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元國庚戌年五月初五,新皇宇文沐繼位,帶著眾人的期盼,宇文沐成為東元國第六位新皇。
登基大典之日,宇文沐拉動著葉湘默的手,一同走上了高懸的龍梯之上,一個氣宇軒昂、一個卓葷不群,兩個有著治國才能的人,正在國人的簇擁下,仰望著天之群臣。
看著宇文沐已經落座,站在朝綱下的大臣們,聽著一陣陣響亮的號角聲以後,便一同喚道:"聖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揮動手臂,群臣平身。從即日,起宇文沐便是這東元國萬人擁戴的儲君了。
剛剛繼位宇文沐也並未閑著,想著往日宇文奕在位之時,日日把酒言歡無心朝政,於是宇文沐便專為此事,閉關多日,在閉關之中想著各種改善前朝不好的政策。
就在宇文沐一心忙著此事之時,葉湘默回想起了前世自己被葉瑾昕坑害的苦楚,想到這裏葉湘默便控住不住心中的憤恨,能有今日,也是葉湘默日日期盼。
現如今葉瑾昕已成階下之囚,回想往日自己被其迫害,葉湘默便不能讓其安穩的苟活於牢獄之中,"嫣兒,速速將葉瑾昕給我帶來。"
嫣兒一走,葉湘默便在屋中按兵不動等候葉瑾昕的出現,拿出身體中最凶殘的架勢,等著葉瑾昕出現的那一刻,葉湘默便將其展露出來。
"參見皇後娘娘,葉瑾昕已經帶來!"嫣兒道。
聽著嫣兒之話,葉湘默並沒有回頭,而是背對其站著,麵相眼前的一麵銅鏡,透著鏡子,葉湘默能夠清楚的看見葉瑾昕的一舉一動。
一副落魄的容貌,淩亂、散碎的頭發,一身淡紫色的長裙,雖然看著還是平整,但經過這幾日的折磨,也變得肮髒不堪,沒了往日靚麗的容顏,平日裏都是桀驁不馴、自滿高傲的架勢,今日卻如同嘣弦的驚雀,戰戰兢兢無有往日風采。
額頭微低,葉瑾昕掃視著葉湘默卻沒發出任何聲音,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此刻空氣都如同靜止,一切是那樣的祥和、平靜。
葉湘默明白,葉瑾昕是不會同自己認錯的,那樣一個自命不凡的人,怎會向一個往日爭風吃醋的人討好、認錯呢,葉瑾昕是固執的,她咬著牙,緊緊繃著那個弦,就是不同葉湘默承認著自己的過錯。
早就預料到這一切,葉湘默微微一笑,探著鏡中的葉瑾昕,她輕聲咳嗽兩聲道:"妹妹,還是一副高傲的樣子啊!"
聽著葉湘默的話,葉瑾昕從鼻孔中哼哼兩聲,仍舊是剛剛那副舉動,沒有任何反應。
葉瑾昕的性子著實剛烈,就在一瞬間,她飛速的將身子撞到了桌角之上,看著葉瑾昕玩弄自己的生命,並未想送死葉瑾昕的葉湘默急忙拉了她一把,"你這又是作何?"
"不用你管,你我又非親生姐妹,你沒必要袒護與我!"葉瑾昕惡狠狠的說道,剛剛說完,葉瑾昕不禁感覺腹中脹痛,身體無力,緩緩的趴在地上,不一會一條鮮紅的長河便從葉瑾昕的胯下流出。
"你可是有了宇文奕的孩子!"葉湘默著急的追問著。
捂著肚子,"我,我有了誰的孩子又和你有什麼關係,我們二人一點關係都沒有,你還這樣為我著急,真是可笑,可笑啊!"說著葉瑾昕流露出一副鄙視的笑。
二人談話之時,葉震霆剛巧走進屋中,聽著葉瑾昕才剛雲裏霧裏的話語,葉震霆瞪大了眼睛,望向葉瑾昕。
瞧著葉震霆的眼眸,葉瑾昕手指著葉震霆說道:"你們這對愚蠢的父女,哈哈哈,養了別人的孩子這麼多年竟然不知道,哈哈哈,你們這對蠢貨。"
聽出了端倪,葉湘默三兩步趕到葉瑾昕麵前,耗著葉瑾昕的脖領,葉湘默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誰說你不是爹爹的孩子。"
再次嘲笑,葉瑾昕直言不諱的說道:"既然事已至此,我今日也不肯能再活於世上,那麼我就將這些事情通通告訴你們,讓你們含恨,哈哈哈,對啊,我壓根就不是你的孩子,我隻是孟氏一時歡愉同別人生的賤貨而已。"說著話,葉瑾昕用手指著葉震霆。
被此話一擊,葉震霆,更是憤怒不已,掄起手臂便向葉瑾昕的麵頰上拍去,‘咣’一聲,一個鮮紅的手印便印在了葉瑾昕的臉上。
已經感受不到疼痛,葉瑾昕仍舊是同瘋子一般狂笑,撫摸著還在流血的肚子,葉瑾昕說道:"此話已說,我的心願便算是滿了,孩子今日就是你我二人的劫難日,娘要同你一同赴那黃泉去了。"說完葉瑾昕一頭紮地,便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