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讓張子衿無語的是,根本就沒有幾個客人進來,反而更多的都是在觀望著,或者是在看笑話。
麵對如此局麵,張子矜那叫一個尷尬,而趙啟山也是急得腦袋都大了。
事已至此,張子衿就算是在鬱悶,也沒有旁的辦法了。
索性讓店裏的夥計們一個個全部的都走上了大街,端著盤子請大家夥兒品嚐。
不得不說張子衿這個辦法,還是很有效果的,一開始大家夥兒或多或少的還有人猶豫著,不過聽到不要錢,免費品嚐,這自然也就有很多人動心了。
短短不過一個月的功夫,金滿樓的生意便已經徹底的活了,而且更勝從前。
就連最開始還和金滿樓有一定的競爭性的香滿樓,如今也徹底的改名了,成了金滿樓的分樓。
這段時間趙啟山可是徹底的飄了,就連走路都不知不覺的帶著風。
這不張子衿正在核算著賬目,忽然聽到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一抬頭就看到趙啟山那胖乎乎的身子,已經差不多快要扭成麻花了。
不等張子衿開口,他就風風火火的將懷裏的一大摞的東西全部的扔到了張子衿的麵前。
“張賢弟,這些店鋪,是我這幾日篩選出來的,距離咱們鎮子雖然遠了一點兒,但是都是我一一去親自查看過的,做酒樓在合適不過了!”
“如此就辛苦趙東家了!”
快速的將眼前的房契拿起來,逐一看了起來,越看張子衿越是心驚,隨即急忙將手中的房契拿在手中晃了晃。
“我說那個趙東家啊,您這莫不是去搶劫了吧,這麼多的店鋪,這下來少說也得幾十萬兩銀子吧,你這從那裏來的那麼多錢?”
“不是吧!”
沮喪著臉,趙啟山一臉幽怨的看著張子衿。
“張賢弟,你這就是這般看我的不成?”
“不然呢?”
眉頭一個勁的狂跳,被趙啟山這表情惡心了個不輕,急忙擺了擺手。
“你這也別再這裏裝可憐了,不願意說就算了,省的在這裏礙眼。”
“別別別啊,我說還不成嗎?”
急忙開口,趙啟山就差隻直接倒在地上撒嬌了。
“其實這些店鋪,我總共也就花了不到一萬兩銀子罷了!”
“什麼?”
打了一個趔趄,張子衿差點兒摔倒在地,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之下,趙啟山這才得意洋洋的同張子衿炫耀了起來。
“這一切還要多虧了張賢弟您啊,這不咱們家金滿樓如今生意這般的好,這我家那老爺子您也知道的,他是個一文不拔的人,我這就算是想要花錢,這也沒錢啊。至於咱們店裏掙來的錢,那更是一文都不能動,這可是我同張賢弟您辛辛苦苦賺回來的,怎麼能那般輕易的就送出去呢,所以我就想到了,張賢弟您第一次來金滿樓的情形,忽然覺得是個來錢的道兒,就暗暗的讓林子,在周邊鎮子上……”
趙啟山接下來都說了什麼,張子衿已經完全的聽不到了,猶如看天人一般,看著趙啟山。
嘴角一個勁的抽搐著,心裏無比的震驚。
沒想到趙啟山竟然這般的有經商頭腦,若是按照如此下去,怕是短短不過三年年的功夫,金滿樓就要遍地開花了吧。
然後想象和現實還是有區別的,原本以為要用三年或者更多的時間,金滿樓才能走入眾人的視線,想不到竟然也隻用了一年的時間罷了。
這一年裏,張子衿也早就從村子裏舉家搬走了,房子則就給了老爺子和張天貴一家。
偶爾有時間了,張子衿倒是會回去看看的,隻不過也隻是匆匆一瞥就走了。
一年的時間說長也長,說短也短,這一年裏發生了很多的事情,淵九離自從半年前,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