦理好了入住手續。
他回過頭,便看見形象頗為糟糕的蘇熏晴,心中滿滿的怒意一掃而空,內疚和自責充斥在他的胸腔。
他不斷在心中的問自己,“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麼想著他伸出手,接過了蘇熏晴手中的行李,“既然拿不動,為什麼不出聲叫我?”
那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似乎是在指責。
蘇熏晴心中叫苦不已,你走的那麼快,而且一副氣呼呼的狀態,我哪裏敢叫你。
當然,這話她是不敢說出口的。於是,她最終隻能選擇,朝著對方傻乎乎的笑。
她的笑將他心中殘留負麵的情緒驅趕,“傻笑什麼,傻瓜。”
拿著房卡,二人搭乘電梯,來到位於頂樓的總統套房。
推開門,便味道了,若有若無的淡淡花香。這與旅店中,那潮濕陰暗誘發的發黴氣味完全相反。明豔的陽光,透過窗簾灑進房間裏,雖然仍舊明亮,卻沒有那種燥熱感,看來這就是傳說中的隔熱不隔光。
“怎麼樣,比你之前住的旅店,強多了吧。”
齊宇軒的聲音響起,對此蘇熏晴隻是報以尷尬的幹笑。
也不想想這兩者之間,錢差了多少倍,條件好那不是完全應該的嗎?
當然,這話蘇熏晴也就,敢在心裏想想。若是讓她說出來,借她十個膽子也是不敢的。
嗯,她還想多活幾年,可不打算和齊宇軒對著幹。
隻可惜選擇委曲求全的蘇熏晴,並未得到來自齊宇軒的憐惜,反而到了來自他的嫌棄,“你身上的味道髒死了,快去洗澡。”
好吧,本來她也是準備去洗澡的。至於,他的語氣,算了,先不和他一般見識了。
洗漱完畢的蘇熏晴,裹著浴巾從洗手間出來。
推開門,竟沒發現齊宇軒的身影。帶著疑惑她朝著臥室走去,這下尋到了齊宇軒的蹤跡。此刻的他正抱著電腦,在沙發上忙工作。
不是說,工作已經處理完了嗎?
難道,又出現了突發情況?
若是那樣的話,這樣折騰齊宇軒似乎不太好。
“想什麼呢?頭發還是濕的,自己去吹幹小心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