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岑溪給許諾打視頻電話,許諾卻直接切換成了語音。
岑溪道:“還沒中午十一點呢,難道是和你家那位親密接觸到天明,這會兒已經見不得人了?”
許諾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暗自歎氣,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厲先生留下的痕跡,她得要點兒臉,總不能真的和岑溪說,被男人折騰的見不得人了吧?
“沒有。”
“把視頻打開。”
“沒洗臉。”
“你沒洗澡我也見過。”
“煩人。”許諾把自己裹進被子裏麵,點開了視頻。
岑溪的大臉貼過來使勁看著許諾的臉,咂咂嘴:“被滋潤的小臉就是好看。”
“別瞎說。”
“怎麼瞎說了?你男人一夜七次你不得高興死?”
許諾汗顏,一夜七次?還讓不讓她活了?
“別說話了岑溪同誌。”
“你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王八蛋邵景耀簡直氣死我了,我覺得我把藥灌到他嘴裏,他都對我沒意思。”
“灌什麼藥?”
“春藥!”
許諾嗬嗬噠,這個傻姑娘,邵景耀是怕她和他鬧掰急眼從此不相往來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