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了抽嘴角沒有說話。
我都沒錢住這種地方,哪裏有錢買個若蘭,何況真的要買,那也是給我未來媳婦買,哪裏輪得到若蘭在這裏排隊。
若蘭禁了禁鼻子,一麵走一麵抱怨道:“我說你這人,安撫人都不會的嗎?“
“你用謊言騙騙我也好。”
“善意的謊言隻是暫時美好,事後你會發現很殘忍。”我毫不留情的打擊著若蘭。
若蘭冷哼一聲,吃味的說著:“我看你就是雙標,對我這樣,對薑雯卻不會這樣,麵對薑雯,你可有很多手段,可比對我溫柔,耐心多了。”
“你是我師妹。”我提醒道。
若蘭微微停下步子,站在那竟然不走了。
許久不見人跟上來,我轉身去看若蘭,不解的問著:“你站那幹嘛,還 不趕緊跟上來。”
“在師兄眼裏,我隻是師妹嗎?”若蘭的眼睛裏泛著淚光。
我不太明白若蘭這是什麼意思,但我很認真誠懇的點了點頭。
見若蘭要哭我有些慌了。
“喂,你別哭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欺負你了,這要是傳出去我不得被罵死。”
若蘭揉了揉眼睛,接著用腳狠狠的踩了我一腳,沒好氣的說著:“你這人有病吧,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哭了?”
我:“……”
世界上怎麼會有像薑雯這樣蠻橫無理的女人?
“你隻把我當成是師妹,我還隻把你當成是師兄呢。”說著薑雯怒氣衝衝的離開。
這樣的薑雯讓我覺得很是莫名其妙。
真不知道這丫頭腦袋裏裝著的都是什麼,該不會是左邊腦袋是麵粉,右麵腦袋是水,來回一晃是漿糊吧?
這天下唯有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算了,我也懶得跟若蘭這個女人一般計較。
看著前麵走著的若蘭,我急忙走上前去追趕。
門聲剛響兩聲裏麵就有人走出來開門。
開門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他手裏拿著紅酒杯,隨著房門被推開,別墅裏麵傳來一陣轟鳴刺耳的音樂聲。
男人醉眼朦朧的看著我跟若蘭:“你們是什麼人,找誰?”
我將手機裏的照片拿給男人看:“認識他嗎?我們來是找他的。”
男人皺了皺眉,審視的打量著我跟若蘭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找他做什麼。 ”
在聽到我們要找照片上男人的時候,麵前的男人表現的很警惕。
許是覺得我太過於廢話,若蘭直接掏掏出了證件:“我們是警察,有一起凶殺案與這家的主人趙立誌有關聯,請配合我們進行查案。”
見出示警察證的若蘭,男人下意識的退開一步。
我默默的給若蘭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警察,就這氣魄嫌少有人能比得過。
我們進去的時候一群男男女女,圍繞在大廳放歌跳舞好不瀟灑,好好的一個家搞得跟歌舞廳似的,就連屋子裏的燈光,也都跟歌舞廳裏的差不多。
帶我們進來的男人跟他們說我和若蘭是警察後音樂,瞬間關閉,整個屋子也變得安靜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