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仲恒到了關押那些皇子的馬車上,他們既然是北慕國送來的質子,自然明麵上也不能太難看了,起碼不是囚車,顏仲恒一想到白蓉熙曾經被這些人呢欺淩過,便覺得馬車對於這些人來說都是恩待,顏仲恒想讓他們跟在馬車後麵走,不過這個想法也隻是一瞬間,顏仲恒畢竟不是昏君,可是顏仲恒不知道的是下一刻他便被自己打臉了,而且打的很疼。

顏仲恒吩咐了駕馬車的人,打開馬車門,顏仲恒看了看那些馬車裏,看起來最大的一位,想來活的久,看的也最多罷。

那皇子本性格也最為懦弱,平日裏在皇宮裏也沒少作威作福,如今在顏仲恒麵前是不夠看的,看見顏仲恒要尋他,他便直接嚇的腿軟,掙紮的扒著車廂,有些無措的看著馬車上其他的眾人,可那些人都冷漠的避開了那皇子的眼神,隻當不知道那皇子即將的遭遇一樣。,

顏仲恒示意一個將士上前把那皇子壓下來,那將士帶著刀,直接架在了那皇子的脖子上,這皇子在怎麼不想下去,在這冷漠的兵器麵前,到底還是屈服了。

下來之後這皇子便被待到了顏仲恒的麵前,顏仲恒輕輕的看了他一眼,隻是一眼那皇子便忍不住給顏仲恒跪下了。

“參見皇上!”這皇子大概不知道男兒膝下有黃金罷,可在顏仲恒麵前又有什麼黃金好言呢?

正好大軍在停頓整歇,這個地方也算得上是山清水秀了,顏仲恒身後跟著荊啟,將士壓著那那皇子跟再顏仲恒身後,幾人來到了密林處,顏仲恒也沒有其他閑心去拐彎抹角,隻是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那皇子,便直接冷眼冷語道:“你不如同朕說一說,蓉兒,也就是朕的皇後在你們北慕國的皇宮裏過的如何?”

皇子瑟瑟發抖,腦子裏卻是聽著顏仲恒的話想起了白蓉熙在北慕國的場景,一時間又想到了白蓉熙如今正是這位閻羅王的皇後,是東顏國的皇後,已經不是他們能夠得罪了,皇子心想被顏仲恒知道白蓉熙當時的遭遇,想必他們都會被這顏仲恒報複打擊的吧,皇子便打算不說。

北慕國皇子的遲疑顏仲恒自然是發覺了,顏仲恒輕輕的笑了一聲,隨即那修長如玉的手輕輕的動了動,那北慕國皇子隻覺眼前一陣寒光,下一刻那北慕國皇子便覺手臂處傳來鑽心的疼痛,慢慢的粘膩的感覺從肩膀上蔓延開來。

“啊——”那北慕國皇子的痛呼尖叫聲,驚飛了林中的鳥兒,外麵那些其他的皇子也聽見了,一時間便都縮在馬車裏,不敢在動。

白芷雪本還聽聞顏仲恒來了這後麵,同那些受著馬車的將士爭執,想要下馬車見一見心上人,見一見顏仲恒,隻是她還沒能下來,便也聽見了前林子裏傳來的淒厲的叫聲,白芷雪的身形一縮,隨即恨恨的看了一眼那守著的士兵,慢慢的回了馬裏,消失在那士兵的眼前。

顏仲恒手裏執著鳳鳴劍,那劍頭穩穩的插在那北慕國皇子的肩膀上,那北慕國皇子的肩膀已經被血染紅了,臉色蒼白,但是顏仲恒的神情卻是絲毫沒變,顏仲恒便動了動手,那劍便又往那皇子的肩膀裏進了幾分,那皇子又發出一聲悶悶的痛呼,哀求的看著顏仲恒。

“我說,我說….我說!”那皇子隻得服軟。

顏仲恒這才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沒有繼續往那皇子的身體裏推,可是這樣那皇子也不好受,但是如果現在把劍拔出來,隻會讓這皇子直接暈過去,顏仲恒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便示意身後的荊啟上前。

荊啟一直跟著顏仲恒,身上便經常放著一些治療外傷的藥物,他常年跟著顏仲恒在戰場上,這些皮肉傷是家常便飯,所以荊啟會帶著惡業不足為奇,隻是如今顏仲恒卻用不上了,而荊啟這個習慣卻還是沒有改過來。

荊啟從懷裏掏出一個瓷白的小瓶子走進那北慕國皇子,打開上麵的封口,沒有一點猶豫,下手也不顧及這皇子的感受,便直直的往那北慕國皇子肩膀上的傷口倒去,那北慕國皇子又忍不住痛呼出聲,臉色毫無血色,額頭更是虛汗連連,可是這皇子卻不敢說一句怨言。

生怕在惹怒顏仲恒,便不是削肩膀這麼簡單了,他怕顏仲恒會想出別的法子來折磨他,隻是這個皇子沒有意識到他在想這些的時候已經拋卻了作為一個皇子的尊嚴了。

顏仲恒又耐心的等著這個皇子慢慢的恢複過來,那皇子也不敢在拖遝,不想在顏仲恒眼前多待一刻,也顧不得肩膀上的痛意便慢慢的憶起往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