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徐陽,老家在豫晉交界的一個偏遠山村,由於出生在城裏的緣故,這還是我第一次回老家探親。
大紅的擺設張燈結彩,今天是表哥徐聞結婚的日子,我奉父母之命作為代表,來給這個素未謀麵的親戚捧個人場。
一通拜堂成親的流程走過,高位上卻隻有表哥一家,也就是我的四叔和四嬸,卻不見有女方的家長。
我悄悄打聽了一下,才知道這新娘竟然是鄰村老王頭撿來的姑娘,因為看起來白淨水靈,轉手就賣給了叔嬸一家做兒媳,聽說是個腦袋有點問題的啞巴。
既然是撿來的,當然也就沒人當伴娘,婚禮也是一切從簡,等到禮儀完畢,表哥牽著新娘的小手就進了洞房。
鬧洞房是件瘋狂的事情,尤其在農村更是如此,以前在新聞裏就看過不止一次,說農村有很多鬧婚的陋俗,然而親眼目睹這還是第一次。
一群大老爺們跟著表哥闖進洞房,大概因為沒伴娘的緣故,這些喝酒上頭的家夥一窩蜂衝向婚床,一下子將表哥和新娘圍了起來。
我自持算是城裏人,也就在後麵看個熱鬧,沒有上前摻和。
幾個人將表哥架起,轟鬧著推到邊上限製了自由,表哥也就象征性的掙紮兩下,嘴裏罵罵咧咧的說著葷話。
新娘穿的是古樸的大紅色錦繡旗袍,領口已經在混亂中被人撕扯開來,雪花花嫩滑一片,幾個喝高了的甚至將手探了進去。
更過分的是,一些人也不知是什麼癖好,褪下新娘白色的高跟,就將臉貼在肉色褲襪上一頓摩擦,還沿著大腿一路向上。
要是換成一般女人,現在肯定是死命掙紮,然而新娘腦袋有點問題,這時候卻如同充氣娃娃一動不動,任憑這些醉鬼上下其手,就這麼躺在床上吊著小腳。
嘴裏也叫不出聲,偶爾被碰得有感覺,也隻是發出細微低沉的嗯嗯聲。從頭到尾,新娘臉上都是一副呆滯表情,證明著她是個癡傻的女人。
“大家算了吧,意思一下就好……”
我有點同情新娘,想要出聲勸阻,可惜這幫人的聲浪太大,完全將我的聲音壓了下去。想要上前,卻被外圍的人給推搡開來。
眼看著新娘胸前的布料越來越少,圓滾滾整個滑溜出來,這群人眼睛都綠了,酒壯人膽,一個個手都放到了褲腰帶,一副準備脫褲子上馬的架勢。
我見狀不妙,回頭看向表哥那邊,卻見這白癡還在被幾個人纏住,其中兩個人高馬大的家夥攔在他和新娘中間,看樣子是完全擋住了視線。
加上新娘又不會出聲,表哥到現在還沒發現,自己頭頂馬上就要一片綠了!
我雖然和這表哥剛剛認識,但畢竟隨了父母的關係,沒辦法隻好吼了一聲:“表哥,嫂子要不行了!”
表哥剛才也喝了不少酒,聞言渾渾噩噩的看了我好一會兒,看樣子是沒認出我。
我心說這些老家的人怎麼一個個都這幅德行,看到邊上幾個壯漢投來警告的目光,我頭皮發炸的又吼了一句:“你再不管,嫂子褲子就被扒拉了!”
我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就表哥呆愣的幾秒鍾,床邊幾個膽子大的家夥,手已經伸到了新娘的大腿襪根,估計要不了十秒,這句話就要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