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w~我覺得自己快要退化成禽獸猛撲向你了!”他一臉癡迷的說道。
“親愛的你說錯了哦!你要超進化才能變成禽獸的哦~!”
“說真的,你以後還是走清純路線吧!別再化熊貓妝了!你這樣真的美到不行!”
“你知道嗎?別人拍馬屁討喜,你拍馬屁真討打!”
他笑而不語。我卻莫名的有些忐忑。
“我怎麼總有一種被自己賣了的感覺?”
“是你自己要求這樣的,我隻是協助你而已。你如果不想管了更好,我也不喜歡見你和別的男人周旋。”
她,曾用了最殘忍的詞彙去刺痛柏、柏的爸爸;曾用了最卑賤的言語和肮髒的臆斷來諷刺我、羞辱我。
她,蹲在角落向我放著冷箭。箭擦著我的皮膚射過,目的不是致命,而是玩弄的挑釁。
在威脅我、警告我,甚至想讓我屈服於她。
我目無焦點的冷笑了下。
“衝我而來,我自然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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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床邊。雖然已經下了決心要自己解決,卻一點頭緒沒有。目前了解的隻有這個叫“伊洛”、3年前對我有一些好感並找了一個和我有些相似的女朋友的男人,家世可以讓瀧飛不敢輕舉妄動。
單憑這個男人,就可以讓我打退那個女人嗎?
“答應我一件事好嗎?”瀧飛蹲在我麵前,雙手攏住了我雙手,表情是一貫認真起來的嚴肅,也是一貫讓我感到壓迫的揪痛。
“什麼事?”
“不要再愛上別人了,不要因他3年未斷的眷戀而動情,好嗎?”他滿眼的乞求,“答應我,現在的我真的沒辦法再看著你愛上別人而置之不理了!”
動情……是說愛嗎?經曆了這麼多,還會隻是因為對方的眷戀而輕易的去愛上別人嗎?
愛太痛了,已經讓我傷痕累累了。變得像驚弓之鳥,連呼吸都要小心翼翼,一點點風聲都會讓我從高處狠狠的摔下來。
愛讓我怕了,以至於想靠近瀧飛、想依賴瀧飛的想法剛剛冒出,就會被我用尖銳的言辭推翻。他的懷抱是那樣的讓我安心,一個人太孤單、太寂寞、太可怕了,我太渴望被他緊緊的抱著,讓一切痛苦都能被這個懷抱阻擋,而無法靠近我。可當他抱住我,讓我感受過沒有傷痛的溫暖後,我又會開始憎恨這個懷抱。
一個人,是傷。
兩個人,是殤。
因為深深的明白那種折磨,所以才會不顧一切的推開,即使隻是微乎其微的可能。
“傻瓜~”我對他寬慰的笑著,“放心吧,我不會的。”他扁扁嘴,“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但這種事沒人可以保證的。如果你找到一個可以讓你不再受傷的男人,我可以勉強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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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要麼不愛,想依靠的男人隻有你了。”
這句話我沒有說出口。因為我沒法斷定,是會選擇他,還是真的就此不再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