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蓉熙一頓,隨即澀然道:“何爺爺真是蓉兒在你麵前是真的一點小心思不能有了,都會被你發現的。”
何禦醫一笑,對著白蓉熙打趣道:“你那點心思全寫在臉上,老頭子就是想不知道也不行啊。”
白蓉熙彎了彎眉眼,看著何禦醫那勉強的笑容,心底一酸,語氣自然也變得酸漲起來,隻聽白蓉熙假裝淡然的問何禦醫道:“顏……他到底是什麼情況。”如今是連完整的名字也喊不出來,僅僅隻是喊了姓氏,白蓉熙便不由的哽咽了。
何禦醫看著白蓉熙的樣子,心底也不免一痛隨即悵然道:“生死不明,荊啟至今沒有醒過來,我也不打清楚當時的情況,青龍和白虎已經帶著人去五毒潭,還有苗疆尋找顏仲恒的蹤跡了。”
生死不明那就是最好的消息了,白蓉熙自欺欺人的想到,白蓉熙看著何禦醫似乎瞬間老了的麵容,心底也難受,何禦醫已經沒有開始看著那般精神了,已經是一個正常老人的模樣了,白蓉熙心知何禦醫為何變成這樣便覺有些愧疚,便對著何禦醫慚愧道:“何爺爺對不起……”
何禦醫看著白蓉熙強忍自己的悲傷還要同他道歉,實在心裏實在是憋得慌,何禦醫不由歎氣道:“傻孩子,你說這些話做什麼。”
白蓉熙笑了笑,那笑容比哭還難看,一時間房間的氣氛過於沉重,白蓉熙便先開口轉移話題,白蓉熙問何禦醫道:“何爺爺,我這病到底是怎麼患上的?”
何禦醫愣了片刻,像是在回憶一樣,不過沒有多久,何禦醫便回答白蓉熙道:“那忽而聽……那小子講過似乎是他一時疏忽大意帶你出去玩的時候,讓你一不小心喝了外麵的水。”
白蓉熙聽完何禦醫的話腦子便浮現出那日顏仲恒帶著她遊玩苗疆的時候,那時候白蓉熙還在同顏仲恒鬧脾氣呢,白蓉熙又口渴卻是找當地的一戶人家討了被水了,當時那老婆婆麵色不好,又十分抗拒,她同顏仲恒還以為隻是苗疆百姓不喜漢人呢,這會兒想起來確實有些怪異。
何禦醫見白蓉熙聽見他的話便陷入沉思的模樣,何禦醫以為白蓉熙又想起了顏仲恒,何禦醫隻得出聲衝白蓉熙喊道:“蓉兒?”
白蓉熙便停止了回想,對著何禦醫回到:“何爺爺,確實是那麼回事,不過倒是他…..倒是我自己不夠細心的緣故,沒理由怪他的。”
何禦醫聽完隻是歎了一口氣,何禦醫對於白蓉熙同顏仲恒的關係其實其實一直想要問一問,眼底倒是個好機會,可是何禦醫剛剛看見白蓉熙在說起顏仲恒的時候,眼睛裏的悲傷,何禦醫無法忽視,到了如今何禦醫也覺得沒有必要再去問了,年輕的扯不斷的情仇,他也不能做些什麼。
隻是這個時候的何禦醫還不知道白蓉熙一點也不知道顏仲恒在背對為白蓉熙做了剁手事情,如今的白蓉熙隻知道顏仲恒對著她做了多少傷害她的事情。
正巧這個時候柳兒也端著藥粥起來了,何禦醫和白蓉熙的話頭便告一段落,何禦醫從柳兒手裏接過那藥粥親自喂著白蓉熙吃下去,白蓉熙本沒有胃口,可看著何禦醫白蓉熙又不忍拒絕,免得何禦醫再為她操更多的心,白蓉熙便忍住難受一小口一小口的把那些藥粥吞下去了。
喝完後,柳兒替白蓉熙收拾完畢便又退了下去,何禦醫卻還沒有走,白蓉熙正好也缺個人說話,爺孫二人便也當敘舊,又打開了話匣子,隻是二人這次在也沒有提關於顏仲恒的一點事情。
“何老!荊啟醒了!”二人沒有說多久外麵便傳來舒翻譯的聲音,何禦醫一聽便直接從椅子上蹦起來,神色巨變,連忙急急的對著白蓉熙道:“我去看看!”
白蓉熙還未來得及答什麼,何禦醫已經從她的麵前走出去了。
白蓉熙聽著外麵剛剛那聲陌生的聲音,一時間隻覺腦子裏又亂成了漿糊,到不知到不知道從哪頭開始捋了,荊啟為什麼是醒過來?
難道說荊啟是同顏仲恒一起去的那五毒潭,可為何荊啟回來了,顏仲恒沒有?這不對勁,這是為什麼?
紛亂的思緒,各種各樣的疑問令白蓉熙無法安靜下來,白蓉熙也想要出去看一看,可如今的白蓉熙根本無法自己下床,而柳兒也在先前便出去了,況且如今的情況說不定柳兒也去看荊啟了,一時間不定回得來,可白蓉熙心底的那些疑問卻一直在折磨著白蓉熙,白蓉熙不能就這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