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軍各級軍官的指揮下,他們曾經嚐試過包圍這支前來襲擊的部隊。
但他們剛剛包圍上去,包圍圈就會在凶猛的火力下被撕開一個碩大的缺口。
喬衛國宛如一個殺神一般,不斷的遊走在戰場之上,端著衝鋒槍不停的瞄準著陣地中的鬼子兵。
他已經記不住自己究竟宰了多少鬼子,彈匣也記不住換了多少次,隻知道槍聲響起的時候,必然會有一個鬼子兵倒下。
與其說這是一場奇襲,不如將其歸類為屠殺,這些鬼子早就脫掉了獠牙和爪子,變成了他們原本的模樣。
如狼似虎的戰士,對這幫鬼子兵造成了極大的心理衝擊,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打起仗來如此凶狠的部隊。
見麵別的不說,先是一梭子子彈掃過來,根本不將道理的那種。
依靠戰士們強大的戰鬥意誌,已經凶悍的火力,1營、2營已經完全將鬼子部隊擊潰。
陣地中的鬼子攏共就那麼多,雙方也是拚了命的殺著這些鬼子潰兵。
鬼子兵被殺的節節敗退,但劉鐵柱,丁大力兩人根本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直接追著他們屁股後麵打。
“混賬!進攻!進攻!”河邊太壽看著潰逃的部隊,氣的大吼大叫,不停的揮舞著手中的指揮刀。
但神經本就崩潰的鬼子兵,哪裏還顧得上搭理河邊太壽。
更別說因為夜色昏暗,他們根本不知道阻擋自己的究竟是誰,其中一個潰逃中的鬼子兵直接將河邊太壽推翻在地。
“八嘎!”河邊太壽一個重心不穩,被人推翻在地,後腦正好磕在一塊橢圓形的石頭上。
河邊太壽悶哼一聲,整個人直接昏死了過去。
“河邊君,河邊君,你在哪?”摸黑找著河邊太壽的天河平邊,不停的喊著河邊太壽。
“狗日的小鬼子,你他娘的吵什麼?”正在追擊的戰士,掏出一個手榴彈,朝著天河平邊的位置丟了過去。
“岩…”
天河平邊話沒說完,忽然就聽到耳邊傳來“轟隆”一聲巨響。
緊接著,他就感覺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人用錘子狠狠的砸了一下。
在手榴彈爆炸衝擊波的衝擊下,天河平邊的身體宛如風箏一般,輕飄飄的飛了出去,隨即便種種栽倒在地上。
天河平邊的身體抽抽了兩下,徹底不省人事。
師團部遭到襲擊的事情,很快便傳到了駐紮在周圍的鬼子兵耳朵裏。
當他們著急忙慌的想要前往師團部支援的時候,卻先後遭到了襲擊。
這些部隊正是從後方趕來的抵抗軍其餘各部隊,鬼子兵的支援部隊很快就被他們牽製住。
幾乎每一個陣地都打的熱火朝天,抵抗軍各部的戰士們都在宣泄著這一個多月來積壓的情緒。
被餓的暈頭轉向的鬼子兵,連抵抗軍戰士的一輪攻勢都堅持不住,這幫鬼子兵很快就被殺的丟盔棄甲,落荒而逃。
如此痛打落水狗的機會,抵抗軍戰士自然不會輕易錯過,依靠著出色的戰術協作,很快就將這些鬼子兵包圍了起來。
清晨時分。
天色已經逐漸開始明亮。
追擊任務喬衛國已經交給了1營、2營,此時他正帶著一夥人打掃戰場,清理著戰場上的屍體,防止有裝死的鬼子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