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什麼意思?”周廷鸞有些疑惑,難不成他們要來的消息,阿姨並沒有告訴他。
“是為什麼呢?”
既然她已經給了他們孟河川的地址,那明她是想讓他們見到他的。
可是為什麼又不不告訴他呢。
周廷鸞不動聲色的舉起水杯,送到自己的嘴邊。
一旁的夏一陽似乎沒有留意,此刻,他的眼神正狠狠的看向孟河川。
“這麼長時間,你到底去哪兒”
孟河川拉著旁邊的板凳坐下,從沙發一側的縫隙中拉出一箱沒有喝完的啤酒。
“來一罐。”
夏一陽別過臉,周廷鸞倒是自然的接過。
孟河川拍了拍他的背,“還生什麼悶氣呢?”
“你突然消失,失聯,不告而別,你還有理嗎?”
“行了,我在這裏給你賠不是了,況且當年那個事兒是我身不由己。”
著,他單手拉開拉環,“怎麼樣?你們兩個高考考的什麼怎麼樣。”
周廷鸞抬眼問他,“你呢。”
孟河川攤手,“馬馬虎虎吧,我走的藝術生。”
“……”
夏一陽睜大眼睛,“你去學什麼了。”
“表演。”
聽完孟河川的話,周廷鸞和夏一陽對視一眼,朝他豎起一個大拇指,“你可以。”
孟河川輕笑,“你們能找到這相信很多事情,你們已經了解了吧?”
孟河川拉開啤酒的拉環,一仰頭,“很多事情,都是現在的你我無法控製的。”
“今我見了你們,等你們出去後,不要告訴訴別人我的住處。”孟河川拍了拍夏一陽的肩膀。
“我們當然知道。”
夏一陽的頭故意仰起,看向花板。
周廷鸞喝了一口水,啤酒沒有被打開,放在玻璃桌上,發出沉重的悶哼聲。
“你打算什麼時候再出現在我們大家麵前?”
“會有機會的。”孟河川呢喃出聲。
從他坐下來到和夏一陽,孟河川話的這段時間,他已從箱子裏抽出多罐啤酒。
“別喝了。”周廷鸞按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