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蓉熙在顏仲桓的懷裏躺了片刻,可白蓉熙卻是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意識正在慢慢的消失,白蓉熙隻感覺到自己被顏仲桓橫抱起來,放在了床上,再後麵一點的白蓉熙便感覺不到了。
顏仲桓輕柔的把白蓉熙放在床上後,起身看著到白蓉熙已經閉上眼睛,顏仲桓的一顆心忍不住微微提起來,顏仲桓替白蓉熙掩蓋好被角後,立馬轉身出了房間,看著靜靜守在一旁的荊啟吩咐道:“趕緊找個大夫過來看看!”
荊啟不由的抬起頭看一眼顏仲桓,見顏仲桓臉色難看可人卻是精神的,荊啟的頭又慢慢的低了回去,隨即恭敬的回顏仲桓道:“是主子!”回完這句話荊啟便直接從二樓的窗戶上縱身一躍,施展輕功飛了出去。
做完這一切後,顏仲桓又慌忙的跑回了白蓉熙的房間裏,坐在白蓉熙的床沿邊上靜靜的守著白蓉熙,俊秀的眉頭死死的擰在一起,鳳眸裏都是擔憂的神色看著昏迷不醒的白蓉熙。
青龍和白虎進來後看見顏仲桓便是這麼個樣子,見顏仲桓臉上全是擔憂的模樣,青龍和白虎互相卡一眼,接著青龍便向前走了一步,對著顏仲桓行禮道:“主子或許皇……龍公……夫人隻是今個受了累才會昏倒的,您不必太過擔憂。”
顏仲桓自然希望如青龍說的那般,可顏仲桓心底有種強烈的預感總覺白蓉熙這次昏倒不會是因為那般簡單的理由,顏仲桓蹙眉沉聲道:“你去發信問一問這何玉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到達苗疆!”
何玉也就是何禦醫,青龍和白虎見顏仲桓臉上神情越來越差了也不敢在多說什麼,青龍和白虎領命完便退了出去。
恰恰好這個時候荊啟帶著這苗疆的大夫來了,那大夫是幾乎是被荊啟拖著來的,雖說荊啟巴不得白蓉熙又是,魂歸離恨天,隻是荊啟卻不忍見顏仲桓那副模樣所以荊啟也不敢耽擱。
“主子大夫屬下給您帶來了。”荊啟在門口稟報著。
顏仲桓立馬親自起身向著門口走去,邊走邊急聲道:“快讓大夫進來!”
那大夫是苗疆人,平日裏也能接觸到漢人,畢竟這苗疆毒蟲多,所以來找著大夫看病的漢人也不少,所以這苗疆的大夫也能懂幾句漢話,可說卻是不會說了,顏仲桓也想到了這一點便正想讓青龍他們叫那客棧老板趕緊上來,不過這青龍和白虎能夠一直跟在顏仲桓身邊也不是個蠢笨的,在荊啟帶著那苗疆的大夫回來的時候,w青龍和白虎便想到了這一點趕緊帶著那客棧老板上樓來了,正好趕上了。
顏仲桓見青龍和白虎帶著客棧老板出現在自己麵前,顏仲桓也沒有多說什麼 隻是鳳眸淩厲的看著客棧老板一字一頓道:“快叫這大夫看一看蓉兒!”
客棧老板被顏仲桓那眼神看的腿軟,下意識的朝後退了一步,可是客棧老板才朝後走了一步,便被深厚的青龍一把推了出去 一個趔趄直接到了顏仲桓和那苗疆大夫的麵前。
荊啟忍不住重複了顏仲桓的話對著客棧老板放慢道:“叫這大夫看一看我們家夫人。”
剛剛顏仲桓因為擔憂語速快了一些,客棧老板沒怎麼聽明白,如今這荊啟一說倒是明白了大半,那客棧老板反應過來後立馬對著那苗疆大夫也語氣急促的說了起來。
隨即那苗疆大夫便朝著床走去,顏仲桓緊緊的盯著那苗疆大夫像是一眨眼那苗疆大夫就會撇下白蓉熙不管走了似的。
顏仲桓跟在那大夫身後,隨即那苗疆大夫坐在了床沿邊上,顏仲桓站在床頭,親自把白蓉熙那細白的腕子從被子裏抽出來送到那苗疆大夫眼前,可苗疆的醫術似乎和漢人的醫術不大相同,那苗疆大夫隻是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顏仲桓,隨即又自顧自的用起了自己的方式。
苗疆大夫,不對在苗疆來說看病的都叫做巫醫,那苗疆巫醫隻是伸出手朝白蓉熙的探去,翻了翻白蓉熙眼睛,隨即又剝開了白蓉熙的嘴巴,捏著白蓉熙的臉頰左右看了看,隨即又從床上起來,隔著被子那苗疆巫醫把白蓉熙全身都摸了個遍,這時那苗疆巫醫臉色巨變,彈跳開來,似乎被躺著的白蓉熙驚嚇倒了似得,下一刻那苗疆巫醫一張臉便皺了起來,搖著頭對客棧老板說起話來。
客棧老板在聽完苗疆巫醫的話後也露出緊緊的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