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相信我,駱建峰他一定會醒過來的,他是多麼優秀的人,這點傷難為不了他的。你放寬心,這樣對孩子也有好處。”阮玉茹寬慰著眼前的阮凝芷,難道她心裏真正愛的人是駱建峰麼,不然她為什麼為駱建峰這麼緊張,這不僅僅是內疚自責,在阮玉茹的眼裏她能夠看到阮凝芷眼裏的緊張是因為愛情,她愛著駱建峰,這是事實。
“恩,我也相信他能戰勝一切醒過來的,孩子不能沒有父親,我也不能再失去他了。”阮凝芷的眼裏湧起的是期盼,是堅定的守護。
新聞發布會定在了第二天的晚上,阮凝芷一身保暖的運動服裝扮現身,鵝黃色的運動服襯得她膚色越發的白皙動人,阮玉茹照例是一身得體的黑色職業套裝。
媒體的閃光燈照個不停,會場裏一時忙得隻剩下相機的卡擦卡擦的快門聲。阮玉茹牽著阮凝芷的手步入會場,在既定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阮總您和駱太太這次開發布會的意圖是什麼, 不會僅僅是讓我們這些記者拍照片吧?”記者的提問總是一如既往的一針見血。
阮玉茹笑了笑,淡定的開了口,“記者先生說笑了,當然是有些事實需要澄清,我們才會開這次記者發布會,希望你們為這個社會帶來真實的新聞報道。”
“阮總裁,按照您的意思是說我們之前有關於駱氏和阮氏的報道是不實的是嗎?”記者的反問犀利無比,直向阮玉茹投去。
阮玉茹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關於這個事情,稍後我會和同各位一一確認,各位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好,阮總,我們等著你這場發布會開始呢,快點開始吧。”記者急著想要看看阮玉茹到底賣的是什麼關子。
“首先,我想向各位澄清日前登上頭條的新聞,關於我大姐阮凝芷的不實傳聞,我大姐阮凝芷與尉遲恭僅僅是朋友關係,受邀去尉遲恭家裏做客而已,媒體所作出的無端臆測對我大姐來說已經構成了很嚴重的不良影響。”
“阮總裁,這可是有照片為證的,不是你口說我們就能相信的。”記者當然不會輕易去承認自己的過錯了,永遠都標榜自己是發現生活中的真實的不二人選。
“那好,一張僅僅是尉遲恭扶著我姐下樓梯的照片,能夠證明什麼問題?換做在場的其他男士,看到我姐這樣柔弱的女子在下樓梯的時候遇到點小的狀況還能夠置之不理麼,各位倒是說說會不會因為什麼男女授受不親就不上前去助人為樂,什麼年代了,走在時代前沿的記者朋友也會有這樣狹隘的思想觀念麼?”阮玉茹字字珠璣,讓媒體無言以對。
“阮總裁,那您怎麼解釋資深媒體對您姐姐的專訪呢,阮凝芷可是親口所說,尉遲恭是她理想中的丈夫,她會和駱建峰離婚的啊,這可是有錄音的。”媒體仍然不放過任何能夠證明自己論點的證據。
阮玉茹笑笑,“您有錄音就最好不過了,我這邊已經準備了這段錄音。”
阮玉茹在會場裏重放了當時的錄音,“各位可都聽清楚了,是這段吧,我姐姐說的尉遲恭是自己理想中的丈夫,可是她並沒有說要和駱建峰離婚啊,她說應該會吧,沒有說一定會吧,你們是新聞媒體,在報道事實的時候應該要嚴謹到逐字逐句去傳播正確的東西,應該不會再對這點存有疑慮吧?”
“總之阮凝芷和尉遲恭一同在尉遲恭的別墅裏受訪,不會是沒有原因的吧?”
“當然是有原因,還有預謀的了。大姐,我這就扶你去人群裏,你好好辨認是哪個無良的媒體當時欺騙了你。”阮玉茹一臉自信的笑容,媒體沒有想到阮玉茹竟然真的扶著阮凝芷走到了人群裏,氣氛一下子緊張無比,誰都不希望自己被認出來當眾出醜吧,尤其是這個出了名的睚眥必報的阮玉茹一定不會給自己台階下的,那幾個媒體人正緊張不已的時候,阮凝芷的眼光已經掃了過來,那幾個人她還是記得的。
“大姐,你可認出來了嗎?”
“認出來了。”阮玉茹扶著阮凝芷重新回到了座位上,“我大姐已經辨認出當日冒充尉遲恭朋友的幾個無良媒體確實在現場,當日尉遲恭和我姐是朋友一場,有求於我姐,隻說是幾個朋友過來參觀,總向他逼婚,要我姐說出那番話來搪塞那幾個朋友,誰知道這幾個朋友眨眼就讓這段朋友間善意的幫忙以欺騙大眾的方式呈現在了媒體報刊的頭條上了呢。其實還有個疑點,我姐當日為什麼穿著職業套裝,你們今天應該看到了我姐是個穿運動裝的女人,她又不用上班,為什麼那天會被安排穿上了職業套裝,可見有人對我們阮氏也是有覬覦的,想通過我姐來暗示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