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冷雪兒承諾要給他治病,拿著南景闌當擋箭牌,去搜刮了一大堆的中草藥。
“雪兒,你確定這樣可以?”南景闌咽了口唾沫,看著冷雪兒把一大堆的藥放在一起,藥罐在火的煎考下“撲撲”直響。整個廚房裏彌漫著一股苦澀、難聞的藥味。
而且,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整整一排啊!有木有搞錯!著涼而已,用不著這樣吧!!!
冷雪兒滿意的點了點頭,把手裏最後一味草藥丟進藥罐裏。“可以了。”南景闌死死盯著冷雪兒抓起藥罐柄,倒進碗裏。“這。可以喝嗎???”“當然可以。”“??????那,好吧。”南景闌認命的接過她手裏的碗,在冷雪兒期待的眼神下,皺著鼻子一口喝光。
“怎麼樣?怎麼樣?”
南景闌艱難地咽下最後一口,“很苦。”“我是問你感覺怎麼樣?”南景闌複雜地看了她一眼,“剛喝怎麼能知道藥效。”“也是。”冷雪兒轉身又端了一碗藥,“那就再喝一碗。”悲催的南景闌又被逼著喝了一碗藥。
??????
經過冷雪兒的“精心治療”,南景闌終於好了。經過這次後,南景闌留下了點後遺症。
“楓姨,你們在幹什麼?”冷雪兒閑來無事,看到楓姨在收拾東西。“哦,雪兒,你不知道?我記得我有跟你說過。”楓姨疑惑地看著冷雪兒,“恩。好像是有說過。”冷雪兒沉思。“是武林大會。”楓姨開口道。“到外麵馬車上去等吧,我來收拾。”
冷雪兒來到外麵。見深紅色的木材,塔尖狀的車頂,鏤空的吉祥圖案。拉著馬車的是一匹沒有一絲瑕疵的黑色馬,馬兒不斷地刨著地麵,鼻孔裏噴出重重的氣息,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南景闌掀開布簾,伸出手。稍稍猶豫,她便抓緊了他的手,走進馬車裏。南景闌寵溺地看著冷雪兒,而她自顧的找了個位子坐下,細細的打量著裏麵。
馬車從外表看沒有什麼太多的奢侈裝飾,但進到裏麵卻別有洞天。裏麵分成外廂和裏廂,僅用一扇屏風將裏外隔開,隻能隱隱約約的看見裏麵有一張軟榻。外廂則是一張不大也不小的圓桌子,上麵放著精致的點心和冒著熱氣的茶水,是空氣中彌漫著淡淡地茶香。冷雪兒坐的椅子被柔軟的墊子鋪著,即使馬車顛簸,也不會有多大的不適。可見他的用心良苦。
“其他人呢?”冷雪兒見良久也沒有人上來,問道。“哦,南華得在外麵趕馬車,楓姨她有事離不開。”南景闌一兩句話把他們概括。冷雪兒沒有說話,靜靜的靠在一邊。南景闌趁機往她身邊挪去,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地。(椅子是連在一起的。)“雪兒?雪兒?”當南景闌靠近她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