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營長剛走出不遠就看到跟著自己而來的張曉芸,一臉疑惑的停下了腳步道:“姑娘,你跟著我們幹什麼?秦隊長他們在那邊。”
張曉芸點頭道:“我知道,田營長,我們是南方支隊的成員,上次遭遇鬼子襲擊之後被靈狐大隊的人救了下來,請田營長像總部報道一下我們的情況。”
田營長眉頭一皺道:“南方支隊的人不是都犧牲了嗎?”
“都犧牲了?”聽到這句話張曉芸明顯一愣,緊張道:“他們不是逃出去了嗎?”
“唉,都是一群沒有鬥爭經驗的學生,逃出去了又能逃到哪裏去呢?本來上麵是讓我接應的,結果人沒接應到,我的人馬也損失過半,還被司令點名批評了。”
“那我們隊長呢?他可是國內著名的醫學教授。”
“唉,別說了,鬼子就是奔著他們去的,不過聽說楊教授沒死,被鬼子關押在了運城,組織上正在組織人手營救,不過鬼子對他的看守很是嚴密,我們折損了許多同誌都沒能人救出來。”
張曉芸眉頭一皺自懷中掏出一份信封遞給了田營長道:“你把這份信封送到總部去,你們醫院的劉院長是我的老師,看到我的信就能證明我的身份了。”
“那好吧,我隨後替你問問。”田營長雖然不相信張曉芸是從日軍手裏逃脫的,可送一封信而已又出不了什麼大事。
張曉芸的身份沒有確定之前,田營長自然不希望帶著她,別看總部的女戰士很多,可是他們這些一線的從來不喜歡有女戰士參加,雖然他們提倡解放婦女,可是真的讓這些人上了戰場那麻煩可就大了。
秦宇一直在注視著跟著田營長離開的張曉芸,直到張曉芸返回這才道:“別亂跑,戰鬥馬上就要開始了。”
張曉芸此時心情不佳隻是點了點頭,那邊劉筱筱跟了過來道:“芸姐,怎麼樣,田營長怎麼說啊 ?”
“唉,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等戰鬥結束了再說吧。”張曉芸不知道該怎麼說起隻是心情低落的回了一句。
另一邊王允等人已經掏開了茶子嶺炮樓的下麵的基石,有了穿山甲這幹活速度就是不一樣,炮樓裏的幾個偽軍士兵正在炮樓裏呼呼大睡,隻是炮樓頂上還有兩人開著探照燈四處查看著。
不過也是昏昏欲睡,他們不相信有人有這個膽子敢貿然攻打炮樓,此時在炮樓裏睡覺的偽軍隊長絲毫沒有察覺到炮樓的地麵上探出的一隻洛陽鏟,隨著洛陽鏟逐漸擴大著範圍,一個水桶粗細的洞口終於出現。
緊接著一個鬼鬼祟祟的腦袋探了出來,四下裏打量了一眼就從洞口裏鑽了出來,在他身後一個接一個的人跟著爬了出來,王允這段時間的減肥成果還是不錯的,因為這個洞口沒能把他卡住,讓銅鑼很是不滿,認為這是穿山甲把洞掏大了的緣故。
不過此時 沒心情討論這些,王允跟著鑽了出來,對著幾人揮手示意,銅鑼與白子玉就直接朝著炮樓上麵走去,王允幾人則摸到了床邊,一人一個抓住了那些偽軍士兵的脖子直接扭斷了。
炮樓頂上,兩個偽軍士兵被一陣冷風吹醒,其中一個一臉不忿的道:“憑什麼讓咋們在這守著他們在下麵睡覺,真是人善被人欺,老七來根煙抽。”
“抽個屁,咋們都多長時間沒出去過了,哪裏來的煙,忍著吧等白天送補給的時候再說。”
“這群吃貨,也不說來個人換換咋們,現如今這天氣可是越來越冷了。”
“唉,好像有人來了。”
“是嗎?他們終於良心發現了,走下去暖和暖和。”兩人說著就朝著炮樓的通道走去,剛剛下樓不等他們問話,就被銅鑼與白子玉一邊一個打倒在地,其餘的人也衝了上來徹底占據了這座炮樓。
“排長,炮樓拿下了,現在怎麼辦?”
“響上幾掛鞭炮,給五裏坪炮樓打電話。”
“鞭炮?他們能聽得見嗎?”
“有雷子怕什麼,可別連著響,他們以為是機槍不出來我們就白玩了。”
“知道了。”
“砰砰嘭……”
“噠噠噠……”
“隊長,不好了茶子嶺那邊傳來了槍聲,肯定是土八路殺來了,怎麼辦?”
駐守茶子嶺的偽軍隊長是個中年壯漢,聽到這裏不屑道:“這裏到處都是皇軍的人馬,他們敢打炮樓我看他們是瘋了 ,別理會他們。”
“可是要是讓皇軍知道咋們見死不救的話他肯定饒不了咋們。”
“若是出了炮樓被敵人埋伏的話皇軍更饒不了咋們。”
“可是這附近哪裏來的八路隊伍啊?”
“不是八路就更不能出去了,遇到靈狐大隊更麻煩。”
“隊長,茶子嶺炮樓來電話說來了一隊土八路,企圖攻下炮樓,如今已經被他們火力壓製在城外,不過他們人手太少不敢走出炮樓,想要讓我們前去支援, 吃掉這股土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