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顏仲恒自然是不相信的,可是顏仲恒除了相信沒有別的辦法,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畢竟他的將士們已經許久未能吃上一口飽飯,況且這北方的隆冬便要到了,將士們就算沒有餓死也要凍死,顏仲恒隻能相信那耶律湛了,不過顏仲恒還是有所保留了,雖然後來耶律湛證明了他確實是真心實意的合作,他當夜便親自把他皇兄也就是當時的北漠王的糧草燒了,顏仲恒便一舉進攻,打贏了那場膠著了三個月的戰役。

隨後顏仲恒便也實現了自己的承若,幫助耶律湛打壓那前北漠王的下屬,幫助耶律湛順利的坐上了北漠的王座。當時的顏仲恒有些好奇這耶律湛為何要幫助他。

“你這麼幫助本王這個外邦人是為何?”顏仲恒隨意的問道,那個時候的顏仲恒是沒想過耶律湛回回答了,他也不過是隨口一問,誰知那耶律湛聽見這話倒是臉色倒是慢慢的變得有些凝重,隻聽那耶律湛沉聲道:“我的皇兄他日日想著侵吞東顏國,自不量力,日日帶兵侵犯你們東顏國的邊境,對你們沒有造成什麼巨大的傷害,而我們北漠卻因為他這舉動變得民不聊生,國不成國,為了我們北漠子民我必須要這樣做…….”

顏仲恒有些錯愕的挑眉,細長的鳳眸意味深長的看著帶著那一雙仿若狼眸的耶律湛,隻覺這男子確實比他那草包皇兄有先見之明,看來以後的北漠將會成為東顏國的最強大的勁敵,顏仲恒打算回去修整之後便一舉進攻這北漠,趁現在北漠還沒有恢複過來,不過當務之急便是要感到京城把那戶部侍郎千刀萬剮。

顏仲恒也卻是把那戶實施了整下台了,也準備好了糧草,可是誰知道那耶律湛像是知道東顏國虎視眈眈一樣,居然自己帶著使臣,還有那一年僅剩下的上好的良駒前來對東顏國俯首稱臣,顏仲恒隻好歇了對北漠下手的念頭,任由這北漠慢慢的強大了起來,而今年的耶律也正好來東顏國朝貢,皇帝便讓顏仲恒接待了。

隻是這些白蓉熙都不知道,她還真以為是顏靖宇接待,隻不過不忍心心底還是有些疑惑的,她想,按照正常的禮儀和格局來看,這皇帝怎麼也不會在把那北漠的使臣交由顏靖宇接待罷?這顏靖宇已經接待了一個國家,再由顏靖宇接待,這明顯是顯得對北漠不尊重,白蓉熙想到此處便覺,顏靖宇或許是在騙她,看來這顏靖宇隻不過是想要逃避她罷了,因為她說了那一番話。

如此想來白蓉熙嘴邊的冷笑便更為明顯了一些,那眼眸也不由慢慢的變得冷漠起來。

直到晚上顏靖宇也再沒有再來一次,白蓉熙也不甚在意,倒是素卿見往常日日都來的顏靖宇沒有來,倒是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白蓉熙:“小姐,怎麼王爺今晚不來同給你用晚膳?”

白蓉熙卻隻是無所謂道:“不用管他,我們吃便是了,他不在我倒是可以同你們一起吃,比同他一起用晚膳舒服多了。”

素卿便也沒在糾結,因為他看到瑛淩眼裏的責怪,素卿暗自吐吐舌,便立馬同白蓉熙聊起其他的來了,對於明日要去賞菊大會玩,素卿還是十分期待的,這是她跟隨白蓉熙來東顏國之後第一次出去玩,參加這總宴會呢。

第二日一大早素卿便興衝衝來為白蓉熙洗裝扮,嘴裏還絮絮叨叨的說著話,白蓉熙看著素卿如此期待的模樣,不禁感到好笑,不過確實有些心疼素卿,素卿跟著她來東顏國便沒有過過好日子,日日火災惶恐擔憂之中,時時要照顧她,白蓉熙臉上的笑意便慢慢的消失了,隨即而來的便是那滿臉的愧疚之色,水盈盈的眸子裝的都是歉意。

不過正在為白蓉熙忙前忙後的素卿沒有看見,白蓉熙也不想讓素卿看見,免得素卿一會也難受起來,掃了素卿出去玩的興致,所以白蓉熙便立馬收起那些神色,好好掩藏起來。

“好了小姐!”素卿大功告成。

白蓉熙沒有看著鏡子裏身穿淡青色衣裙的自己,卻是看著身後藕色婢女的群的素卿,滿臉柔意,輕聲開口道:“素卿一會去賞菊大會的時候要好好照顧自己,注意安全,這出去玩雖說是好玩但是危險也是並在的。”

素卿便點點頭,臉上的笑意不減,“小姐放心,素卿不但會照顧好自己,素卿更為照顧好小姐!”

白蓉熙搖頭笑笑,“好了,我們出發吧。”

白蓉熙帶著素卿和瑛淩出門的時候,正好碰見安福在雲水閣門口與,白蓉熙一愣,隨即倒是淡笑出聲道:“安福公公這是?”

“側妃娘娘……”