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的陽光懶懶的掛在初夏的天空,安靜的俯視著時間的流逝。今天的廣隸起的特別早,他靜靜的倚著床頭看著這輪懶懶的太陽慢慢的爬起,慢慢的像個淘氣的孩子般把陽光散在廣隸的臉上。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也不知道今天的任務是否會成功,甚至他都不知道今天去怎麼接近夏甜。他就這樣忐忑的煩惱著——忐忑中慢慢的消耗著自己可憐的勇氣。然後他拿起煙盒卻發現沒有了煙。廣隸苦笑一聲繼續看著頑皮的陽光。就這時,一直堅信著“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期的男人有姑娘。”的師傅起床了。師傅伸著懶腰舒緩著自己孱弱的身體,他轉了轉脖子,然後一不小心看到了窗邊的廣隸一臉驚訝的連滾帶爬來到了和尚床邊,師傅推了推像死狗一樣熟睡的和尚。和尚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他一看是師傅囈語道:“怎麼?有妹子了?”師傅還是睜大的眼睛裏帶著驚恐,他沒有說話隻是指了指窗邊,和尚迷迷糊糊的爬起來順著他的手指望去,他看到了正在默默抽煙的廣隸一下子跳了起來:“我擦!他瘋了?”師傅趕緊捂住和尚的嘴,但是廣隸已經聽見了。他遲鈍的轉過頭疑惑的看著這兩個衣冠不整、同寢一床的兩人。接著他搖搖頭把腦子裏的基情四射的念頭丟去,繼續的望著窗外。這時蒙哥也醒了,他看看廣隸,又看了看那兩個基情四射的男人說道:“沒見過還是忘記了?你們第一次表白不也好似這樣嗎?跟一孫子似的睡不著覺,心裏忐忑的跟貓撓一樣。見怪不怪了。”“也對啊!”師傅鬆開手說道。“咳咳,對個毛啊!憋死老子了!”和尚狠狠地呼吸了幾口空氣道:“那咱們怎麼幫他?”“幫他?我第一次表白時怎麼沒人給我做心裏疏導?再說這種事能幫嗎?”不得不承認蒙哥在這方麵有絕對的發言權。這時主角發言了:“那你們覺得我現在還可以幹些什麼?”“繼續吧!直到你覺得你見到那個女的能說話為止。”蒙哥聳了聳肩表示無可奈何、和尚撇著嘴表示力不從心、師傅更是絕直接鑽回被窩表示事不關己。“嗬嗬”廣隸苦笑一聲什麼都沒說。但是卻知道自己的勇氣已經隨著手上那根煙一起消失殆盡了。他輕輕的彈走煙頭,看著一地的煙頭突然想起《那本書》上的一段話:“男人決定給女人寫一封情書,但是不知道如何去寫。於是他抽了很多的煙,一夜未眠卻一字未寫,於是第二天女人的信箱裏多了兩個空空如也的煙盒。”他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麼,明明隻是見過,明明隻是知道,明明沒有經曆過什麼,明明彼此根本就是陌生人,但是他卻有種刻骨銘心的感覺。仿佛前世彼此就是戀人,來到此間他必須被她吸引。廣隸長長的籲了一口氣吐出了肺裏最後的煙但是卻吐不出最原始的恐懼。“其實這種事沒什麼可怕的。”蒙哥實在看不下去了說:“大不了就當作一次演習吧!咱們把計劃名就定為‘演習’吧!“蒙哥轉頭征求著剩下兩位狗頭軍師的意見。“我看不錯啊!萬法都可成佛。隻看心誠與否。”“那你看他心誠不?”“這個?問他自己吧!”和尚搖了搖頭表示糾結不了這麼深奧的問題。“其實吧,我覺得這也是一種經曆。紅塵三千丈,怎能都是喜?反正咱們又不是什麼癡夫怨婦,失敗的從頭再來唄!”“你不覺得他把自己逼上了絕路?”“唉!那就死吧!”師傅歎了口氣表示解不開這種必死的局麵。“那隻能靠自己了!”蒙哥走過去拍了拍廣隸的肩膀安慰了一下“說白了,我們說的都是廢話!關鍵還是你啊!畢竟我們不能幫你一輩子啊!但是我們對你很有信心!“說著他轉過身問道:“對不對!是不是!”“不是!”“沒有!”兩個反對把蒙哥臊的無地自容。“士氣!士氣!咱們最後需要的就是士氣了啊!”蒙哥繼續鼓舞著幾乎沒有的士氣到:“再來一次,有信心嗎?”“有!”兩個有氣無力的聲音附和道。“大聲點!”“有!”有氣無力的聲音再次想起。“算了。”廣隸轟蒼蠅般的擺擺手“其實我這次就沒打算成功。”他低下頭好像在想什麼。蒙哥看了看廣隸“孩子開竅了?其實……”“因為……”廣隸抬起頭打斷了蒙哥的話,眼裏充滿著一種叫認真的東西說道:“因為我還有下次、下下次!”“得!走火入魔了!師傅介紹道。“不!這時遇到心魔了!心魔不除無法普渡啊!”和尚總結道。“你妹的!加油把!”蒙哥一句很沒營養的話打斷了所有人想去說話的興趣。“那麼隻有加油了!”廣隸按了按自己的心口對自己說道。“接受審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