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民警歎了一口氣,“唉,眼看著,妹妹大了,當哥哥的秦海怎麼可能容忍妹妹和高澤政混在一起。”
“師傅,聽你這話的意思,高家的水蠻深的。”
老民警豎起手指頭,按著他的腦袋壓了下去,“幹好你的本職工作。”
聽到這,孟河川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高家,他一直都有聽,那位不就是父親口中經常提起的人物。
大概了解了事情原委,孟河川突然覺得自己還是先離開為好。
他往上提了提口罩,轉身朝醫院大門走去,準備原路返回。
誰知,腳步還未踏出醫院大門,一輛黑色加長的林肯突然攔住他的去路。
車窗上粘了貼膜,孟河川看不到裏麵的人,但有一種直覺告訴他,裏麵的這個人正是高澤政。
孟河川目光微沉,拳頭握緊,他突然有些後悔今來醫院決定。
車窗緩緩降下的同時,醫院裏有民警幽幽的出一句話,“之前那個夥子可是受了無妄之災啊。”
“是你殺了媛媛。”
這是孟河川被迫坐進車裏後,聽到高澤政的第一句話。
聞言,孟河川抬了抬眼皮看向高澤政,他從麵貌上看就極具攻擊性,丹鳳眼,眼尾微微上揚,穿了一件暗紅色的皮衣,手指上夾著一枚戒指。
孟河川的手心浸出細汗,他知道,眼前這個人他惹不起。
“高先生,你誤會了,秦媛隻是跟我求救,她溺水這件事我們都不想看到。”
“可……她有機會生還的。”
孟河川在心底暗罵,“這家夥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
半個時以後,孟河川被送回了家,他站在家門口,臉色乍青乍白,他何嚐不明白其中隱藏的威脅。
孟河川不禁擔心,父親會不會因此受到自己的拖累,糾結猶豫,他還是在當晚上敲響了父母的臥室門。
把當的情況出,孟河川鬆了一口氣,而孟江濘和曾璐卻麵麵相覷,沉默良久。
孟河川以為,這件事情已經到此告一段落。
可現實是,沒等孟河川摸清高澤政的目的,他的三觀再次受到衝擊。
當看到高澤政和一個男人同進同出,舉止親密以後,孟河川驚在原地,他原以為高澤政找他是因為對秦媛的感情,可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真相一瞬間變的撲朔迷離。
孟河川越來越感覺到周身危機四伏。
直到有一,孟河川半夜被父親從床上拽了起來,連夜將他送到陶城。
路上,孟江濘鐵青著臉遞給孟河川一張照片,照片是的兩個人都是他熟悉的,一個是高澤政,一個是秦海。
照片上,秦海以一種極為屈辱的姿勢扭曲著身體,而旁邊的高澤政雙眼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孟河川看著那雙眼睛就感覺後背發涼,像被毒蛇盯上一樣。
“爸……”孟河川不知道該什麼。
孟江濘剮了他一眼,“什麼都別問,什麼都別,從現在開始,忘記你看到的一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