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岡本青雄做了什麼之後,大步衝上來一腳踢在岡本青雄的心窩上。
“八嘎呀路!你這個廢物!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岡本青雄雙手都被捆著,躲避不及,隻能直挺挺的受了這一腳。
崗村寧次這一腳用了十足的力道,直接將岡本青雄踢得飛了起來,直接撞上門框。
“砰!”
遠處的日軍士兵們聽到會議室傳來巨響,趕緊匆匆跑了過來。
“都退下!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靠近!”
“哈伊!”
為首的軍曹聽出司令官閣下在生氣,趕緊跑開。
崗村寧次走到岡本青雄麵前,見他吐了口鮮血,還覺得不夠解氣。雙手猛地拉住岡本青雄的衣領。
“你說,誰讓你這麼做的?是誰!”
“司令官閣下,卑職是想為您分憂。”
岡本青雄恐懼的說道。
“為我分憂?”崗村寧次怒極反笑,“你要為我分憂,所以你派人去偷襲米歇爾約翰?”
“卑職以,以為,隻要米歇爾約翰死了,就不會有人為喬衛國提供武器!”
岡本青雄被崗村寧次猙獰的表情嚇了一跳,他吞了口口水,口中不斷求饒。
“卑職知錯了,卑職知錯了,司令官閣下饒命。”
“饒命?你最好祈禱吧,若是米歇爾約翰沒死還好,要是他死了,你和我,都要為他的死負責。”
崗村寧次看了一眼一直沉默著的鬆本喬木,直接抽出他腰間的佩刀,抬手便架在了岡本青雄的脖子上。
“司令官閣下,別,別殺我。”
岡本青雄這時候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冰涼的刀刃貼在他的脖子上,下麵就是最脆弱的血管。
以這把佐官刀的鋒利程度,隻需要崗村寧次的手腕輕輕一動,他的血管就會被割破。
鬆本喬木知道崗村寧次的憤怒,但他知道不管米歇爾約翰死沒有死,他們都要留著岡本青雄。
若是上麵追究下來,沒了岡本青雄,就成了他們的責任。
“司令官閣下,現在還沒消息,不如暫時將岡本青雄收押起來。”
鬆本喬木說道。
崗村寧次眼中閃過一絲陰冷,手腕一抖。
“啊!”
一聲慘叫聲響起,岡本青雄感覺自己的耳朵一涼,再一看麵前血裏呼啦的不正是他被削掉的耳朵?
岡本青雄左耳被削,頓時血流如注。
崗村寧次見了血,心裏的怒火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
“司令官閣下,要是岡本青雄就這麼死了,我們無法跟上麵交代。”
崗村寧次看向鬆本喬木,緩緩收起佐官刀,“你說的沒錯,他要是現在死了,對第42師團百害而無一利。”
見崗村寧次還算聽得進去他的話,鬆本喬木這才鬆了口氣。
“鬆本君,將他好好關押起來。”
“哈伊!”
鬆本喬木應完就叫人將岡本青雄給拖了下去。
岡本青雄已經徹底昏迷過去,人被拖走的時候,帶出地上一條長長的血痕,耳朵掉在地上。
崗村寧次目光一轉就落在了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