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城裏走去,十五萬大軍沿著那街邊的道路走著,一路上卻沒有看見任何一個百姓,眾人心底都覺得奇怪,連帶著那些士兵都覺得奇怪,顏仲桓不可不察覺,顏仲桓幾次三番的掀開馬車上的車簾,卻仍舊是一個百姓都看不見,顏仲桓的目光便越來越幽深了,那別莊不遠,馬車走的也還算快,不多時便抵達了,那黃平見顏仲桓的馬車停下來了,立馬諂媚的上前甚至是擠開了荊啟率先把他那油膩又肥厚的手放在,掀開車簾打算下來的顏仲桓麵前,顏仲桓看著那出現在自己麵前令人陌生的手,隨即顏仲桓輕輕的看了一眼被黃平擠開的荊啟,顏仲桓笑了一聲,這一聲無端的令人感到膽寒,荊啟知道顏仲桓不高興了。

可是那禹城太守黃平卻絲毫不知一樣,以為顏仲桓笑就是高興,更殷勤的湊到顏仲桓的身邊,顏仲桓到底還是沒人把他的手放在那黃平的手上,顏仲桓自己下來了,隻是把那伸出去的手回轉了片刻去攏了攏自己身上披著的那件鴉青色貂裘,隨即從黃平的麵前走過,看見了麵前的別莊。

那別莊的名字龍飛鳳舞的寫著“居龍”,這個名字大,大到顏仲桓不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起先顏仲桓隻是嘴角勾了勾,隨即那那笑聲傳入在場所有人的耳朵裏,分明是淡淡的笑意,可是在場聽到的人都覺腿軟了軟,心底莫名的開始害怕起來。

那別莊的門口光是看著荊啟便覺和當年“桓王府”一樣的氣派,荊啟看了連連搖頭,荊啟暗自猜測著,想必這別莊裏麵也不會差到哪裏去了,光是這門口的氣派便讓皇上開始笑了出來,待到進去了,還不知皇上會笑成什麼樣子,荊啟隻要想想就忍不住發抖。

果不其然,這別莊裏麵沒叫顏仲桓失望,裏麵富麗堂皇,精雕細刻,雕欄畫棟,一路邊走邊看,有一瞬間顏仲桓以為自己此行是來遊山玩水的,可是顏仲桓不敢忘也不能忘,路上那些腐爛的屍體,那些焦黑的土地,斷壁殘垣時時刻刻子昂提醒著顏仲桓,他的國土被他人踐踏了。

一行走入了大廳裏,顏仲桓被迎上了首位,顏仲桓這才剛坐下,那禹城太守便迫不及待的湊到了顏仲桓麵前獻殷勤,帶著油膩的笑對著顏仲桓道:“皇上中盒別莊簡陋還請您莫要怪罪。”

顏仲桓又低低的笑了出來,可鳳眸裏卻又是陰沉的神色,那黃平太守心底不適了片刻,忍不住縮了縮,可隨機黃平太守見顏仲桓唇邊還是帶著笑意,以為顏仲桓是十分滿意的,便沾沾自喜著。

顏仲桓開口,那聲音像是西北雪山上的雪,銳利又寒冷:“黃太守倒是有心了。”

黃平太守也不知道是缺心眼還是腦子不夠用,他依然笑著,還自己為立了一大件功笑嘻嘻的回顏仲桓道:“哪裏哪裏,這是臣子的本分。”

驟然間,眾人還未看清顏仲桓的身形,顏仲桓便已經從椅子上起來了,順帶的一腳把黃平踹翻在地上,顏仲桓臉上的笑意絲毫不見,唇繃的緊緊的,鳳眸裏帶著陰寒又凜然的殺意,顏仲桓俯視著地上還在未回過神來的黃平靜靜道:“不知道的還當朕是來遊玩的,黃太守這準備的可真好啊。”

黃平就是在傻也知道自己幹錯事了,肚子上那鑽心的疼痛還在提醒著他,他顏仲桓打了,就一腳,黃平覺得自己肋骨都斷了,嘴裏不自覺的流出鮮血,黃平想說些求饒的話,可是才動了動便牽動了身上的肉,哀叫聲率先出來了,隨即黃平看年顏仲桓輕輕的皺了皺眉頭,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接下來黃平便被幾個士兵架了出去,在後來黃平便徹底失去意識,沒能知道為何開始還笑嗬嗬的皇上突然變臉了,難道是他的“居龍”別莊建的還不夠氣派嗎,那可是他舉禹城上下所有的銀子建造出來的啊。

想來黃平到死可能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何惹怒顏仲桓的吧。

顏仲桓剛來就處死了一城太守,這威嚴立的很好,其他的有二心的官員在也不敢妄為了,而這個消息自然也傳到了城外的耶律湛麵前,當時的耶律湛聽著屬下來稟報這件事情的時候,耶律湛聽著聽著便笑了出來,耶律湛隨即對著一旁自己的心腹說道:“這顏仲桓果然還是入往年一樣的作風,他這太守不是給禹城人看的,而是給我看的。”

自從顏仲桓這麼來了一遭,禹城所所有的有著其他的心思的官員是再也不敢有了,禹城百姓無疑是最高興的那一個,一個碌碌無為的官員被處死,他們沒了剝削沒壓榨自然是高興地,一件事顏仲桓瞬間再次得到了百姓的愛戴,官員的畏懼,顏仲桓覺得這黃平確實殺的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