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牡丹還是忐忑不安,因為,殷家堯罵的,可是他的老婆。

林牡丹說:“好了,你們都不要吵架了,要吵架也不要在這裏吵。”

“我不在這裏,還能在哪裏?殷家根本就不是我的家啊。”林煙暖大哭著跑走了。

剩下殷家堯,看著林牡丹發呆。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你把事情鬧的那麼大,恐怕會影響你和我的名聲。”林牡丹試圖曉之以理。

“為了你,我不要名聲。”殷家堯對林牡丹,已經越來越開始瘋魔了。

林牡丹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子讓我害怕。”

殷家堯說:“我知道你不想見到我,好,我走,我馬上走。”

可是,殷家堯走了兩步,竟然一頭栽倒,昏迷過去。

紫娟連忙上前,“小姐,殷公子會不會是在裝昏迷啊?”

林牡丹走過去,給殷家堯把了把脈,說:“他是真的昏迷過去了。”

“那現在怎麼辦?”紫娟說。

“送他去我們的醫院吧,我們醫院裏現在有很多有名的醫生,一定能治好他。”林牡丹說。

“可是,就怕在醫院裏,他醒來後就跑了,或者不配合治療。”紫娟說。

“不會的。”林牡丹知道紫娟的意思,可是,就算是這樣,林牡丹也不讓殷家堯住進家裏來。

這樣,林牡丹還能有什麼名聲呢?

集團的負責人名聲越好,生意就越順利,自古以來,都有這樣一句古訓。林牡丹當然清清楚楚了。

隻是,殷家堯躺在地上,嘴上還在叫著林牡丹的名字。

紫娟說:“他這樣子,看起來真讓人心疼,小姐,他不管怎麼樣,對小姐卻是很癡情的。”

“那又有什麼用呢?”林牡丹搖了搖頭,“我要的,不是他。”

“可是小姐,殷公子實在是太可憐了,他一定是為了小姐,才那麼勞累過度的。”紫娟說。

林牡丹終於心軟了,“好,你去叫人把他扶進來吧。我看看他有沒有事。”

殷家堯躺在了沙發上,林牡丹給殷家堯把了脈,然後就去開了藥方,讓人煎藥給殷家堯喝,“喝了就會好的,沒什麼大礙的。”

紫娟說:“殷公子可惜了,就輸在已經結婚。不過,他倒是還真有勇氣。當眾可以為了小姐你,罵自己老婆。”

“紫娟,這不是什麼好事。他這樣做應該已經被記者們拍下來了,這對於我的名聲也不好。我現在擔心的。是會不會影響到集團的生意。”林牡丹歎了口氣說。

“不會的。你們都是好人,好人會有好報的。我敢肯定。”紫娟說。

林牡丹搖了搖頭,點了下紫娟的鼻子,“你肯定什麼呀,真是的。”

藥煎好了,太苦了,因此,空氣裏,也滿滿都是苦味。

紫娟已經走了,留下林牡丹,獨自麵對殷家堯。

殷家堯睡著了,睡得那麼沉,呼吸都那麼平穩。

林牡丹看到殷家堯額頭上浸出細密的汗珠,就拿了手帕,在他額頭上,輕輕擦拭。

誰知道,這讓殷家堯差點醒了過來,轉了轉頭,不過,很快又睡回去了。

林牡丹歎了口氣說:“真是個警覺的可憐人,沒有安全感,我不過是這樣一擦,你就可以醒。”

殷家堯的呼吸又平穩起來了,睡得非常香甜。

林牡丹看著殷家堯,就這樣一直盯著,自言自語說:“如果我把你鼻子上的麵具給摘下來,你會恨我嗎?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

殷家堯沒有回答,他睡得很沉。

林牡丹想,如果摘下殷家堯的麵具,殷家堯一定會醒過來,因為他太警覺了。

醒來後,殷家堯就會跟她翻臉。

翻臉也就算了,主要是,殷家堯會說她不夠朋友,不遵守承諾。

林牡丹可是說過,殷家堯不給她看,她就不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