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緊咬著嘴唇，心中糾結無比。
剛才遇到傲雪，從傲雪的語氣上，他看得出，這次的事情很嚴重。
因為，這些域外強者殺不死，人類修行者太上鏡的人數又弱於對方…… “宿主，我知道你的內心糾結！”
這時候，係統的聲音再次響起，“但請你看看外麵的世界，是什麼樣的！”
係統的聲音剛剛落下，林凡的麵前突然出現一個大屏幕。
屏幕中，有傲雪和人類的一些強者，滿身是血的圍攻一名域外強者。
明明招招都是致命，但是域外強者剛剛倒下，馬上又起來了。
根本就是打不死。
而且，他還看到了，傲雪和幾個同伴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突然，傲雪身邊的一名男子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然後倒地不起。
這時，林凡才注意到，傲雪的這名同伴胸膛已經被打穿了一個洞，先前是在忍著。
看到這裏，再見到傲雪等人還在為人類浴血奮戰，閉起了眼睛。
失去了善良，就能拯救所有人。
林凡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沒有了善良，這意味著什麼。
但是，若自己不拿善良跟係統交換，人類有可能會滅族啊！ 就在他兩難的時候，係統的聲音響起，“宿主，你的善良，我並沒有完全奪走。”
“隻是有需要的時候，就拿來用一下，你大可不必擔心自己會成為一個沒有感情的木偶！”
“係統，你一個程序，你拿我的善良去做什麼？”
林凡不解的問。
“宿主，這場交易，對你來，百利而無一害！”
“如果你願意，我現在就可以帶你穿梭宇宙，去這些域外強者所在的星球，把他們的本命碑都打破。”
林凡一言不發，呆呆的看著傲雪等人和這些域外強者的大戰。
傲雪等人僥幸的把這個域外強者的血液放完，讓一個太上鏡的強者境界直接跌到了四合境。
但是，傲雪等人也付出了非常慘痛的代價。
傲雪的一個龍角斷了，還有一個同伴死了。
林凡想了想，然後對著係統問道：“係統，你應該不會讓我死的，是麼？”
“我自然不會讓你死！”
“那如果我自殺了，你就得不到我的善良了吧？”
係統懵了！ 這是什麼鬼？
“宿主，你想要做什麼？”
“係統，你幫我去把域外古仙的本命碑全砸了，不然我就死給你看！”
林凡著，手中出現了一把匕首放在了喉嚨上。
係統沒想到，林凡這貨居然來這一招威脅他。
“宿主，你的靈魂雖然稀有，但隻要我用心找，還是能找到的。”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找別人吧！”
林凡很是淡定。
他是在賭。
係統千方百計的要他的靈魂，顯然是有過人之處。
所以，他賭一賭係統，願不願意妥協，於是手中匕首直接割向喉嚨。
突然，腦袋傳來係統的聲音。
“好，你的善良我先不要，我帶你去這些域外古仙的老家，把他們的本命碑打破。”
林凡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係統，那咱們現在就走吧！”
林凡的聲音剛剛落下，眼前一黑。
當睜開眼的時候，發現人來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
在他們的麵前，擺放著不少石碑。
這些石碑上刻著文字。
石碑上麵，還有一些血液在流淌。
甚至有幾個石碑是破的。
“係統，這些是什麼？”
林凡好奇的問。
“這些就是留在地球上的域外古仙的本命碑。”
“你隻要把他們打破，在地球的人就沒有不死之身了。”
係統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