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哲怔了怔,心想自己這是怎麼了,居然忘記她沒有洗澡就想強來,他與女人在一起,總是過分地幹淨,上床之前女人必須像貢品那樣把自己洗幹淨才可上他的床,可這次碰見林陽葵,怎麼就這麼耐不住性子,麵對她的請求,也隻有點點頭,說:“好,去吧。”
林陽葵暗自鬆了一口氣,小心地挪動到門口,低聲說:“你不開門,我怎麼出去?”生怕他獸性大發,又撲上來抓住她不放。
“我房間裏有浴室,你去那個浴室洗澡。”風清哲修長的手指一指,如一盆涼水般,撲滅了她逃出去的希望之路。
“那個……我習慣用一樓的浴室了,我可以去一樓洗嗎?”林陽葵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表情。
“不可以。”他搖搖頭,悠閑自得地在沙發上一坐,看向房間的浴室,“去那洗,否則我們掠過這一步開始吧。
林陽葵看向風清哲,他眼底戲謔的神情激怒了她,洗就洗,誰怕誰?心想著,她便繞過了他走進了浴室,接著緊緊地關上了浴室的門。
好在這浴室的門可以鎖緊,林陽葵如負釋重地吐了口氣,但隨即,她又緊張起來,自己雖然是到了浴室了,門也鎖了,可她總不能在浴室裏躲一輩子吧?他要是真發火了,叫人打開這個門,那後果可真不敢想象……
坐在沙發上的風清哲從冰箱裏開了一罐冰啤酒,慢悠悠地喝著,喝了幾口之後,心裏卻有些奇怪,怎麼林陽葵進去那麼大半天,他卻一點也沒有聽見水聲?想到這裏,他皺了皺眉,目光朝向浴室:“林陽葵,你在裏麵做什麼?”
正在想辦法逃出去的林陽葵被嚇了一跳,穩了穩情緒說:“沒幹什麼啊,我在脫衣服。”
“脫那麼久?是不是脫不下來?要不要我幫你的忙?”說著,風清哲已經走到了浴室門口,笑盈盈地敲了敲浴室的門。
這一敲,林陽葵立即有些亂了分寸,她連忙大叫:“誒喲,我肚子疼,你別進來!”
“肚子疼?怎麼回事?”聽見林陽葵大叫,風清哲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推開了門。
風清哲剛走進去,腳下便踩到了不知從哪裏扔來的香皂,一下子滑倒在地板上,額頭重重地與地板來了一個親密接觸,他吃痛地想站起來時,身後卻猝不及防地被人推了一把,再一次,他的鎖骨重重地撞到馬桶蓋上,差點跌了個狗吃屎,林陽葵得意洋洋地看著他,但覺得這樣還不夠,又朝他的內褲踢了兩腳,也不知踢中了沒有,踢完就趕緊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緊鎖上了房門。
該死!風清哲惡狠狠地咒罵了一聲,艱難地從地板上趴起來,接著怒氣衝衝地走向了林陽葵的房間。
“開門!”風清哲的語氣惡狠狠,一點也不善。
是啊,林陽葵用腳趾頭想想都能知道風清哲此時肯定像把她給一巴掌扇死,她才不會這麼傻開門呢,難道要送死嗎?
“不開!”林陽葵咬緊了牙,不開,堅決不開,開了豈不是送死?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風清哲主動放過她,等他過了發飆期,她再出去麵對他。
“不開是吧?這是我家,你以為我就打不開了嗎?”這句話風清哲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的,從小到大,沒有人不遵守他的意思辦事,從來都沒有人忤逆過他,更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可這林陽葵,偏偏天不怕地不怕,非要惹惱他,他雖然生氣,但心裏卻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她對他而言,有一種強烈的吸引力,像是一顆珍貴的藍鑽石,就像是泰坦裏最珍貴的海洋之心,永遠那麼迷人。
但他現在很生氣。他氣衝衝地走進自己房間,一把拉過抽屜,從裝鑰匙的抽屜裏拿過一把鑰匙,再次來到林陽葵的房間前:“如果你不開門的話,我這裏有鑰匙,但是我奉勸你最好現在主動打開門,我還會原諒你,否則後果嚴重!”
林陽葵怎麼會聽不出其中的威脅呢?但是目前她深知打開門後會發生什麼事情,風清哲很可能會一時衝動,然後就將她活活地強奸了……林陽葵搖搖頭,不!這樣的事情她才不要遭遇。
她的目光轉向書桌前的窗台,這裏是二樓,從窗子跳下去的話,也不會有太大的傷害,於是她說做就做,立即趴上了書桌,門把上已經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了,林陽葵吐了吐舌頭,拉開窗子,目測了一下距離,接著縱身一跳……
沒有意料之中像城市獵人那樣完美的落地身姿,反而,林陽葵發現自己被什麼束縛了,她皺皺眉,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腳被風清哲緊緊地拽著,而自己則就吊掛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