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可以充饑,還有那黃綠色的木瓜,都可以生吃。梵冰語在典籍上才會看到的美麗椰花島,此次親臨其境,卻是美輪美奐。
三人看到了不少紫衣姑娘在此巡邏,立時躲到了草叢裏,倒也無事。
這裏的草叢蚊蟲依舊很多,但是隻要吃了那韭菜般的東西,就可以萬事大吉。
當夜高見睡不著,於是出來,四下看去,南麵似乎還有個地方,隻是和這裏似乎隔離著。
這隔離的裝置,好像是一些草繩般的隔離帶,心道:“這東西豈能防人呢?‘
高見一時好奇,蹲下身子,竄過了那草繩的禁忌,過了南麵去。
其實高見不知道,這北麵是聖火堂的地界,草繩之南,便是靈宗的地界。
高見走到了這裏,才發現這裏沒人站崗巡邏,到處是空曠的野地,四下都是淡淡的風聲,潮聲,和蟋蟀的叫聲,時不時還有那鳥兒的叫聲,遠處也沒有光亮,這裏儼然仿佛是死城荒地。
高見還是不死心,那時運起了龍結界,奔出了三十多裏,才看到了人影和燈火。
那些人都穿著白色長裙,裙擺很低,領口緊鎖,這些姑娘們都站成一圈,載歌載舞的。
一側還有年輕人在那裏拉琴,鼓掌,甚至喝酒談笑。其樂融融之下,看到了一個人在此呆坐。
高見看去,這人似乎五十多歲,眼神木訥,臉色微黑,手腳都有老繭,看來幹過不少的粗活。
那些姑娘們都帶著一串串的頭飾和衣服上的叮叮當當的掛件,在清風的吹拂下,發出了十分動聽的聲音。高見那時看到這裏倒是安逸祥和,和北麵咫尺之遙的聖火堂嚴謹而陰森,截然不同。
此時,高見聞得後邊腳步聲起,卻是梵冰語和刹乾羅同時趕來,和他招招手。
三個人在這裏蹲著,看著那個老伯呆坐,十分奇怪。
這些年輕人折騰了好久,才各自散去,那個老伯始終不動,木訥 坐著。
高見幾個人看到老伯獨自在此,於是過去,對老伯拱手做禮,老伯似乎是啞巴,指指嘴巴,嗯嗯做聲,那時梵冰語倒知道啞語,和他比劃了一番,老伯也比量一番。梵冰語說道:“老伯是常年打魚的漁夫,在這裏三十多年了,是個啞巴,終日裏和這些年輕人在此呆坐,也不跳舞也不唱歌,隻是來聽歌解悶的。“高見對老者做出了讚賞的姿勢,這老者點頭,嗯嗯幾聲,擺了個手勢。梵冰語說道:‘老伯說,這裏很好,很美,希望我們常來。”高見三個人和老伯拜辭,向南奔去。
這裏更好,可以肆無忌憚的躺在這草坪上睡覺,三人心道這裏真美,早知如此,早就來了。
可是,次日三人醒來時,卻是大吃一驚,看到了周圍集聚了不少的花蛇青蛇和黑蛇,絲絲作聲,吐著舌頭,看著他們。他們也不敢動它們,它們看到高見三人無惡意,才緩緩各自散去。
高見看到這些蛇蟲都如此具有靈性,甚是欣慰。幾個人南下,找了幾棵芭蕉樹,吃了芭蕉充饑。
那時,前麵出現了人煙,一些姑娘們看到他們前來,都是嘻嘻哈哈的,帶著他們去海邊摘椰子,摘木瓜,摘一些黃燦燦的果實,入口極為美味。
但是有一宗,這裏的語言不通,隻是做出手勢,實則不能通話,倒也憋悶。
三個人在此逗留了三天,該吃的也吃了,該玩的也玩了,頓覺無聊。
梵冰語還記掛著丁雯晴,想回轉北麵了,高見當時也就點頭,三人準備北去。
可是,此時四處刮起了狂風暴雨,看來是海上暴風所致,十分驚人。
高見幾個人知道,此時不能躲進木屋,那定是房倒屋塌,最好找磚瓦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