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蓉熙不禁覺得心底一動,忍不住直直的看著顏仲恒,眼睛眨都不眨一下,那清澈的眼睛是藏不住的情意,顏仲恒隻覺人生最圓滿的便是這一刻了。
可下一刻白蓉熙便覺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顏仲恒,可見顏仲恒那溫柔的神色,這一刻白蓉熙始終說不出來那傷人的話,白蓉熙便又把心底築起了那一道冰冷的牆又輕輕的卸了下來,這一刻便讓她自私一會兒把,她不想在和顏仲恒互相傷害了。
既然白蓉熙說了走,顏仲恒攬著白蓉熙寵愛外麵走,邊走邊說道:“我們二人快馬還能追上大部隊。”
顏仲恒說完這話,白蓉熙才又想起來,顏仲恒怎麼又回來了,白蓉熙便忍不住低聲問道:“顏仲恒你到底……怎麼突然又回來了?”
顏仲恒被白蓉熙問的一頓,隨即顏仲恒竟然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那空出來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隨即又訕訕道:“蓉兒你真的要我說嗎?那你明知我……”
白蓉熙便也突然有些不知道到如何麵對顏仲恒,半晌白蓉熙才突兀的轉移話題問道:“我們怎麼去?”
顏仲恒心底苦笑了一聲,答案道了嘴裏,可白蓉熙卻不想聽了,顏仲恒便隻得在心底自己對自己到:因為怕這一去便真的怕蓉兒你會同我形同陌路,即使這般被你傷心,可我還是不想失去你,所以我便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了。
然而這些白蓉熙聽不見,隻有顏仲恒自己知道,或許還有荊啟。
畢竟顏仲恒在大軍行了一天的路程的時候,不為何第二日清晨,天還擦黑的時候,顏仲恒竟然突然的便自己收拾了一個簡便的行裝,隨即對荊啟吩咐道:“朕打算會京城一趟。”
荊啟當即便愣在原地不知顏仲恒又在買什麼關子,荊啟迷茫的看著顏仲恒,竟然連說都不知說什麼了。
顏仲恒看了一眼還在驚訝中的荊啟,也不管荊啟能不能聽進去便繼續道:“朕離開的這些你日子裏,你先看好大軍,不日朕便會回來。”
荊啟仍舊愣愣的,張了張嘴還是不知不到回顏仲恒什麼,隻能無奈的領命道:“是皇上,屬下遵旨。”
顏仲恒沒有聽完荊啟這句話便消失在荊啟的麵前。
顏仲恒出發的時候確實想同白蓉熙分開一段時間,想要好好的讓兩個人都冷靜一下,而顏仲恒心底也是在被白蓉熙這一回傷狠了,顏仲恒也覺有些麻木了,可是顏仲恒還未來得及冷靜個幾天,當天晚上便做了一個噩夢,夢見白蓉熙徹底遠離顏仲恒了,消失在顏仲恒的世界中,顏仲恒被嚇醒了,滿身虛汗,就是這麼一遭,顏仲恒便不敢再同白蓉熙分開那麼久了,畢竟這一場戰事不知道要打多久,萬一……
顏仲恒不敢想,所以才會又顏仲恒出現鳳溪宮裏的一幕。
顏仲恒出發了一天,隨即又用一天回到了京城,“拐走”了白蓉熙。
踏雪被顏仲恒隨即的拴在皇宮門外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顏仲恒和白蓉熙雖是這個皇宮的主人,可這兩人竟然不走正門,居然是顏仲恒用輕功帶著白蓉熙從皇宮裏出來的,那一刻白蓉熙心裏裏浮現出一句老套的詩歌。
隻羨鴛鴦不羨仙。
那一刻白蓉熙便是覺得自己和顏仲恒就是天地間自由自在的鳥兒,兩個人在夜空裏翱翔,迎麵而來的是微涼的春風,帶著淡淡的清香,白蓉熙想她永遠會記得這一個晚上,這一個她和顏仲恒一起的晚上。
慢慢的落下地後,白蓉熙還覺有些腿軟,幸好白蓉熙是被顏仲恒抱在懷裏,白蓉熙才不至於倒地,隨即顏仲恒便牽著白蓉熙的手走到了踏雪身邊,白蓉熙看了看那麵前的駿馬,隨即又回頭看了一眼顏仲恒問道:“這是你的馬?”
顏仲恒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點頭回白蓉熙道:“我的馬,上吧。”
這倒是讓白蓉熙犯難了,白蓉熙一個養在深宮裏的公主,又是個不受寵的公主,一介大家閨秀,這馬還真是不會騎,白蓉熙僅僅是遲疑了那麼一瞬,顏仲恒便敢肯定白蓉熙定然是不會騎馬的。
隨即顏仲恒輕笑一聲,雙手一動,用帶上了一些輕功便直接把白蓉熙送了上去,接著顏仲恒自己也翻身上馬了,白蓉熙便在顏仲恒身前,顏仲恒更方便了,便一把圈住了白蓉熙,把白蓉熙緊緊的攬在懷裏。
白蓉熙也隻是不適應了一會兒,隨即想到自己身後是顏仲恒,便又放心的朝後慢慢的靠了過去,便依偎在顏仲恒的懷裏。
顏仲恒隻覺眼前的一切都順眼了許多,連那些隨著春風吹到了臉上的柳絮都格外的不擾人些。
“駕——”顏仲恒甩出一鞭,便驅馬狂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