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因為看上你這個人了,男人為了女人難道還能是為了別的嗎?”耶律湛不拘一格的笑道。
耶律湛說完,旁邊候著的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在北國,確實比漢人開化,直白一些,白蓉熙被耶律湛這般直接言語羞紅了,心底也有些惱怒了,白蓉熙便瞪著耶律湛。
可耶律湛看著白蓉熙那蒼白的臉帶著一些粉嫩,瞬間心底便像是被擊中了一樣的,有些酸麻,跳的也有些快,而白蓉熙那清靈靈的眸子又一點畏懼都沒有的看著他,耶律湛隻覺眼前的白蓉熙越來越可口了。
耶律湛忍不住伸出捏了捏白蓉熙的臉,白蓉熙反應不及,被耶律湛摸了正著,可白蓉熙也不打算讓耶律湛繼續摸下去,白蓉熙便伸出手想要拍開耶律湛的手,但是白蓉熙忽略了自己的力道,也忽略了耶律湛皮糙肉厚的程度,白蓉熙手拍上耶律湛的時候,一點也不想是拍打,反而像是撫摸一樣的。
耶律湛忍不住笑了出來,笑盈盈的看著白蓉熙:“原來東顏國的皇後已經這樣的迫不及待了嗎?”
身後的下屬也跟著笑出來。
白蓉熙也不是小綿羊,做出了一個令耶律湛錯愕的動作,白蓉熙直接張開那粉嫩的嘴刁著耶律湛的手,死死的咬著,耶律湛一開始仍有白蓉熙咬著,以為無傷大雅,可白蓉熙的力道確實越來越大的時候,直到被白蓉熙咬破皮,溫熱的血從白蓉熙的嘴邊滑下來的時候,耶律湛感到一絲疼痛。
然而耶律湛心底卻是越來越激動了,耶律湛看著嘴邊帶著血跡的白蓉熙,心底想著,這樣的人才應該是他的王後啊。
白蓉熙就這樣在北國的皇宮住了下來,耶律湛不常來,來的時候總要輕薄完白蓉熙再走,白蓉熙不傻,也算是看出來耶律湛的意思,但白蓉熙不明白的是耶律湛如何會對她產生這樣的心思,她同耶律湛從來沒有過交集。
白蓉熙也問過耶律湛,耶律湛被白蓉熙一直問著,也終於說出來自己是在幾年前在陸府賞菊的時候,一眼便看中了白蓉熙,這麼惦記著,便惦記了好幾年了。
賞菊?白蓉熙腦子浮現出當年的情形,這些日子在背鍋,白蓉熙覺得自己漸漸的忘了東顏國的一切,可在耶律湛這麼一提,那些本以為差不多拋在腦後的東西,又紛紛的湧進白蓉熙的腦海裏。
耶律湛在一旁看著白蓉熙越來越差的臉色,心底也約莫猜到了白蓉熙想起了誰,耶律湛忍不住有些生氣,也覺得自己為何沒事非要讓白蓉熙想起以前的事情。
驀地,耶律湛朝白蓉熙伸出手來,他捏著白蓉熙的臉,讓白蓉熙不得看著她,耶律湛看著白蓉熙,眼睛帶著一絲陰蟄的光芒:“你隻能看著我,想著我知道嗎?”
白蓉熙沒有一絲的害怕,她隻是扯了扯嘴角,那笑容讓人感到悲傷感到無可奈何,白蓉熙看著眼前的耶律湛,克眼裏空蕩蕩,什麼都沒有:“我何嚐不想忘記他。”
白蓉熙這樣說耶律湛便知道白蓉熙根本沒有忘記顏仲桓,換句話來說,就是白蓉熙的心底一直有顏仲桓。
或許是白蓉熙知道這裏出了耶律湛沒有人認識她,也沒有知道她所說的話,所以白蓉熙才能毫無顧忌的把心底話說出來,其實至始至終白蓉熙都沒有忘記過顏仲桓。
即便是白蓉熙一直都恨著顏仲桓。
顏仲桓在長昀的照料下,是一日好過一日,也知道耶律湛大軍在快壓倒京城的時候,不知發生了什麼,確實突然退兵,顏仲桓想了很久很久,也沒能想到耶律湛為何突然退兵,分明這個時候趁勝追擊才是耶律湛該做的事情。
然而顏仲桓不知道的是,其他已經知道耶律湛為何突然退兵了,隻有顏仲桓一個還被瞞在鼓裏,沒有人敢同顏仲桓說耶律湛退兵的原因。
可這個世界上紙是包不住火的,顏仲桓到底還是知道了,還是嚴格老親自給顏仲桓寫的信,京城來的信件,其他人不敢看,他們自己也要不會想到嚴閣老會自己同顏仲桓說起這個事情。
當夜,顏仲桓看完京城來的信件後,吐出來的血染紅了那信件,那信件上的字是一個都看不清了,接著門外的荊啟便聽見顏仲桓那宛如刀割喉嚨一樣的說道:“荊啟滾進來!!!”
荊啟這幾日停高興的,知道白蓉熙被送走了,荊啟甚至想過要不要直接去半路結束了白蓉熙的性命,克看著虛弱的顏仲桓,荊啟卻放棄了這個念頭,這個時候離開顏仲桓,顏仲桓的安危根本無人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