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踏上這列後世響徹全球的東方快車,豪華程度讓這位來自東方的黨魁暗歎太奢侈了,歐洲不沒落才怪將大把財力耗費在享受上。
列車的門把手居然的是黃銅雕花製作,每節車廂都經過了特別的設計,精心雕刻、水晶吊燈,到拋光的木地板,每一個細節都透露著精致二字,與中描述的列車場景幾乎一致,甚至更加華麗。
他在列車上的侍者引導下來到自己的包廂,三分之一車廂空間大小的包廂,一張橡木大床鋪著潔白的床單,胡桃木的寫字台上一盞雕花台燈,靠窗的部位是一張三人大沙發和茶幾隔成的起居室功能空間,估計是夏季的緣故沒有鋪地毯,暗紅色的柚木地板擦的光亮。
他將行李放進一側的壁櫥時發現克莉絲汀娜和珍妮弗站在車窗外向他揮手,打開車窗站台上的管弦樂隊的演奏聲使得他聽不清倆人在兩米外的喊話。克莉絲汀娜焦急的在站台服務生遞過來的本子上寫著,撕下一張遞給穿藍色製服的服務生。服務生跨過設置的柵欄透過窗戶遞給列車上的奧格雷,是寫著克莉絲汀娜家在阿姆斯特丹的地址和美國上學的地址。
火車不隨人的意願而改變,五點一聲汽笛長鳴,站台上管弦樂隊收拾好樂器躲得遠遠的讓開火車的氣浪。節奏聲響起火車緩慢的開動起來,他看見克莉絲汀娜癱坐在月台上,珍妮弗在一旁拉勸她。她們的影子漸漸遠去消失在遠方,伊斯坦布爾拋在腦後了,他不是拿不起放不下的男人。
太累了,他的此時的感覺隻有酸和累,開門對侍者打招呼晚餐時過來叫醒他,他衣衫不解躺在床上熟睡過去。火車在不知不倦的往前行駛著,我們的主人公此時流著口水趴在床上熟睡中。
這列東方快車兩個頭等車廂史無前例的住上了人,車上的侍者小聲說話,生怕聲音過大幹擾了高等車廂和頭等車廂旅客。
海倫妮跟隨著姐姐和姐夫登上東方列車後不住的向窗外看,她想看見奧格雷上車無奈她的車窗是月台相反方向,她幾次走出車廂溜到高等車廂處,但發現奧格雷的車廂處於無人狀態。
她姐姐不由怒火焚心一把將她拉到車廂的拐角處,眼睛瞪著說:“海倫妮,你再這樣讓我在你姐夫麵前下不了台麵,我會將你情景原封不動的向父親反應。”
“親愛的姐姐,我可是在幫助你們,是姐夫想了解奧格雷和東方天汾的關係。”
“那也沒有讓你這麼不知廉恥的來回在他車廂前徘徊。”
海倫妮推開她姐姐,衝進車廂抓起自己包準備下車,她姐姐一把抱住她,眼神中全是哀求,哀求她妹妹不要在她丈夫麵前讓她丟分。
他姐夫從餐車處急匆匆的走過來,絲毫沒有感覺到剛才的暴風驟雨,大聲說:“你們知道嘛,頭等車廂裏住著誰?”
海倫妮的姐姐拉著臉一點沒有興趣的問:“誰?比我們有錢的人唄。”
她丈夫明顯被這氣氛渲染了,也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對海倫妮說:“妹妹你要注意自己的行為,你的未婚夫可是維也納銀行世家的子弟,姐夫知道你看不起他們,但你也要為你姐和姐夫著想,我們可是盼著貸款下來,否則你姐和姐夫會破產的。”
海倫妮鼓著嘴,眼睛紅潤起來。她知道這婚姻雖然是她不願意的但也不得不去履行,她姐姐家和自己父母家全等著對方家族控製的銀行放貸。
使勁的點著頭,眼淚控製不住的流下來。她姐示意姐夫離去,抱著自己妹妹說:“小妹,我知道你不願意,算是姐姐欠你的,姐姐也不阻止你,但你也要隱蔽點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海倫妮委屈的抱著床上枕頭哭了起來,自己無形中作為了家族的犧牲品,這放在誰身上也高興不起來。
奧格雷是埋頭呼呼大睡,火車有節奏的哐啷聲變成了搖籃曲,他這一覺可是補足十幾天的海上航行疲勞和克莉絲汀娜、珍妮弗倆人的折騰。
晚上七點半,東方快車上的侍者準時敲響了他的車廂,他用手撐著床一次兩次直到第三次才完全起身,在盥洗室刮了胡子,衝了一把澡,換上西褲和繡花的襯衫,蹬上皮鞋走出包廂。
他手上搭著條紋西服,嘴上叼著香煙跟著侍者來到列車中部的餐飲車廂。他仿佛再次穿越,這他媽的怎麼打扮成維多利亞風格的餐廳。
一盞盞發出柔和光線的台燈擺放在餐車狹窄的餐桌上,整個餐車處於一種昏暗的黃光中,車廂的車窗外黑呼呼的偶爾有遠處一兩盞燈光閃過,這是二二年的歐洲。
他在寬敞的沙發上坐下,將手臂上的西服隨意掛在窗戶旁的衣帽鉤上。打了一個響指,侍者快步走到他身旁俯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