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祥麟無聊的守在西院門口。一會蹲下一會站起來。
西院中的一間房內。站著一大堆人,蹲著一大堆人。
“都蹲好了。”呂方倒退著畫戟。
“人都在這兒。我們在這屋裏甚是暖和。太平郎卻在外麵受凍。我去換換他。”張海說完,便開門向外走去。
真祥麟在雪地耍了一段時間的長槍,然後又繼續使了一遍長槍。
“女婿,這漢子的槍法不弱。”林衝的嶽父張教頭站在東院的門口說道。
林衝站在張教頭身邊。林衝對這位老嶽父相當沒轍,老爺子倔得像頭犀牛(中國犀牛近代滅絕,1922滅絕)。本來不想驚動他的。自己去叫娘子的時候,還是驚動了他。
“他叫真祥麟,出自西軍。對了,這赤羽軍在西軍名頭很大嗎?我怎麼都沒聽說過。”林衝對於這個赤羽軍很好奇。
張教頭聽到赤羽軍三字時愣了一下。赤羽軍三個字在當年可是禁忌。並且知道此事的人全被下了封口令。隻得一句西軍右軍部隊赤羽軍一萬人餘人與西夏左軍三萬人交戰。兵敗。
“赤羽軍,我知道的也不多。隻知道它是西軍精銳。有十三名將領。其中我知道姓名隻有五人。陸文、召忻、辛從忠、聞達、崔道君。這辛從忠在檀州任兵馬都監,聞達在大名府任兵馬都監。這陸文據說是死了,召忻辭官歸鄉。崔道君下落不明。”張教頭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這個真祥麟拿槍的手法,一看就是用槍名家所授,這把五指渾鐵槍舞的是進退有序。虎虎生風。”張教頭說道。
“六哥,這裏交給我。”張海從西院走了出來。
“不了,你去對麵替換林教頭的嶽父。必竟是個老人。這等雪夜,我穿這麼多都能感到徹骨的寒意。何況一個老人家。”真祥麟對張海說道。
“好的。”張海向對麵走去。
高府,高太尉看了看以鐵方梁為首的四個人。
“既然你們都同意了,那明天就是上任吧。胡春這個東城兵馬總管麻煩一些。因為你未進高府之前在禁軍中的官職太低。隻是個指揮使。其他人都在地方上當過都監或總管。你要跟一個叫張蒙方的人爭這個位置。這個人是孟州的都監,武功不高。隻不過背後有背景。你需要與他在校場比試一場。勝了,這東城兵馬總管是你的了。敗了,就去孟州當都監,熬上兩年在回來。”高俅清楚的告訴胡春,這東城兵馬總管還是有人爭的,自己雖然貴為太尉,掌管八十萬禁軍。可有些的事自己明麵上也得說的過去。
陸謙等人慢慢悠悠的走向村口。杜遷和宋萬早被綁了。由郭英看著。其於嘍囉也都蹲在原地。手中的武器早就堆在一旁。
李俊說道:“郭教頭不虧是東京來的教頭,這武藝沒的說,比我們強多了。”李俊武藝比這梁山的兩位頭領都高。可是他們在一堆嘍囉身後。李俊等人想靠近都難。沒想這郭教頭使了幾招槍法。很快就挑出一條路來。自己跟在身後才逮到一員梁山頭領。更確定來說,是撿到一員梁山頭領。
“李俊兄弟說笑了,我這武藝在這江湖中也就是中上遊。比起那大名府的盧員外,神槍史文恭,鐵棒欒廷玉等人差的遠了。禁軍中的林教頭、呼延家的呼延灼、呼延綽兩兄弟也差的多。”郭英說的這六人,李俊也聽說過。都是響當當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