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才一段時間不見,老夫人便往了我這個前兒媳麼?”李麗珍人未到聲音卻穿過了大廳入老夫人的耳朵。
“是你,你來幹什麼。”老夫人看到來人,一臉的嫌棄,不耐煩的問。
“老夫人這是甚麼話,我讓手下的人傳話給老夫人,李晴晴懷的是銘於天的種,害的老夫人為她失去的孩子吃齋念佛,是多麼不值,老夫人不謝我也就算了,怎麼還一副這樣的不喜。”李麗珍唇角上揚,眼神中露著算計的眸光。
“是你,李麗珍,我果然是小看你了。”老夫人說。
“不敢當,老夫人難道不謝謝我,替你除了李晴晴肚子裏的孽種麼,為了這個,我可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呢。”李麗珍誇張的說著,然後眼角還不時的流出幾滴眼淚來。
“說吧,你想怎麼樣?”老夫人不耐煩,孩子是自己手下的人除去的,可是自己的兒子卻將罪名按在了李麗珍的頭上,李麗珍也是有錯,對李晴晴下藥,可是卻罪不致死。
“我要去死亡森林,我要李晴晴死。”李麗珍說的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就去殺了李晴晴。
李麗珍伏在老夫人的耳邊說了一段悄悄話,眼眸中露出凶狠的目光。
老夫人聽了之後便陷入沉思,過了一會兒。
“好,我讓人帶你去死亡森林。”老夫人說著,招來侍衛。
李麗珍是李晴晴的死敵,進入死亡森林,可不會幫助她,況且她要是殺了李晴晴更好,自己本就不喜歡李晴晴,她雖然答應兒子不為難他,可是這李麗珍要是殺了她,可就不關自己的事情了。
“救命啊,救命啊。”李麗珍渾身狼狽,頭發淩亂在叢林裏跑著,大聲的呼喊著。
“有人喊救命?”李晴晴耳尖的聽到了,然後說。
“是計策。”銘於天立刻肯定的說。
“不對,是李麗珍的聲音,她怎麼會在這。”李晴晴有些疑惑,尋著聲音去看了一下。
“救命啊!”李麗珍倉皇的逃跑著,不是的朝自己的後麵看著。
“啊。”李麗珍一下子撞上從側麵跑出來的李晴晴,她驚恐的喊著,然後驚慌的縮在地上,縮成一團。
抬眼一看是李晴晴,她更是驚訝,連忙爬著跪在李晴晴的麵前。
“晴晴妹妹,你救救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害你了。”李麗珍哭著磕頭的說著。
“你,怎麼會在這啊。”李晴晴上前問。
“我是逃出來的,自從對你下藥之後,單誠信一怒之下就將我打發到他家守衛軍的營帳裏,他讓我伺候他家的那些守衛,我在那裏苦不堪言,被他們淩辱,所以沒有辦法拚死跑了出來。”李麗珍說著眼淚也就掉了下來,還一臉驚恐的說。
“單誠信怎麼能如此的狠心,你是他的妻子啊,不是說休妻送你回家了麼。”李晴晴聽了她的話一陣心酸無奈,單誠信竟然這麼狠心,對自己的老婆竟然可以這樣狠心。
“他那時對外麵的人有個交代,你想毀了他美利山莊的名聲,所以才這麼說的。”李麗珍說著抹抹淚。
“你怎麼會跑進這森林裏來了。”銘於天一臉犀利的問,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像是在看她的破綻。
如果她說的有半分的假話,一定當場就殺了她。
“我也不知道,前幾天,府裏的老醫生發現我懷孕了,也不知道是誰的,他們逼我喝下打胎藥,,我差點死掉,趁養病的時候,他們對我的看守鬆了下來,我就趁他們不注意跑了,外麵帶出都是守衛,戒備森嚴,我看這邊的森林沒有人,就跑了進來。”李麗珍說著還一臉傷痛的捂著自己的肚子。
聽了李麗珍的話,李晴晴也是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縱使她有千般不好,可是受到這樣的待遇也算是對她的懲罰了。
銘於天上前手搭載她的脈門上,試探她所說的話是不是真的,要是打胎的話,身子沒有好,他是可以號脈,號的出來的。
銘於天死死的盯著李麗珍,恨不能從她的身上剜除一塊肉來,他摸著她的脈門,脈象上的確是跟她自己敘述的一樣打過胎之後沒有怎麼好好調養。身子一直很虛的樣子。
李晴晴看著銘於天,銘於天放下李麗珍的手然後衝他點點頭,意思是他說的是真話。
“好了,你且起來吧,這裏是美利山莊的境地,你也是一時誤入,跟這我們一起吧,不然你肯定不能活著離開這地方。”李晴晴說著然後淡淡的開口。
“謝謝,謝謝你,晴晴我自知罪孽深重,也不妄想得到你的原諒,隻求你們能帶我回李家堡,我不想死在這荒蕪人煙的地方。”李麗珍像是驚恐的小兔子縮手縮腳。
“你最好不要耍甚麼花樣,不然我定讓你死的很慘。”銘於天不想帶著她,人心叵測誰知道這是不是他和單誠信的計策。可是李晴晴是個心善之人畢竟是自家姐妹。
“不會的,不會的。”李麗珍知道銘於天不是那麼好糊弄的,現在還不是下手的時機,所以她一直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