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的神情黯了黯,又接著笑著說道:“是麼?來,讓哀家抱抱承兒!”說罷,站起來走近司馬逸身旁,瞅著那清純的神情,鼻頭禁不住一酸,點點頭說道:“是特別像,特別像……”
媚昭儀緊緊地握著拳頭,額際隱約冒出汗。
元妃瞅著她那樣子,嘴角不露痕跡地勾了起來。
媚昭儀,跪著石子的感受可好受?
好像觀察到元妃的眼光,媚昭儀抬起頭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齒的。剛剛自身跪下去的時間,不明白從哪裏猛然就蹦出一粒石子來,結果自身就猛地跪在了石子上,而礙於宮規,的確不能動,隻好一直忍著。
元妃的笑容更大,別眼開瞅向那一群妃嬪裏,一個女人也正瞅向她這邊,衝她微微一笑,元妃回以一笑,轉過頭。
那個女人是幽容華,自從葉淩香走後,她就升了兩級,但是最近卻總是瞅不到得寵,總是在自身的秀蓮宮不出來走動。(映月軒早在葉淩香走後讓司馬逸給騰了出來,此刻那裏沒有妃嬪在居住,隻能宮女在打掃。)
“皇上,媚昭儀這事您準備不理了麼?”玉如夫人忽然開口說道,撫了撫額前的劉海,洋洋自得地瞅著媚昭儀。
“媚昭儀,你可還有什麼話說?”司馬逸將懷中的玄承交給太後,冷冷的問道。
“皇上……”媚昭儀剛準備開口,元妃接著上前一步,爭搶到說道:“皇上,其實這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司馬逸閉起眼,低頭表示她接著說下去。
元妃瞅了媚昭儀一眼,又瞅了玉如夫人一眼,才慢慢說道:“那天,玉如妹妹來臣妾的宮裏坐坐,當時臣妾正拿著一支白玉簪子逗太子,玉如妹妹就開玩笑地問太子可不可以將簪子送給她,結果太子就給了玉如妹妹!”停了停,瞅了媚昭儀臉上的慘白,還有玉如夫人臉上的淡定,接著說道:“而那天在禦花園,媚昭儀見玉如妹妹頭上的那支白玉,就討來瞅瞅,結果讓她不小心給打碎了!”
“是啊!”玉如夫人應和道,“那支簪子臣妾著實愛著呢,且畢竟還是太子送給臣妾的!”說罷,還怨恨地瞅了媚昭儀一眼,媚昭儀的臉色更加地蒼白了。
祺容華挺著五個月大的肚子走了出來,說道:“皇上,媚姐姐跪了許久,讓她先站起來再說吧!”
司馬逸瞥了祺容華一眼,又轉頭瞅向媚昭儀那可憐的樣子,低頭表示她站站起來。
“謝皇上!”祺容華慢慢地欠了欠身,走過去說道:“媚姐姐,先站起來吧!”說罷,伸手去扶她。
媚昭儀跪得久了,腳自是酸得緊,在站起來的時侯整個人的重量全部壓在了祺容華身上。
“哎呀!”
祺容華一聲尖叫,身子像讓人類推先回去一樣地連著退了好幾步,踩到了台階,整個人類從台階上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