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路過,進來看看。”林陽葵尷尬地笑了笑,不停地朝他眨著眼睛,希望他能趕緊離開。
“正好我找你有事,我們回去吧。”風清哲想也不想地走到路墨旁邊,把林陽葵給拽了過來,臉色很差。
“風清哲,你這樣搶我的女伴可不太好啊。”路墨此刻還是笑盈盈的,但林陽葵猜他已經氣得不行了,紳士果然就是紳士,麵麵俱到,哪裏像這個風清哲,這麼容易就動粗。
“她是我老婆,你不知道嗎?”風清哲居高臨下地看著路墨,“你難道要搶我的女人嗎?”
路墨的臉色微變,但並未看向自責的林陽葵,反而是淡然一笑,說:“風清哲,葵葵不是寵物,你這樣禁錮住她的自由,是不是不太好?”
“她是我的女人,自然該我管,我們回去了。”說罷,風清哲轉頭看了一眼已經極力忍住顫抖的喬安琪,說,“如果你缺女伴的話,就幫我把安琪送回去吧。”
“我當然不會把美麗的小姐丟下不管。”路墨一笑,轉頭看向喬安琪,誰知她一抹眼淚,說,“不必了,我自己會回去。”說完就跑開了,餘音繚繞的大概是淺淺的哭腔。
喬安琪真是可憐,林陽葵看著已經跑遠的背景,低下頭不敢去看路墨的臉,雖然知道表麵上不會露出責怪,可其實誰知道呢,她騙了他那麼久,其實也不是有心要騙的,但始終有種淡淡的內疚。
坐上了風清哲的車,他沒有開車,臉色陰沉得像是立即可以召喚來一場巨大的暴風雨。
林陽葵也冷靜了一下,反正她和路墨也隻是普通朋友的關係而已,沒有必要上綱上線,萬一風清哲質問起來,她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有理可辯。
“怎麼不開車?”她的臉別向外麵的窗口,低聲問道。
“你為什麼和路墨在一起?”風清哲轉頭看著她,見她不看自己,便伸手將她的頭拗過來,硬生生地弄痛了她的下巴。
“我不問你為什麼和安琪在一起,你也別問我!”
“你吃醋了?”他挑挑眉,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但眼神依然是嚴峻的,看見這個女人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就恨不得把她捏在掌心裏囚禁一輩子。
“我隻是覺得自己的自由受到了禁錮而已。”林陽葵翻了個白眼,靠在車背上,“開不開車,如果不開車我就走了。”
“說清楚再,你為什麼和路墨在一起?你所謂的朋友就是他?”風清哲咄咄逼人地問道。
“對,他就是我朋友,另外我說過我今天有約,你不是說公司有事嗎?原來就是去見喬安琪?”
“你不喜歡?”
“對!我不喜歡,我非常非常不喜歡!”林陽葵的怒氣一下子被激怒,她站起來想要出去,但忘記了這是在車內,頭一下子就撞到了車頂,剛捂著頭吃痛地撕了一聲,唇便被人吻住了。
十分霸道的吻,仿佛要把她所有的力氣全部吸走,風清哲瘋了一般地脫掉她的T恤,由唇往下吻去,從鎖骨到胸口,林陽葵拚了命地推他,突然覺得十分惡心,便幹嘔起來,風清哲楞了楞,疑惑地看向她,林陽葵喉嚨中的那股惡心感覺終於爆發,她套上衣服用力推開車門,趴在路口大吐起來。
風清哲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拿出一包紙巾也下了車,林陽葵幹嘔了幾次,緊接著把剛剛吃過的甜品全部都給吐了出來,最後沒什麼東西好吐,就吐酸水,難受得她的眼淚直泛濫,哭了起來。
“你……別哭。”看著哭得慘烈的林陽葵,風清哲感到一陣愧疚,連忙輕輕拍打著她的身體,“別哭,擦擦嘴。”
林陽葵一邊流眼淚一邊接他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嘴,漱口之後緊緊捂住,眼淚還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別哭了,不就是吐了一次嗎?你吐的那是什麼東西?蛋糕?”風清哲彎腰看了一眼林陽葵吐出來的嘔吐物,無奈地看了她一眼,“你吃太多蛋糕了,我平時對你不好嗎?值得你去外麵吃那麼多蛋糕來撐自己?”
林陽葵走進車內,拿出包找出漱口水,整整漱了五遍才決定開口說話,她擦了擦眼淚說:“不要你管,你不要再問我和他的事,我也不問你和她的事。”
“好,我不問你了,但是我和喬安琪之間沒什麼,她今天過生日,我們是朋友。”風清哲很真摯地看著她,“你不要亂想了,另外明天我們去看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