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所有的新聞頭條都是駱建峰為了一個女人自殺未遂,被卡車撞飛,成了植物人,沒有意識,很難會醒過來。
明明隻是個誰都不想發生的意外,到了媒體的嘴裏就成了自殺未遂,還是為了一個女人,還能有誰,這個時候阮凝芷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好一個借刀殺人,一石二鳥,阮玉茹在阮氏的辦公室裏看到這條擺在桌麵上的頭條新聞,嘴角浮起的笑容裏,有不屑有嘲諷,最後是堅定的回擊,是時候給尉遲恭點顏色看看了,否則他總當阮氏和駱氏是軟柿子,任他去捏是吧。想到這裏,阮玉茹打了個電話回阮宅,“玉嬌,新聞你看了吧?千萬別讓大姐看到,她現在胎像不穩,別讓她受到外界的刺激,你把家裏的報紙收起來,電視也關了,別讓她看知道嗎?”
“好,二姐,我知道了,二姐是不是又是那個尉遲恭要對付我們阮氏和駱氏?”
“這個你就別操心了,有我呢,我會好好教訓他的。”
“好,那我就放心了,這些壞人別放過他們,父親走了就連尉遲家也敢欺負我們,二姐你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行,知道了,你照顧好大姐。”
阮玉茹匆匆掛上電話,前往醫院,醫院裏果然守候著大批的 媒體,好不容易走了特殊通道才得以進到駱建峰所在的病房裏麵。
“阮總裁,你總算是現身了。”駱建峰的病床邊,是一幫駱氏的上一輩領導者,今天他們齊齊現身這裏,等著自己的到來。
阮玉茹已經在心裏有了計較,無非是兩種情況,一種來看望駱建峰並向傳聞中駱建峰為了自己的大姐而鬧自殺的事情質問自己,二來便是想要重立掌門人,因著和阮氏的重要合作關係必須征得自己的同意。
“各位前輩久等了,今天的情況想必大家已經知曉,我就是因為處理這件事情才耽誤了些許時間,還希望各位體諒。”阮玉茹陪著笑臉,商場裏的把戲,自己從小就浸淫其中,早就摸了個遍了。
“阮總裁客氣了,今天我們人既然都到齊了,就在這裏簡短的開個會吧。”一個看上去德高望重的長輩開了口,估計是駱建峰的某個叔叔輩的吧。
“那好,您們有什麼想說的,做晚輩的聽著就是了。”阮玉茹謙虛的表態。
“明人麵前我們就不說暗話了,阮總裁是個聰明人,年紀輕輕便挑起大梁也是個厲害的人物,阮氏和駱氏又是商業聯姻,理應是商業戰略上的同盟夥伴,可是如今這個情況呢…”
“各位,不知道是晚輩自己多慮了,還是各位前輩多慮了,報紙上的傳聞豈可盡信,如果報紙上說的都是真的,恐怕今天你我阮氏和駱氏早就被他們給吹沒了是吧。”
“可如今你阮家大小姐不見蹤影,又和尉遲恭混到一起去了,我們家建峰躺在床上不能醒過來也是不爭的事實,不知道阮總裁作何感想呢,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我家大姐在這個醫院裏守了一天的丈夫,累到暈倒在地上,要不是我及時發現,後果恐怕不堪設想。你說我大姐會跟那個尉遲恭混到一起去麼?”阮玉茹字字珠璣。
“阮總裁,報紙上的照片我們都看到了,你還當我們是傻子麼?”
“你們也是過來人,報紙上的東西能信幾分你們心裏是有數的,我手裏有份報告,也是這家權威醫院的檢測報告,我姐的主治醫生也在這所醫院,你們可以看看這份報告的真假性。”
“什麼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